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念書的時候青稚搭過電車,小汽車也很常見,見得多卻是從未坐過。如今頭一回坐小汽車,走的卻是一條未知路。
車燈轉過大橋便是督軍府,青稚下了車,站在夜色中扯了扯肩上的披風,將整個身子裹在裡面。
持槍的士兵訓練有素圍著督軍府四周巡邏。
“姜副官!”
一群人齊刷刷抬手敬禮,青稚站在庭院的路燈下看著來人。對方走到青稚面前,帽檐下是張極為英氣的臉,姿容俊秀的乾元朝青稚微笑道,“青大小姐,恭候多時,少帥在等您。”
整座府邸燈火通明,對方將青稚領到二樓的一扇紅木門前,探出手指敲了敲,爾後恭身道,“青小姐,少帥就在裡面。”
沉重的木門在眼前打開,青稚嘴唇泛著白,捏緊袖口緩步走了進去。
房間的陳設很低調,正對門的窗口立著落地衣架,上面掛著一套深青色軍裝還有大衣。空氣中嗅得到淡淡木質香調,青稚垂著眸,視線落在距離腳尖兩尺左右的位置,不敢抬頭。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瞥了眼青稚,將手中鋼筆旋上筆蓋,拉開抽屜將剛簽完的文件袋封好鎖了進去,起身從書桌后繞了出來。
女人穿著杏色居家服,長發垂至肩下。她走向青稚的每一步,都讓對方的唇色愈發蒼白。終於,女人的腳步停在青稚的視線範圍處,身量頎長的人一雙明眸俯視著佳人清麗的臉廓,勾唇道,“來了。”
清冽的嗓音沒有想象中那般冷酷,青稚低低應了聲,“督軍。”
女人淡淡笑道,“為什麼不抬頭?”
青稚脊骨發冷,攥著袖口緩緩道,“督軍容姿英發,青稚唯恐冒犯威嚴。”Шǒǒ⒔ⓒǒⅯ()
女人笑道:“那便隨你。”說罷轉身離開,從琳琅酒櫃里取出一瓶洋酒,倒了兩杯。
“今日高興,青大小姐陪我喝一杯吧。”
青稚看著女人遞來盛著琥珀色酒液的杯子,輕聲婉拒道,“青稚不善飲酒,還請督軍見諒。”
女人倒是沒動怒,只是纖長的手指捏住杯口輕輕搖晃,神色中帶了一絲慵懶,“若是我非要你喝呢?”
青稚不卑不亢,恭聲道,“督軍寬宏大量,想必不會為難一位坤澤。”
女人笑笑,“也罷,也不是頭一回了,我替你喝了這杯便是。”說罷舉杯抬起下頜一飲而盡。
青稚苦於同她周旋,正思索著交出娘親留下的秘方換自己全身而退。一雙手卻不輕不重搭在了她肩上,女人半個身子往青稚身上靠過來,“青小姐,本帥不勝酒力,你扶著我些。”
青稚心驚,欲伸手推開這人,可腰上一緊被人攔腰抱在了懷裡。
“你放開!”
青稚又驚又怒,傳聞中段家少帥心狠手辣,暴虐無常,可從未聽說她為人如此急色。
女人一雙手按在青稚腰際遊走,紅唇貼在佳人耳際輕笑,“這一身都沒二兩肉的小身板,就腰摟起來最軟。”
被人如此輕怠,青稚眼尾被生生比出淚來,牙根緊咬,掙扎著咬向對方的側頸。
佳人如此抗拒,女人無奈鬆開掙扎激烈的青稚,嘴邊的話還沒說出口,一記響亮的耳光便打在了她臉上。
段明玦微微皺眉,下一秒,佳人掀起披風,手中黑洞洞的槍口便對準了她的心臟。
青稚抖得厲害,刻入骨髓的恐懼令她幾乎端不住這把在袖中藏了一路的手槍。
段明玦垂手而立,眯了眯眼,不悅道,“你要殺我?”
青稚眼中的淚滑至腮邊,乾元的威壓讓她喘不上氣,卻仍是倔強地舉著槍抿唇不語。
這一幕著實在段明玦意料之外,她楚楚可人的小白花,此刻端著槍將上膛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勃朗寧M1903,滿匣一共七發子彈。這把槍已經打掉了六發,獨剩一發子彈。你從未使過槍,確信能一槍打中我嗎?又若是這一槍沒傷及我要害,你又該如何?”
