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片被磨得錚明瓦亮,還拋過光,能像鏡子一樣清晰地照出周圍的景象,她明白了,自己的頭將被這鋒利的刀慢慢割下來,那將是一種長時間的疼痛和心理折磨。
方亞麗告訴自己,這東西決不會比古代的凌遲時間更長,更痛苦,因此自己要死得像一個女勇士一樣,不能害怕,不能哀叫,她閉上眼睛不去看它,但只要一睜眼,便又看到那東西向自己的咽喉多伸出了一段。
她不知道,雖然這東西帶給人的疼痛並不那麼可怕,但人類對自己要害天生的防護反射卻使他們無法抗拒這心理上的恐怖,就象把針刺向人的眼睛,再勇敢的人也會不由自主地把眼閉上。
方亞麗就是這樣,儘管她已經徹底作好了死的準備,也準備好默默承受痛苦,但她的頭卻不由自主地想躲開去,強大的恐懼感開始籠罩在她的心頭。
她用力咬著牙,終於也無法堵住那由中樞神經傳給她的喉嚨的喊叫的指令。
“不!不!啊——啊哈——……”方亞麗終於發出了恐怖的尖叫,除了在自己的被窩兒里出現老鼠之外,她還叢沒有過如此女性化的尖叫,她感到自己正在像一頭豬一樣被人宰割,而且那尖叫聲也正如待宰的小豬。
但她無法讓自己停下來,那刀尖已經離咽喉只有兩厘米了,而且還在堅決地靠近中。
方亞麗開始掙扎,她的手在手銬里用力轉動,想掙脫出來,雪白的屁股左右扭動著,被皮帶勒住的頭也在無效地轉動。
她想要活,她不想死,但緩慢的死亡是那麼恐怖一步步向她靠近。
她感到自己的腹肌強烈地收縮著,收縮得發出陣陣劇痛,同時把強烈的便意向兩腳間傳播,括約肌無助地抽搐著,不知道應該把沖向洞口的排泄物留住還是放走。
埃米爾感到自己的高潮在臨近,女人強烈痙攣的陰道對他的陰莖施加了額外的刺激。
他終於感到一股熱流衝擊著自己的小腹,低頭看去,原來是方亞麗的陰唇間射出了一股股的尿液。
“啊哈——”他興奮地叫一聲,更加起勁兒地在她的身體中馳騁。
刀尖已經觸到了方來麗的皮膚,把一股寒意傳向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再也無法指揮自己的身體了,於是把一股快意從肛門釋放了出去。
冰涼海水刺激過的消化管本來就沒有正確地進行吸收,所以從方亞麗屁眼兒里排出的是稀薄得像水一樣的粘液,那粘液帶著強烈的臭味兒衝出她的身體,噴射到埃米爾的腿和腳上。
他感到一切都是那麼刺激,隨著那臭味兒衝進鼻子,隨著腿上感覺到那種噴射,埃米爾“噢——”地低吼著,終於開始帶著強烈顫抖的射精過程。
但此時方亞麗已經感覺不到這個男人所給予她的更大污辱了,她的心中只有垂死亡的恐懼,尖刀把她的喉管一毫米一毫米地割開,她起初感覺到的是輕微的疼痛,然後是渾身劇烈的痙攣,最後她感到自己的聲音被突然卡斷了,從胸腔里衝出的氣體直接從脖子上的切口短路,帶著一股細細的血霧噴向了空中。
窒息的感覺使她的胸腔快速而用力地起伏著,卻只是帶著呼嚕聲一次一次地將血霧射向半空,再落在她的頭上和臉上。
她那張美麗的臉因驚恐和疼痛而扭曲了,潔白的面頰上落下點點鮮紅,那紅點越積越多,相互融合,變成大一些的血點,再繼續擴大而變成一片一片的血跡,最後把整個臉都糊住,再也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尖刀徹底結束了她的喊叫,卻沒有結束她的生命,因為割斷的喉管只是把呼吸短路,並沒有窒息,所以她還活著,恐怖地繼續掙扎、顫抖和痙攣。
那刀無情地往返著,慢慢切到了她的頸椎,發出清晰的“咯吱”聲,幾秒鐘后,她的頸動脈才被割斷,動脈血極速地噴出,帶著“噗哧噗哧”的聲音,她的身體發出幾次強烈的震顫,然後停止了掙扎。
埃米爾親自把沒了腦袋的方亞麗用鐵鉤鉤住腳踝倒掛起來,洗去失禁的屎尿后,用短刀從屁眼兒開了膛,然後鋸成了兩半。
冷庫里又多了幾十塊倒掛在架子上的女性人體,她們都是那樣窈窕,曲線玲瓏,分不清哪一個才是曾經多次出生入死,卻因為了解了一個巨大陰謀而被害的女偵探,只有一點是肯定的,她們早晚都會像豬羊一樣被一塊塊割下,或煎或烤而成為這個變態大亨的口中食。
*** *** *** *** 剛剛吃下從申智慧的屁股上割下的一塊烤肉的埃米爾回到了他的別墅,打開電腦,網上傳來了拉登瘋狂的指令:“不能容忍安拉的敵人侵犯我們阿拉伯兄弟的神聖國土,應該給韓國人一點顏色看看了!”…… 【完】 《腰 斬》 作者:石硯 排版:流淚的星河 劉占福坐在馬車上,心裡不用提有多美了。
堂嫂張氏和堂侄女小娥要被處腰斬之刑,他要去現場觀刑,還要替她們收屍。
“可恨這張氏不識抬舉,老子想收她做續弦,竟不肯答應。
今天要你看看和我作對有什麼好下場。
” *** *** *** *** 劉占福的爺爺一共生了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都是單傳,長房長孫便是張氏的丈夫劉占魁。
劉占魁和劉占福堂兄弟兩個都沒有在鄉下種地。
占魁自幼聰穎,被一位老中醫收為門徒,老中醫死後,他繼承衣缽在縣城行醫,很快就遠近知名了;而劉占福則學了一身裁縫手藝,也在縣城開了間作坊。
早幾年鬧瘟疫,占魁和占福的父母都先後過世,這堂兄弟倆就成了最近的親戚。
占魁的原配早些年死了,留下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兒。
為了完成傳宗接代的大業,他又續娶了城中開藥鋪的張家的獨女,並繼承了張家的財產。
占魁害頭疼病有些年頭了,兩個月前突然嚴重發作,不治身亡。
由於續弦張氏過門后沒有生養,他家中便只剩下了孤女寡妻兩個人。
張氏今年二十七歲了,由於生活優越,又沒有生育過,所以仍然身材窈窕、細皮嫩肉,是這縣城中知了名的美人。
而占福的妻子去年病故,便有鳩佔鵲巢之心。
他時不時地往藥鋪子里遛遛,問寒問暖,借故親近張氏。
不想張氏過門后與占魁感情甚篤,又是個知書達禮之人,要為丈夫守節,不肯下嫁。
軟的不行,占福便想來硬的,一日瞥見侄女不在,便溜進她家企圖強姦。
張氏可不是個好相與的,抄起一把剪子便與占福拚命,嚇得他一溜煙兒逃將出去,心中恨恨不平。
也是張氏命犯煞星,偏有一事被占福發覺,斷送了她一條性命。
原來,占魁行醫多年,於醫道甚是痴迷。
自己的頭疼病也尋過許多名醫,未能診出個究竟,故臨死之前,他囑咐妻女,在身故之後劈開他的頭,查明病因,以告後來醫者。
張氏母女便依囑執行。
當時占福正巧外出數月未歸,回來的時候占魁已經下葬,所以他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