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頭枕著歐陽雪的小腹,手搭在秋竹鳳的腿上,閉目養神,忽聽雷繩在門外說話:“石寨主,可以進來嗎?”石破天起身穿好衣服,把秋竹鳳雙腿分別搭在雙肩上,與脖子捆在一起,秋竹鳳身體綁團成一團,她雖然身體柔軟,但腰身也被拉扯的酸痛。
隨後石破天讓歐陽雪跪在床頭,粉白的脖頸搭在床欄上,用麻繩捆住,頭部被固定在床欄上,身體只能跪著,一動也不能動。
石破天捆紮完二人,又看了一眼刑具上的張月怡,見她似醒非醒,低頭不語,冷笑一聲,來到外廳,讓雷繩進來。
雷繩與秦梁、高闖一起走進來,行過禮坐在桌旁。
雷繩說:“石寨主,秦梁、高闖把石堡鎮的石府佔了下來,他們輪流常駐那,石堡鎮已有100 名寨丁,整個控制了石堡鎮,現在向寨主辭行。
”石破天笑道:“好,秦梁先去,十天一換,注意兔子不吃窩邊草,告誡兄弟們,在石堡不要亂來,弟兄們也十天一輪換。
”秦梁、高闖扭捏著想說什麼,臉一紅沒說出來,雷繩笑道:“還不好意思,石寨主,他們想帶一位美女下山,怕寨主不允。
”石破天哈哈大笑:“可以,想帶誰?不能帶有武功的。
”秦梁、高闖對看一眼,高闖說:“石家兩位小姐哪一個都行。
”石破天說:“二小姐給你們,不過要看好,不許跑了”兩人連忙稱是。
“你們準備一下,一會我送你們。
”石破天接著說。
時近傍晚,石破天、雷繩、西門爽等人在下寨門口送秦梁,八個寨丁騎在馬上,旁邊停著一輛帶棚的馬車。
石破天見沒有秦梁便問:“秦梁呢?”“在屋裡等著石二小姐呢?”雷繩答到,石破天等人走進寨門旁的哨屋,見秦梁正圍著一個大木桶鼓搗什麼。
這時高闖、李超扛一件罩著白布的人形東西走進來,西門爽拉下白布,原來是石玉鶯,她嘴被一條布帶綁著,穿著一身白色真絲衣褲,雙臂平伸綁在搭在雙肩的一根竹竿上,身子懸在半空,高闖、李超扛著竹竿,把她放到木桶中,木桶正面有四個眼,秦梁將石玉鶯一雙清秀的玉足從下面的兩個眼中拉出來,用麻繩捆住足踝,然後解開竹竿,把她雙手從上面的兩個眼拉到桶外,用麻繩捆住雙腕,最後用兩個半圓的帶一個圓孔的桶蓋,夾住石玉鶯的脖子,同時把桶蓋上。
石玉鶯被固定在桶中,一動也不能動,驚恐地看著周圍的人們。
石破天笑道:“秦梁,你這桶枷不錯嗎。
”眾人大笑,高闖用白布罩住木桶,與李超抬起木桶放到馬車上,然後眾人拱手告別。
時近傍晚,一行人來到石府,當鎖在桶枷中的石玉鶯頭上的白布被掀掉時,她抬頭四望,四周熟悉的傢具擺設觸動內心的苦處,原來秦梁將她抬到了自己以前的繡房,觸景生情,苦澀的淚水不停的流淌,被捆著的雙唇也輕輕抽動,回想當日一家人的歡樂,再看看現在自己的處境,石玉鶯百感交集,閉上杏目,低頭抽泣。
晚飯後秦梁來到石玉鶯繡房,解開玉鶯口中的綁繩,坐在桶枷旁喂她吃了點飯,然後把她從桶枷中放出來。
玉鶯赤足站在地上,輕輕扭動著麻木的身體,緊身的真絲衣服更顯得身體曲線玲瓏,凸凹有致。
秦梁用麻繩在她身前捆住雙腕,然後牽著麻繩拉著玉鶯走出繡房,在石府中散步。
玉鶯緊握著捆在身前的雙手,低頭緩行,不忍觀看府內熟悉的景緻。
秦梁則興緻盎然,一路東張西望,指指點點,來到花園中的葡萄架下。
葡萄架四角懸挂著四盞大紅宮燈,架下有一副長條桌,四把太師椅。
秦梁把她按坐在太師椅上,攏起披散的頭髮,編了一根長辮,用一根粉色布條的紮好,搭在肩頭。
