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後座那人都不曾開口,只是默默捧著從周管家那裡討來的冰袋敷著臉上那片紅腫。
寒意侵人,秋棠垂著頭被凍得小聲嘶氣。
經過一片白樺林時,姜琮穩穩地將車停在路邊,蹙著眉打開後座的車門爬了上去。
“冰敷可不是像你這般一直捂著,牙會凍壞的,還是我來吧。”
姜琮側著頭從秋棠手中接過冰袋,手上動作輕柔替女人將碎發掖在耳後。細碎的陽光透過車窗縫隙落在秋棠側臉,斑駁的金色氤氳了她面上的神情。
“嘶~”
一時間姜琮手上力道不覺重了些,秋棠輕輕抽了口氣。
“抱歉,弄疼你了。”
姜琮放下冰袋,抬起秋棠的下巴看了看,覺得臉上那片痕迹沒有初時那般刺眼了。秋棠仰著臉面向她,眸光惶弱,盈盈含水,姜琮的指腹不偏不倚按在女人唇角,稍稍一錯就能碰到那份嫣紅的軟嫩。
姜琮輕輕咽了下口水,手指已經先一步撥開了秋棠頸間的盤扣,先前被青瑤扯壞的外衣瞬間敞開,露出裡頭月白色的貼身小衣。
“姜副官!”⒲ǒǒ⒔ⓒǒ㎡()
秋棠一手按住滑開的襟口,身子往後退了退。
姜琮將人困在雙臂間,欺身湊上前輕聲道,“方才那瘋人手上沒輕沒重的怕是傷到了秋姐姐,姜琮替你看看傷處。”
“不必了,我沒傷著。”
經了昨夜,她哪裡不知這人存的是什麼心思。光天白日,竟想在車上胡來。秋棠咬著唇同她隔出半個身位來,可下一秒裹在身上的外衣就被人揭去了。
姜琮輕而易舉解了她腰間的系帶,白如素胚的肩頸后兩條細細帶子也被人挑開,往下高高隆起弧度兜不住半顆雪膩的乳球。
秋棠推著她,兩具身子在車後座拉扯,遠遠看著整輛道奇小汽車都在晃動。
“你都已經得了你想要的,究竟要我做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若不是因為這人,她今日也不會受辱至此,以至於平白受了青瑤一頓掌摑還無力辯駁。
姜琮一隻手在玉潤的溝壑間遊走,而後將臉埋了進去,鼻尖貼著飽滿的乳肉淺淺滑動。
“要不夠的,秋姐姐……只要是你……”
秋棠慌亂不堪,她原本就雨露將至,昨夜一宿承歡也只是暫時緩解了身子的燥熱,眼下還沒來得及服用落情丸便被這人再次壓在了身下,這具敏感的身子甚至在她的挑逗下已經漸漸有了情動的反應。
姜琮的舌尖插在渾圓的乳間舔食香軟,手掌握住飽滿的穴乳揉捏輕捻,俏生生的乳尖在她的摩挲下越來越y,最後被姜琮吸入口中。
秋棠心中分明是抵觸的,可身下那條褻褲卻被小穴內滲出的黏滑濕了個透。姜琮分開她閉合的膝蓋,挺著昂揚的性器隔著底褲抵在了秋棠腿心濡濕的肉縫上。
女人軟媚的嫩肉在姜琮口中舔舐,雪團似的兩處高挺綴著殷紅的小果兒,周圍是一圈逐漸變深的粉暈。姜琮捧著兩團乳肉,將綿軟的嫩肉攏在一處吸含,舌尖挑卷,薄唇抿吮,時而潔白的牙齒輕輕咬一咬,嫩滑的嬌乳被舔得濕亮,秋棠被她磨得幾乎要叫出聲來,卻只能死死咬著牙壓抑喉間的呻吟。
姜琮下身漲熱,吮住秋棠的r又吸又咬,像極了一頭覓食的幼崽。
秋棠又羞又怕,腰窩緊緊抵在車內壁,腿心那根粗硬的肉物卻挾著濕軟的布料往她穴內深入。秋棠伸手打她,掐她的腰,甚至在對方將舌頭遞過來時試圖咬醒她,卻被人鉗住下巴將口中的蜜津嘗了個遍。
“嗤啦——”
腿心一涼,秋棠驚得直接抱住了穴口那顆腦袋。
包住腿心的底褲被撕開,姜琮伸手摸了把,花心汨出的黏液將她整隻手掌都沾濕。
漂亮的花肉濕淋淋的,一吸一縮,穴口顫巍巍吐著花液。姜琮兩根手指往外輕輕一掰,就能瞧見裡頭紅嫩的褶皺。
