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睡了一覺的小糰子剛醒來便見到了正在床邊守著她的秋棠,當下一骨碌爬起來乖巧地坐到秋棠懷裡,仰著臉甜甜叫了聲“秋嬢嬢。”
秋棠心裡火氣消了大半,忍不住伸手捏捏她軟嫩的小臉,語氣嗔昵,“壞闕兒,以後再不許一個人偷偷出府了,知道嗎?”
闕兒極是聽話,點頭乖乖應道,“嗯,闕兒記住了,以後都不亂跑了。秋嬢嬢,娘親呢?闕兒想見娘親。”
秋棠幫她穿戴整齊,重新梳了頭髮,溫聲道,“好,我現在帶闕兒過去見娘親,不過你要乖一些,娘親還在生病,我們不要吵到她好不好。”
闕兒趕緊捂住嘴,湊到秋棠耳邊才鬆開手很小心道,“嗯,闕兒會像這樣一樣小聲,不會吵到娘親的。”
秋棠幫她扣好扣子,颳了下她的小鼻子,“闕兒真聰明。”
倚在門邊的姜琮屈著一條腿,雙臂抱在穴口,勾著唇看秋棠哄孩子。
青稚服了楚鈺開的安神湯藥,此刻還安靜睡著。
闕兒爬上大床,學著以前生病時青稚照顧她的模樣,一本正經地摸了摸娘親的額頭,又在青稚臉上親了口,軟糯的聲音趴在青稚耳邊小聲道,“娘親,闕兒給你買了糖葫蘆哦,又大又紅,等你醒來我們一起吃糖葫蘆。”
見過青稚,闕兒又仰著脖子看了眼坐在書桌后的女人,於是從床上爬下來走到桌子前面一瞬不瞬望著將自己抱回來的段明玦。
段明玦靠在椅背上,回望著這隻粉糰子,“和娘親說過話了?”
闕兒點點頭,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小聲道,“嗯,說完了。”
段明玦沖她彎了下唇,拍拍自己的大腿,柔聲道,“過來~”
闕兒笑得眉眼彎彎,手腳並用地往自己下意識就想親近的女人膝蓋上爬。段明玦雙手接住她,一把將軟乎乎的小傢伙抱進懷裡。
段明玦這張書桌又大又寬敞,還是實木的。闕兒好奇地望著桌上那個四四方方有很多格子的木盤,問段明玦,“姨姨,這個是什麼?”
“這個叫西洋棋,是一種棋盤遊戲。想學嗎?我可以教你。”整個段家,除了她那個過慧近妖的姐姐,以及偶爾能與她和棋的楚鈺,目前沒有人是她的對手。若是闕兒想學,自己教她綽綽有餘。
闕兒瞪著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巴巴看她,“姨姨願意教我嗎?”
段明玦輕笑了聲,撿起棋盤上的那枚代表國王的棋子放到闕兒手心,“嗯,闕兒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闕兒被段明玦抱在懷裡教會了西洋棋的基本玩法,又同床上的青稚娘親道了別,這才依依不捨隨秋棠去飯廳用飯。
段明玦要給青稚喂葯,還要留在房內處理公文,於是飯桌上的人只有楚鈺,闕兒,秋棠以及換上了常服的姜琮。楚鈺少食,簡單用過飯後便回房看書去了,瞬間整個飯廳就只剩下了三個人。
因著白天書房的緣故,秋棠只是垂著頭默默替闕兒布菜喂飯,並不理會在眾多空座中刻意挑了離自己最近椅子坐下的那人。
闕兒咬著一片青筍,腮幫子一動一動。秋棠夾了塊嫩滑的魚肚皮,將魚肉里骨刺挑乾淨,蘸了湯汁餵給闕兒。
“秋小姐一直在忙著照顧闕兒,自己卻沒怎麼動筷。來,嘗嘗這道府里廚子最拿手的牛肉煲,汁香肉爛,入口即化。”
姜琮托著腮,微笑著起筷替秋棠夾了片牛肉。
秋棠心知對方的身份不是自己這等人可以招惹的,當下怯聲說了句“多謝姜副官”,小心挾了牛肉送入口中。
誰料姜琮卻好似有些受傷,那張俊俏的臉微微一垮,“怎地秋小姐一直稱呼我‘姜副官’,未免太見外了。你是青大小姐的親隨,我們便是一家人了。既然秋小姐比我年長兩歲,那以後你就直接喚我的姓名,‘姜琮’。我稱呼你一聲‘秋姐姐’,如何?”
秋棠聽這人在伏在自己耳邊調笑,本欲不想理會,可忽地身子一顫,表情僵在了臉上,原來是一隻手剛才掩在桌下悄無聲息搭在了她的大腿上。⒲ǒǒ⒔ⓒǒ㎡()
令人渾身悚然的觸感貼在大腿內側遊走,秋棠面色慘白,連夾給闕兒的菜都停在了半空。
“秋姐姐怎麼了,是菜不合口味?”
姜琮依舊嘴角噙笑,表情無辜。
秋棠咬著唇,想去按住那在自己腿上作亂的手。可偏生那手的主人為人狡猾,挑著秋棠下手的瞬間快速鑽入她裙下,指尖不偏不倚按在了腿心的那處幽密。
“呀啊~”
秋棠下意識併攏雙膝,綳著身子,口中發出又羞又急的驚呼聲。
不明所以的闕兒眨眨眼,“秋嬢嬢,你怎麼了?”
