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七三左右,在男人中也不算高個兒,站在穿著高跟鞋的瑪落面前,就更顯得滑稽。
不過埃米爾並不因為自己的身材而感到任何自卑,他早已習慣了對著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手下發號施令。
他是個很懂藝術的人,也是個很會欣賞女人的人,更是一個喜歡同他人分享藝術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嚴重的利害衝突,他還真的想把這個年輕漂亮的女模特送到自己投資的片場去,也許又是一個經自己的手捧紅的明星。
但現在,他只能獨自享用了。
來自俄國的瑪莎,有著俄羅斯姑娘特有的美麗,長長的棕色頭髮,潔白的皮膚,筆直的雙腿,纖細的雙腳,豐滿的乳房,細柔的腰肢,圓潤的臀部,無一處不有成名的潛力,但現在他只能殺死她,只能把對她的賞識變成盤中的美餐。
瑪莎的陰部,不像先前兩個那樣多毛,那是因為她使用脫毛劑,並且經常剃毛,這是模特兒登台的需要,在窄小的比基尼內褲邊緣露出幾根黑毛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埃米爾像欣賞一件希臘雕塑一樣仔細欣賞著眼前的女人,觸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用嘴唇去碰觸,用舌頭去舔,用鼻子去嗅,瑪莎本來沒有被男孩子愛撫的經驗,現在更因為強烈的恐懼而無法興奮起來,她只是歇斯底里地尖叫,彷彿男人那每一個溫柔的接觸都是鋒利的一刀。
當埃米爾趴在地上,最後舔過她的一雙腳時,她已經把嗓子都喊得沙啞了。
埃米爾叫兩個保鏢幫忙,把瑪莎從架子上解下來。
瑪莎在五個姑娘中槍法最好,所以常常作為狙擊手提供遠距離火力支援,而在平時探案的時候也主要是誘餌,她的體力和格鬥術是最差的,只能勉強防身,現在她已經在架子上吊了很多天,就更加疲憊不堪,加上嚇壞了,渾身癱軟,坐在鐵架的底板上任人宰割,根本沒有抵抗能力,輕易地便被反銬起來。
埃米爾把坐著的她拖起來,她只知道尖叫,自己根本就站不住,埃米爾於是把她打橫抱起來,向著殺人屋走去。
現在,架子上只剩下了申智慧和方亞麗,聽著瑪莎的尖叫,她們感到十分可憐,但誰又能憐憫她們呢,也許明天,也許後天,同樣的歸宿就會輪到她們的頭上,她們現在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災難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沒有任何機會。
瑪莎的叫聲突然停了,兩個姑娘以為她已經死了,但接著便又傳出了她的一聲痛哼,她們知道,那是埃米爾插進了她那處女的陰戶。
她們聽著屋裡埃米爾野獸一樣的低吼,那聲音低沉、瘋狂而又有力,接著便聽見一陣熟悉的機器嗡嗡聲,瑪莎再次嚎叫起來,看來屠宰的程序開始了。
瑪莎出來的時候帶著一股濃烈的臭味兒,渾圓的小屁股上夾著黃色的糞便,她在死前大便失禁了。
埃米爾隨後從裡面出來,他光著身子,黑黑的雞巴上和大腿上也沾著瑪莎的屎,他彷彿一點兒也不在意下體的骯髒,反而非常高興,一邊讓保鏢用溫水替他清洗,一邊滿足而變態地狂笑著,看得兩個還活著的辣妹一陣陣地噁心。
埃米爾洗凈了自己的下身,沒穿衣服,卻讓保鏢把那種橡皮圍裙給他紮上。
他用橡皮水管沖洗著瑪莎那無頭的赤裸身體,用手溫情地撫摸著那兩塊潔白的屁股,然後親手把她剖開了。
*** *** *** *** 現在,方亞麗和申智慧必須想想,誰將是明天的那一個了。
“申,現在咱們已經誰也顧不了誰了,所以,明天無論是誰,如果有機會,能逃命就逃命,不要試圖救另一個,只要有一個人能多活一天,都比死在這個變態狂手裡強。
” “我明白,方。
沒想到,咱們五個在一起合作這麼久,今天卻栽在這兒。
” 申智慧用一種窮途沒路的語氣回答,她們都知道,現在友誼的價值就是獨自求生而不會被其他人埋怨。
*** *** *** *** 又是一天快過去了,雖然沒有鐘錶,但她們經過了長期訓練的生物鐘卻能夠準確地告訴她們,距離又一個姑娘的死期已經要用分秒來計算了。
她們沒有辦法觸摸到對方,卻很想同對方最後擁抱一下。
申智慧站在方亞麗的前面,只能回過頭去,沖著方亞麗作了一個親吻的動作,方亞麗看到了,也回了同樣的一吻,但除此之外,她們什麼其他的也沒有了。
埃米爾準時地出現在大廳里,用眼睛在兩個姑娘之間來回打量,卻遲遲不肯動手,因為他從兩個人的眼中看到了那種東方巾幗特有的堅毅,他想要讓她們在對死亡的猜測中增加心中的恐懼感,他想要她們失禁,想要聽她們尖叫,哪怕只有一聲。
兩個姑娘站在鐵架上,她們感到兩腿間的肌肉一陣陣地抽搐,儘管她們已經不止一次面對死亡,但每一次她們都堅信自己能夠勝利,但這一次卻完全不同,當她們發現要置她們於死地的不僅僅是人們眼中的罪犯,而是曾經讓她們為之而喝彩的整個美國時,她們就只有絕望了。
埃米爾慢慢向鐵架走來,兩個姑娘的腿開始打顫,心裡揣測著:“是我嗎?會是我嗎?” 外面傳來一陣槍聲,一個保鏢手中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裡面的聲音焦急地說道:“快告訴老闆,那個姑娘跑了。
” (十八) “哪個姑娘跑了?”埃米爾一步躥過去,搶過保鏢手裡的對講機。
“那個印第安女孩兒。
” “混蛋!不是讓你們小心一點兒嗎?怎麼跑的?”埃米爾有些氣急敗壞。
“不是我們不小心,是個意外。
開手銬的遙控器,裝在我們組長卡爾的口袋裡,他肏那個女孩兒的時候,非得自己一個人在屋裡,不讓我們進去。
大概是他一脫衣服,手槍正好壓在遙控器的按鈕上,手銬被打開了,卡爾也不知道,還摟著她使勁兒肏,結果被人家一下子扭斷了脖子。
那女孩兒自己找到遙控器開了腳上的銬子,又拿了他的手槍,然後衝出屋子逃了,還打死了我們兩個人。
” “快點兒找到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找不到她,就把你們幾個掛在冷庫里。
” “是!” 埃米爾此時已經沒有了玩兒女人的心情,罵罵咧咧地從甬道的另一個出口回到山頂自己的別墅里,見觀察塔頂的探照燈正射向島的西側。
“怎麼樣?”埃米爾問道。
“在樹林里,真不愧是印第安後代!”拿夜視望遠鏡的保鏢回答。
埃米爾接過夜視望遠鏡,向西邊的樹木搜索著,先是看到一群自己的保鏢拿著槍向同一個方向集中過去,接著便在那個方向發現了艾瑪。
只見她光著身子,貓著腰,利用樹叢的掩護在保鏢們的空當里穿行,遇上藏不住的時候便突然起動,迅速把對手制服在地,雖然保鏢們在觀察哨的引導下向著她的身邊集中,但卻總是被她在包圍圈形成前的剎那間突出去,迫使保鏢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