“秋姐姐都濕這麼厲害了,不如將這蜜水賞了姜琮可好。”
“不要……”
滾燙的肉冠不由分說抵上泛著潮氣的穴口,姜琮扯過秋棠虛軟的腿彎架在自己肩上,腰腹用力往前挺送,“撲哧~”欲根破開花縫沒入幽徑。
秋棠濕著眼尾,唇瓣被咬得發白,聲音都在顫抖,“姜琮,你就是一隻不聽話的狗崽子。”
連罵人都不會。
姜琮挺身舒爽得打了個擺子,湊到秋棠唇邊親了親她,“我本來就是沒人要的狗崽子,誰給我包子,我就認誰當主子。秋姐姐,還記得你舍給這條狗崽子的肉包子嗎?”
說罷又是幾下急切的聳動,勃起的粗挺在花穴內剮蹭,研磨每一寸濕軟的嫩肉。
秋棠淚光盈盈,貼在姜琮心口小聲嗚咽。
“秋姐姐分明答應要許給我的,怎的又許了青子邦那廝,果真是拿我當孩子,哄騙我的么?”
秋棠不知被她頂到了哪處,只覺脊骨酥麻,渾身快意泛起,卻掙扎著駁斥她,“你我素未謀面,我何時,何時許過你……嗯啊~啊~”
姜琮聽了只恨不得插死她才好,抱起秋棠嫩白的臀肉就是一氣用力操弄,直插得秋棠嗚聲求饒。
“五年前杭城西郊的那個乞丐窩,秋姐姐不記得每日討你包子的小乞兒了嗎?”
五年前段明玦受令於段雄睿孤身來杭城清理叛徒,結果一去半月杳無音信。彼時軍中各部皆為段雄睿親信,都恨不得段明玦身死杭城不復歸期。楚鈺身為段明玦姐妹二人的幕僚,最後只挑出了年僅十四歲的姜琮來杭城找尋失蹤的段明玦。
可就在入城當日,毫無防備心的姜琮就被人打暈偷走了錢袋,再醒來時已經躺在了西郊的破廟裡。
段明玦沒找到,自己卻先流落街頭,束手無策的姜琮就這麼和乞丐混在了一堆。直到後面出現一個素衣秀面的姑娘,每次經過西郊都會給他們送些吃食,她待身材瘦小的姜琮尤其不同,其他人吃饅頭,姜琮手裡的卻是熱乎乎的羊肉包子。
慕靈還在世時,經常領著青稚隔三差五去給流民施藥送粥,及至她染疫身故,青稚也仍延續了她娘親的善舉。是以青稚那段日子常居葯廬時,便由秋棠代她過去給那些人送食物。
姜琮啃完羊肉包子,在大街上晃悠了幾圈,自己留了多日的暗號下始終無人回應。那夜就在她失望至極準備回棲身破廟時,卻在巷口撞見了晚歸的秋棠被幾名流氓圍堵。
秋棠十六歲了,生得秀美清靈,不久前還分化成了坤澤,任誰看著都想染指。
姜琮雖然身骨清瘦,可畢竟是段家軍中自小磨礪出來的,幾個整日街頭遊手好閒的地痞哪裡是她的對手,一個個被打得呼爹喊娘抱頭逃竄。雖說打贏了,臉上身上卻也遭了幾分罪。就在她捂著傷一瘸一拐要離開時,旁邊一隻素手伸過來扯住了她。
“……謝謝你救了我,我家小姐會醫術,我跟著也學了些皮毛,你隨我去包紮一下吧,不然傷口結了痂會留疤的。”
姜琮望著對方水潤清盈的眸子,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秋棠帶她去自家小姨家的後院洗了澡,換了身乾淨衣服,還替她上了葯。
“原來你生得這般清秀啊。”秋棠先前見她整日在破廟和乞兒混在一處,還以為是個髒兮兮的男孩。“嗯,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你看看你,一個女孩兒,怎麼成天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
姜琮皺了皺眉,要不是為了隱藏身份,她才不願意將自己弄得一身狼狽。
秋棠替她梳頭髮,“你今年多大了,有十二歲嗎?”