秋棠顫著身子還未回應,身旁的始作俑者便咬著唇輕笑道,“對啊,秋姐姐這是怎麼了?”說著幾根手指便隔著褻褲開始在秋棠腿心摩挲,微硬的指甲在摸索出的細縫反覆剮蹭。
秋棠酡紅著臉,眼中水霧瀰漫,背對闕兒朝身旁這人無聲哀求,求你……不要……
姜琮勾了勾唇,秋棠腿心的騷動堪堪停下,只是手掌並未抽離。
秋棠對著渾然不覺的闕兒強顏歡笑,勉強又餵了她幾口飯,直到闕兒心滿意足揉了揉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開開心心嚷著要去找姨姨學西洋棋,秋棠在這場飯桌上的煎熬才終於結束。
隨著秋棠跟著闕兒一起離桌,在秋棠腿心逡巡許久的那隻手被人恨恨甩了出來。
姜琮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微笑著看兩人離開。
秋棠在出門的瞬間禁不住回頭看了那人一眼,卻見對方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盯著她,舉止輕佻地將那隻作亂的手掌湊到鼻尖嗅了嗅,薄唇一張一合,無聲吐出兩個字。
好香……
秋棠徹底羞紅了臉,暗罵對方無恥下流。
晚間等到幫玩累了的闕兒洗過澡,再哄著她入睡,秋棠這才收拾一番準備去浴房洗漱。
秋棠和闕兒的房裡沒有單獨洗浴的地方,她今日來督軍府哪裡想得到自己會被抓起來,還會就此住下。她白天穿的衣物都沾了泥,好在伺候青稚的侍女想得周到,替她準備了一身換洗衣衫,不過貼身的褻衣還有那物怕是要明日再回青家收拾了。
秋棠將熱水倒進桶里,解了頭髮,脫去外衣,露出內里穿著褻衣的窈窕身段來。就在她剛解開上衣時,浴房門忽地被人叩響,“篤篤”幾聲嚇得她一把將外衣抓到穴口,顫聲問,“誰啊?”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線,嗓音清朗的乾元站在外面大方應道,“是我,姜琮。是秋姐姐在裡面嗎?”
秋棠抱緊衣衫,顫聲問,“是我。你有什麼事嗎?”
姜琮鄭重其事回復,“方才蘭香那丫頭找到我,說是她替秋姐姐尋了身乾淨的換洗衣物,不過她被少帥差去煎藥,因此托我將衣衫拿給秋姐姐。”
秋棠縮著身子,隔著門輕聲道,“那麻煩姜副官將衣衫放在門口,我稍後自己來取。”
被姜琮一口回絕。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既然蘭香將此事託付給我,我定是要親眼看到秋姐姐接過衣衫才行。”
這番話說得義正辭嚴。秋棠咬唇,如果自己不開門親手接過,這人怕是真的不肯走了。
“那請姜副官稍等,我穿好衣衫再替你開門。”
姜琮有的是耐X,輕笑著淡聲應了。
不多時門鎖輕輕轉開,散著頭髮披著外衣的秋棠從裡面將門打開,怯怯朝門外的人躬身道謝,“多謝姜副官,衣衫我可以自己拿……呀——”
“咔嗒——”
浴房的門被突然推開后隨即落鎖。
秋棠捏著衣領的襟口被人抵在了門后。
欺在她身前的人毫不客氣將一條腿擠進她雙膝間,一手捏著秋棠的腕子按在門上。灼熱的氣息灑在秋棠頸后,渾身僵硬的坤澤聽見對方埋在自己耳邊輕笑,“秋姐姐可真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呢。”說罷膝蓋抵著秋棠脆嫩的腿心,重重向上一頂。
“唔啊~”
秋棠嚇得身子都軟了,整個人貼在門板上瑟瑟發抖。
姜琮一把將人拉進懷裡,不過一瞬,秋棠的外衣便被人剝開。馥郁的棠花香纏纏綿綿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姜琮貼著她的頸,鼻尖觸著契口輕蹭,細細品吸對方的信香,“秋姐姐身上味道好重,莫不是雨露將至,動情了吧。”
魅惑的嗓音帶著幾分輕佻,秋棠一日內接連遭她輕薄,心中惱恨,卻又因著對方確實猜中了自己雨露期快到的事實,滿身情潮湧動,心旌搖蕩間更是連站都站不住。
姜琮一隻手徑直往秋棠腿心探去,不出所料隔著褻褲摸到滿手濕熱。姜琮呼吸微沉,雙目覷著秋棠顫動的紅唇繼續調笑,“晚飯時秋姐姐便情動如斯,竟還能忍得這般久。”
秋棠原本就察覺小腹酸脹不已,一直強壓著這股情熱,只等著明日回青家取落情丸壓制。如今被她身上可以釋放的鹿子草味道一激,整個人當即喘息著被誘陷至心醉神迷。
姜琮瞧她這副JiaoYY,眼含春水的模樣,原本不單純的心思此刻更加放肆。她急切地吻上秋棠的唇,牽著對方的手探向自己蠢蠢欲動的胯下。
“不要!”
漲熱的淫物抵在掌心,秋棠收回手含著淚苦聲哀求,“姜副官,我許了人的,我們不可以這麼做。”
姜琮身下快慰享受不到一息就被人抽回了手。她惱恨極了,恨自己還是來晚了,當下不管不顧將人欺在牆角,啞聲問,“許的何人?”
秋棠顫著身子落淚,“青家三少爺,青子邦,我是他的侍妾。”
姜琮聞聲發出嗤笑,這屬實好,既是青家的人,那便無妨了。她利落褪去長褲,將兩腿間早已勃起的性器插入秋棠腿心,惑人的嗓音冷笑道,“許了人我也非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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