玉鶯不知所措,捆著的手摸了摸長辮,驚恐的雙眼盯著秦梁。
秦梁親了親她的粉頸,把她抱到長條桌上放倒,拉著捆綁雙腕的麻繩,把雙臂拉到頭頂上方,麻繩固定在長桌的一根橫樑上,然後將她的雙腳腳心相對綁好,由於腳心相對綁著,雙腿被迫張開形成了菱形。
玉鶯知道自己受虐待的時刻又到了,無奈地閉上眼睛,聽任秦梁的擺布。
秦梁用匕首把她的衣服割開撕扯下來,一絲不掛的玲瓏嬌軀,隨著呼吸的節奏輕輕起伏,白皙如凝脂的肌膚在宮燈的照耀下泛著紅暈,越發誘人。
秦梁又用一根雙股麻繩套住她的粉頸,在頸前打結后繞道背後又回到身前,麻繩壓在乳房的中央,在乳溝打結,秦梁把玉鶯乳頭夾在雙股繩中間,粗糙的麻繩刺激著乳頭,玉鶯的櫻唇似張似合,發出幾聲輕輕的呻吟。
秦梁把剩下的麻繩拉到大腿根部纏繞幾圈后綁好。
被捆在桌面上的玉鶯扭動幾下身體,向伸展一下綁成菱形的雙腿,身體一動被夾住乳頭的雙乳旋了幾旋,秦梁看的心神亢奮,脫光衣服趴在玉鶯身上,挺進花溪,猛力抽刺。
玉鶯的呻吟聲在靜寂的園中回蕩,越發顯得香艷。
此時,不遠處一棵大樹后,一雙貪婪的眼睛緊盯著被秦梁壓在身下的玉鶯,此人面色發紅,呼吸急促,一手扶著大樹,一手揉搓著肉槍,他就是綁架了石雪娘后被朱茵打跑的花青山。
他輾轉投入駐守石堡鎮的青峰山的人馬,由於能說會道,很快當上了小頭目,今天見石玉鶯被押到,一直偷偷跟著盯哨。
秦梁爽透后從玉鶯身上下來,看到探頭探腦的花青山,便穿衣服邊說到:“媽的,別偷著看了,過來。
”花青山弓著要,掩著襠下,來到葡萄架下,不時偷眼打量著捆縛在長條桌上的玉鶯。
“把她綁到樹榦上,我去整幾個菜,咱倆在這喝倆杯。
”說完,秦梁走向廚房,大聲吆喝著點菜。
花青山把玉鶯從長桌上解下來,玉鶯癱軟無力,被他拖到碗口粗的葡萄樹榦旁,雙手高舉過頭,綁在樹榦上,上身橫捆豎勒,雙乳被麻繩擠得變扁,微微發紅。
此時,廚房的下人端來菜和酒,秦梁與花青山坐下把酒言歡,花青山一邊喝酒一邊盯著捆在樹榦上的玉鶯,玉鶯渾身酸軟,但雙手吊綁著,拉扯著身體麻痛不已,她不由自扭動著身體,一輪圓月照耀下,加上宮燈的紅光,嬌軀越發顯得荷紅可愛。
花青山看的發痴,對秦梁說到:“秦頭領,此情此景,我有詩一首助興。
”說著,喝了口酒吟到:晚風何處寄相思卻在嫦娥掛綠枝天作繡房風為被皓腕酥胸繞遊絲滿月金輝映粉玉殘妝半卸語欲遲為搏回眸舒一笑憑君見慣也魂痴秦梁聽完哈哈大笑,而玉鶯痛苦的極力想把身體靠在樹上,但粗糙的樹榦又刺痛她凝脂般的肌膚,她不由得發出輕聲呻吟。
秦、花二人看著她蹙眉張口,越發可人,便從樹榦上解下來,拉到二人中間坐下,用匕首把捆綁手腕的麻繩剪短,以便讓她捆住雙腕的手可以斟酒布菜。
玉鶯坐在二人中間,痛苦頓減,不敢違扭他們的意願,趕忙用捆著的手給他倆倒酒。
二人看到纏著麻繩一對玉筍似的素手在眼前輕盈的舞動著,高興的眉飛色舞,摟柳腰,撫花乳,親桃腮,搓玉腿,特別是花青山肉槍高昂,秦梁見狀奪下玉鶯手中的酒壺,將她按在花青山身前,蹲在地上,解開花青山褲子,露出肉搶,讓她用手揉搓肉槍,玉鶯閉著眼,雙手用力,花青山爽得高聲較好,一會精液噴出,噴在玉鶯手中,好像一朵張開的荷花沾上幾滴瓊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