姜琮不滿,“我十四了,我只是長得慢一些而已,以後肯定會長高的。”
秋棠笑笑,“嗯嗯,以後肯定會長得很高,比我還要高許多。”
姜琮望著她,“那等我長得比你高了,我可以娶你么?”
秋棠捏捏她的臉,語氣輕柔似在哄她,“好啊,我等你來娶我。”
有人無心應了話,有人入骨當了真。
肉冠頭吐出的黏液與花穴淌出的汁液裹在一起,柔嫩的壁肉變得格外潤滑,粗壯的孽根撐在裡頭連撞了好幾次,回回擠出一灘滑膩的濕液。
秋棠承受不住這樣猛烈的刺激,哭著哀求,“不行的,不要這樣……啊呃……輕點……”
肉根隨著姜琮的操弄撞在秋棠水澤漫延的花心,汁水濺開,兩人腿心的交合處一片泥濘。
“秋姐姐還當我是小孩哄騙我嗎?”啪——用力插入。
“不……”
秋棠搖著頭小聲抽泣。
“果然是要多c幾次,秋姐姐才能想起我來……嗯唔……吸得真緊,裡面要被姐姐含化了……”
艷詞浪語令秋棠身下絞得更用力,腰肢難耐地擺動,如瀑青絲落了滿肩。
“姜琮,別……別啊——太用力了……好深,嗯啊~”秋棠雪白的乳肉在姜琮眼下顫動,星星點點的水珠噙在眸底欲落。
姜琮被她招惹得情慾熾盛,那根滾燙的肉棒一下一下往嫩穴里入,“秋姐姐答應我的……許了我可是不能再許旁人的……”
秋棠被她插得聲音斷斷續續,張著紅潤的唇細聲應著,“嗯……許你的……”
姜琮得了她的應允,身下性器連根搗入,似要將秋棠的花穴貫穿插軟。每一下侵入都蹭過內壁撞上脆弱的宮口,周圍棠花香起,鹿子草作襯,整個後座淫液四溢,膚肉淫靡不堪。
秋棠抱著她的肩膀,花心蕩漾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柔軟的身子在姜琮身下化成了一灘水。一股接一股熱燙的花液澆在肉棒上,秋棠啞著嗓子被人壓在身下c透了,絞緊的穴肉在來回衝刺的性器摩擦下被熨得瑟縮憐顫,清液湧出一波又一波。
“嗚嗯~嗯……燙……”
“秋姐姐接好了,嗯哈~嗯……”
在數不清第幾次泄身的時候,身上這人張嘴銜住了她的乳尖,唇舌用力吸吮,勁瘦的腰肢快速聳動,腿心啪啪聲不絕於耳,最終在秋棠的放聲呼Y中將全部濁液悉數灌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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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琮就是只會吃人的狗崽子!
你一珠,我一珠,段明玦明天就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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