青稚如遭雷擊,渾身顫抖著啞聲質問女人,“你又怎麼知道我只有一發子彈?”
段明玦勾起唇,冷冷道,“怎麼知道?因為這把槍,原本就是我的。”
青稚雙手握槍,濕紅的眸子哭著道,“不是!這把槍不是你的。”
段明玦心中怒意更甚,不過五年,竟連她的臉也記不住了嗎。好得很,盛怒之下段明玦陡然伸手要直接奪槍。
“砰——”
巨大的槍響震動整座府邸,幾名核槍實彈的士兵和姜副官衝進段明玦的卧房。
“少帥!”
“督軍!”
“滾出去!”
段明玦死死攥著青稚細白的手腕,朝著天花板的槍口正冒著白色余煙。青稚方才扣動扳機之時被那聲近距離槍響震得手腕發麻,耳道嗡鳴,被震怒的段明玦一把捏住下巴。
姜副官當即勒令所有人立刻退出,全部都不準靠近段明玦的房間。
“你當真要殺我?”段明玦怒極反笑,奪過青稚手中的槍直接砸向窗外,玻璃破碎的聲響在夜幕中格外清晰。
青稚瑟縮著被人拖到床邊,一雙手扯下了她攏在肩上的披風。
“不要!”
青稚哭著推拒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被段明玦粗暴地扯過床帳的系帶將她雙手縛在了床欄。
“不記得我了么,那我再教你一遍,好好想起來我是誰!”
青稚衣襟上的盤扣被解開,露出雪白修長的頸子。女人炙熱的吻隨即覆在上面,在青稚身上留下濡濕的紅痕。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青稚哭得聲嘶力竭,還是被人無情剝去內襯,雪滑的肩露了出來,同時鬆開的還有頸后和腰間細軟的系帶。
淺青色的肚兜銀線綉邊,右下角還綉了兩株蘭草,一如當初。
段明玦褪掉青稚下身的褶裙,將褻褲一併拋在床邊,膝蓋擠進青稚柔滑的大腿根,隔著肚兜俯身含住一粒凸起。
“闕兒……闕兒……”青稚望著帳頂流淚,對不起,娘親不是一個好娘親,以後不能照顧你了。
青稚閉上眼,牙齒咬上半寸軟舌。
見青稚任命般不再討饒,段明玦皺眉一抬首便瞧見她這副決絕赴死的模樣,當下驚怒間一把鉗住青稚牙關,“你若是死了,我明日屠盡青家滿門。”
求死不成,青稚好似失了靈魂的木偶躺在床上。五年了,藺瑕,我恨你……
段明玦揭去肚兜,瞬間蘭花幽香瀰漫,繞身勾人魂動。軟白的乳肉在空氣中顫巍,段明玦捏住兩團綿軟,感受雪頂紅梅在指尖慢慢立起。段明玦心中驚嘆,她的小白花果真長大了。
腿心的漲熱頂了起來,久違的慾望被段明玦從身下釋放。她褪去衣物,傾身覆在那具光滑雪柔的胴體上,張嘴吮住青稚雪嫩的嬌乳。
挺拔的性器夾在青稚腿心滑動,抵著緊閉的花縫摩挲,直到將花唇捻出一抹滑膩的熱意。
段明玦吐出嫣紅的乳尖,起身掰開佳人細白的腿根,一瞬不瞬盯著幽香四溢的花源地。
“好美~”
青稚羞憤欲死,一行清淚從眼尾滑下。
段明玦勾著指尖從青稚腿心挑起黏滑,均勻塗抹在腫脹的肉冠頭。她捏住青稚骨肉勻稱的小腿在自己腰側折起,下腹貼近花谷將佳人腿根打開。
滾燙的肉物抵在柔嫩的穴口摩擦,段明玦按住青稚的腰用力挺身,粗挺的性器瞬間破開嫩肉,擠進了緊窒比仄的花徑。
“嗯……真緊……”
段明玦呻吟著聳身沉腰,將整根性器悉數埋入青稚體內。
身體宛如再次被撕裂,青稚蹬著腿含淚發出一聲嗚咽,手腕上綁著的系帶在皮膚上勒出一圈紅痕。
藺瑕,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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