“嘩啦~”
女人伸手撥開浴桶內溫熱的水流,指腹輕輕摩挲著靠在自己肩上的這張清麗臉龐。青稚臉頰兩側的碎發被人掖在耳後,露出褪去青澀后越發柔婉的五官。
段明玦環著青稚軟滑的身子攏在自己懷裡,含住小女人柔嫩的唇珠吮了吮,輕聲嘆息道,“青兒可是惱我怨我,所以不願認我了?”
可此刻陷入昏睡的青稚根本無法回答,更是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毫不知情。
她細膩雪滑的身子上狼藉一片,穴口,肩上,腿心,處處都留著段明玦吮出來的斑駁紅痕還有凝涸的精液。段明玦捧了水澆在青稚鎖骨上,一點點幫她洗去殘痕。
當年一手便能握住的J1a0乳,如今五指分開都捏不住這團雪嫩。段明玦親親她,指尖細細研磨青稚心口兩粒艷麗的嫣紅,“青兒好乖,這裡都長大了。”
溫熱的水流從青稚心口滑到小腹,隨著細長的手指引入幽谷。
“嗯……”
青稚眉心微微皺起,腿心傳來的澀痛令她閉著眼發出一道輕哼。
段明玦撫摸著佳人腿心那朵紅嫩嬌花,確實是入得狠了,觸上去有些腫,不知穴肉內里有無擦傷。段明玦挑開嫩唇,往穴口探入一指,指尖擠開緊窄的花肉往裡深入,瞬間被一股黏滑的熱意吸引包裹,是段明玦方才留在青稚體內的濁精。
懷中的小女人抵在段明玦頸側淺淺蹭動,唇角溢出低吟,腿心嫩滑的花肉已經吮著段明玦的指尖完成好了幾回吞吐。段明玦抽出手指,熱意從穴口湧出。幾番下來,花道內的精液被摳引乾淨,青稚瑟縮著合上膝蓋將段明玦的手掌緊緊夾在腿心。
“若清醒時也似這般熱情,你便是當真要開槍S我,倒也認了。”段明玦低頭溫柔地吻了吻這人秀氣的眉心,唇瓣接觸皮膚,溫度有些高。
段明玦眉頭一擰,將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好燙。
臨時值守的兩位醫生大半夜從床上被叫了起來,憂心忡忡跟在姜琮身後往少帥的卧房走。
“姜副官,可是督軍身體不適?”
姜琮腳下的那雙長靴忽地停下,一臉冷然轉身道,“在段家的督軍府,不該問的別問。進了房間,不該看的別看。出了卧房,不該說的別說。”
兩人面面相覷,連忙點頭稱是。
進了卧房,此前被砸破的窗子已經修好了,而段明玦正披著頭髮靠在床頭把玩手中那把空彈匣的勃朗寧M1903。
兩位醫生規規矩矩替床上遮裹嚴實的坤澤診斷完,表示小姐T弱,加上風寒之邪外襲,肺氣失宣才導致的發熱昏厥。用西醫的話來講,就是得了感冒症,扎一針退燒藥就可以了。
段明玦低低應了聲,問,“要扎哪裡?”
兩人並不是段家軍的軍醫,更不知他們這位新上任的督軍是何許人,只道說段明玦惡名在外,喜怒無常。當下也不敢直視段明玦,只是低頭唯唯諾諾道,“扎手背即可。”
段明玦將青稚一隻手從被子里拿出來,淡聲道,“輕點扎。”
其中一人配好針劑,握住青稚的手背尋找血管,這一看不要緊,對方立馬心中叫苦。因著青稚血管太細,這個針頭怕是不太好扎。旁邊的段明玦目光如芒,冷gg盯著他的手。這人心一驚,原本就細的血管登時被扎破,血珠冒了出來,青稚手背瞬間鼓起一塊。
青稚皺著眉輕輕哼了聲,手背下意識一縮,被段明玦撈在了掌心。
“督……督軍,小姐血管太細,這個葯怕是不好推。”兩人深怕下一秒段明玦就要拖他們出去槍斃,這會兒說話時背心都在發涼。段明玦幫青稚壓著棉球,一雙秀挺的眉深深擰起,嚇得對面扎破血管的那人一陣膽寒。
“罷了,還是吃藥吧。你們倆留些西藥,再開張滋補的方子。”
兩人忙不迭趕緊照做,而後又是一陣后怕隨著姜琮離開房間。
青稚手腳冰涼,在被子里捂了半天也不見熱氣。段明玦好不容易喂著青稚服下退燒藥,又命人取了幾個湯婆子過來替她捂著。
段明玦擰了熱帕子為青稚敷手背,只見床上這人不安地蹙著眉,口中模糊不清念著什麼。段明玦湊近了去聽,聽得她嘴裡含糊在喚,“娘親……”
段明玦摸摸她的臉,曉得這人是燒糊塗了。於是脫了外袍躺到床上,將渾身冷顫的人抱進懷裡。
“闕兒……闕兒……娘……”
雀兒?
段明玦將青稚的手揣進自己衣襟,低頭親親她,柔聲許諾,“好,等青兒病好了,我帶你去抓雀兒。”
青稚心口仿若是聚了團火在燒,手腳被壓得緊緊的動彈不得。身子就像被架在一尊燒得正旺的火爐上襲烤,偏這滾燙的熱意中有一絲似有若無的雪松味縈著她,青稚皺著眉,低聲喃喃道,“藺瑕……”
段明玦表情微微一怔,既而緊緊摟住懷中失而復得的珍寶,輕柔克制的吻落在青稚眉心,“嗯,我在,青兒,藺瑕回來了。”
青稚眼尾洇出濕意,一雙手無意識在段明玦身上摸索,像只可憐的幼獸小聲嗚咽,“好疼……藺瑕,我身上好疼……”
段明玦心疼地吻住她,心中百感交集只恨不能替她病上這回,“是我不好,弄疼了青兒。是我的錯,不該嚇你,青兒醒來想怎麼罰都成,好不好……”
青稚燒了一個晚上,身上的貼身衣物被汗水濡濕換了又換,段明玦怕來回折騰得她更難受,索性便將青稚剝光裹進被子里,等到出汗就用柔軟的帕子替她擦拭乾凈。
等到每日晨時C練部隊的時間一到,姜琮過來敲門,“少帥,車已經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段明玦打開卧房門,身上已經換上了那套象徵身份的挺括軍裝。她神情淡漠地吩咐門口伺候的兩位侍女,“小姐還在睡,別驚擾到她。若是人醒了,第一時間電話通報。”
“是,少帥。”
段明玦回頭看了眼床上安睡的女人,披好大衣,穩步朝樓梯走去。
段家軍的大部隊暫時駐紮在城外,段明玦前日入城時只帶了幾隊人馬以及副官隨行,左右不過數百人,因此這幾日C練隊伍還得坐車出城。
出城的時候車上除了司機,便是段明玦和姜琮,回程的時候車上又多了一人——楚鈺,段家的軍醫。
姜琮坐在車上回頭問後座均閉目養神的兩人,“鈺姐,你都不問問她為什麼要帶你回督軍府嗎?”
楚鈺緩緩搖頭,仍是那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她不說,我便不問。”
段明玦這時睜開眼,看了眼路邊的街道,目光鎖在一串紅彤彤的事物上,頓時出聲道,“停車!”待到車子停穩,段明玦悶聲不吭下了車。
姜琮笑道,“鈺姐,你不好奇她下去做什麼嗎?”
楚鈺:“她下去自有她下去的道理。”
姜琮:……
段明玦看中了街邊賣糖串那人麥草架子上的糖葫蘆。
“這個多少錢一串?”
對方見她穿著軍裝,表情冷雋,又是從車裡下來的。普通百姓哪裡敢得罪,只得硬著頭皮道,“長官要是喜歡,不收錢,您看著拿。”
段明玦扔下兩塊大洋,淡聲道,“這一紮我都要了。”一串糖串平日也不過兩枚銅元,小販捧著兩塊銀晃晃的大洋不停給段明玦鞠躬,“多謝長官,多謝長官。”
段明玦拿了草扎正準備返回車上,一旁哄鬧的響聲令她忍不住側目多看了眼。
“噢噢,小野種!有娘生,沒娘養!”
一群孩子正拍著手圍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女童嘲笑對方,甚至其中還有人伸手去推她。小女童手上握著一串糖葫蘆,被猛地推的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然後在眾人的笑聲中默默爬起來,熟練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那個孩子,手裡的糖葫蘆是在你這裡買的?”段明玦眉心微蹙,回頭問一旁面露不忍的小販。
“是是,她時常會來我這裡買上一串糖葫蘆,說她娘親喜歡,要買回去給娘親吃,倒是個孝順孩子。”
“她是誰家的孩子,為什麼會被人欺負?”段明玦語氣不悅,怎會有大人放任一個孩童出來買東西,若是碰見那些人販子,到頭來免不了淪落為街頭採生折割的怪像。
小販搓搓手,為難道,“那帶頭欺負她的孩子是青家藥行少東家的外侄,我們這……得罪不起啊。何況這是青家自己的家事,旁人可不敢參和。”
段明玦勾唇冷笑,青家的家事,那還非管不可了。
“這是青家誰人的孩子?”
小販撓了撓頭,磕磕巴巴道,“據說是青家大小姐的孩子,都四歲了,也不知孩子父親是誰。”
段明玦腦袋一嗡,下一秒直接抬手卡住了對方脖子,手指捏得骨節錚響,面色沉如寒霜,“你再說一遍,孩子是誰的?”
小販被掐得臉都泛紫了,費力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長官……饒命……”
闕兒攢了周余省下兩枚銅元,一早趁著秋棠不注意偷偷跑了出來,想著買完糖串就趕緊回去,等娘親吃藥的時候餵給她,娘親就不苦了。可是剛買完糖葫蘆,轉頭就碰上了何沖幾人圍著她,怎麼也不肯讓她離開。
本來摔一跤沒什麼大礙,就是屁股痛痛,可是爬起來一看,連糖葫蘆也弄髒了。闕兒眼裡包著淚在打轉,何沖還在一旁做鬼臉取笑她,“小野種是好哭鬼……好哭鬼……”
闕兒要走,被人圍在中間推來搡去,暈暈乎乎就撞在了一根柱子上。
幾個孩子一看來人了,頓時一鬨而散。
闕兒這才發覺自己撞的不是什麼柱子,而是跌在了一雙鋥亮的靴子上。她趕緊撐著胳膊要爬起身,一雙手卻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闕兒扁嘴,對上一雙清雋淡漠的眼,對方盯著她,寡淡的唇微微翕動。
“......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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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有人當街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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