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背後把臉貼在小蕙赤裸的屁股上,蹭來蹭去,然後用手環抱過去,從前面按在她的陰毛上。
程小蕙現在只剩下顫抖和哭泣,心裡在罵:“他媽的,真見鬼!” 男人撫摸著她的大腿和屁股,然後站起來。
程小蕙聽到後面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然後,那硬物再一次頂在自己的屁股上,不過這一次是熱乎乎的,而且帶著一點兒濕潤,也能感覺出是肉質的。
程小蕙已經是大二學生了,同學中有好幾個女生都同別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她也對那事開始好奇,偶而也借同學的毛片兒光碟來看,所以已經非常了解,知道那頂住自己的東西是什麼,她知道,離自己那最後的堡壘被攻破已經指日可待了,她感到了徹底的絕望。
那人把肉棒從她的屁股中間插進去,用力在她的兩腿中間摩擦了幾個來回,她聽到他那粗重的喘息聲。
他突然用力把她的上身向前按倒下去,由於身體的前面是椅背,所以她的上身彎折下去,小腹壓在椅背上,屁股向後面高高地翹起來。
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椅背硌得難受,由於上體向下彎著,血都涌到頭頂,耳朵里象被什麼東西壓著,發出“咕咕”的響聲,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那隻屬於未來心上人的地方已經完全暴露在一個陌生人的眼皮子底下。
還有就是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過如此屈辱的姿勢,也從沒有被人如此粗暴地對待過。
那人又從後面蹲下來,還打開了一隻手電筒,一隻手在後面粗魯地分開她的屁股蛋兒,又分開她的陰唇。
她知道,人家正用手電筒照著看自己的肛門和私處,那種恥辱太可怕了。
男人站起來的時候,那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洞口。
她為自己落淚,她想說:“求求你,別傷害我。
”但只能“嗚嗚”哼著,拚命搖著頭。
那人從後面抓住她紮成馬尾巴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下身慢慢往裡擠,她想逃逃不掉,想死也死不成,只有眼淚,只有眼淚…… 男人用一隻手握著自己的肉棒,看著它慢慢擠進少女圓圓的屁股中間。
她感到自己被撕裂了,一切都絕望了。
(三) 他感到她的裡面雖然溫暖,卻是乾乾的,但他不在乎,他慢慢抽動了兩下,便潤滑了許多。
她被插著,插得很深很猛,他那收縮成一團的睾丸不停地撞擊著她的陰蒂,他的大腿則狠狠地撞在她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她的身子在那響聲中顫動,兩隻不太大的乳房在胸前垂掛著,不停地擺動。
她很疼,但還能忍得住,不過,她的心在流血。
她從小就是個膽大好強的女孩子,連男孩子不敢幹的事情她都不怕,她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女強人,將來找一個又有錢,又英俊,又懂得心疼女人的白馬王子。
但這一切都將不會再有,哪個白馬王子會吃別人的剩菜?從現在起,屬於她的只能是形容猥瑣、沒有錢、沒有志向、沒有前途、只為了她那漂亮的臉蛋兒和修長身材的垃圾男人,也許,自己只能淪落到給人當二奶或小蜜的程度了,可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呀?!我哪裡錯了呀?! 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猛,越來越急,她感到他開始接近慾望的極限,也是她恥辱的極限。
果然,他突然停止了抽動,用盡全力深深地插進來,龜頭直頂住她的子宮口,一股熱流直射出來,衝擊著她的陰道底部,她懂得自己徹底完了,什麼尊嚴也沒有了。
他結束了一陣瘋狂的衝刺,但繼續把肉棒插在這個苗條少女的陰戶里,一直到變軟。
他自己穿上衣服,把她揪著頭髮拖起來,一直拖到長椅的前面,把她推倒在那長椅上。
他把她的牛仔褲從她的小腿上扒下來,然後用刀割成兩個大布片扔在地上。
他坐在長椅上,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扒了她的運動鞋和襪子,仔細捏弄著她那雙纖細的玉足。
他從她的鞋上抽出鞋帶,把她的兩個大腳趾捆在一起。
他站起來,把捆著她腳趾的鞋帶拴在長椅的椅背上,讓她高抬著兩腳躺在上面。
“你不是運動員嗎?我拿的只不過是玩具槍,如果你反抗至少可以跑掉的,但你為什麼不反抗?你怎麼不凶了?你怎麼不厲害了?平時你兇巴巴的,現在怎麼樣,還不是讓老子玩兒個痛快!”他一手從下面摸著她的屁股,一手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幸災樂禍地說道,“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後好好作女人,再不要同男人作對!” 他站起來,又說:“你等著吧,明天一早,會有人看見一個光著屁股的漂亮女大學生躺在這張長椅上的,你這回可更出名了!”然後便轉身走了。
程小蕙躺在長椅上,很久都沒有動。
她在心裡暗暗罵自己真蠢:“一個女孩子,那麼好強幹什麼?為什麼不要人幫忙,非得一個人去買東西?為什麼不打計程車,非要走這段黑乎乎的小樹林?為什麼沒看出那傢伙手裡的只是假槍?要是我象別的女生一樣溫柔,怎麼會…” 接著她又想以後怎麼辦:“同學們會知道嗎?知道了會怎麼樣?不能讓他們知道,否則自己還怎麼有臉在這學校呆下去?可是,當明天成群的人看見自己一絲不掛地捆在這裡時,同學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這可怎麼辦呢?”她不知道。
已經過了很久,她才想明白,既然總是會有人知道的,那還在乎什麼?人總是要活下去的,難道就為了這件事永遠不要生活嗎? 當腦子清醒了些,她想起了那人臨走時的話:“聽他的話,分明是故意等在這裡報復自己的。
他是誰?同自己有什麼仇?是胡大個兒嗎?他追求過自己,被拒絕了。
會是他嗎?不會,這聲音不象,再說,別看他個子大,可沒那個膽子。
是王小峰嗎?劉志?……不會,他們的聲音,我都能聽得出來。
這聲音很陌生,那還有誰同自己有仇呢?” 她瞑思苦想了很久,突然,腦子裡閃過一道光:“是他!吳俊!不錯,就是他!這個狗娘養的,我決不放過你。
你逃不了,別忘了,你的精液還在我的身體里,我要去報警,有精液作證,有手銬作證,只要一作DNA檢測,哼!”她由恐懼與屈辱轉為了憤怒,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兒,她不會輕易認輸的,她要抗爭! 她看看自己的身子,兩手銬在背後,兩腳捆在椅背上。
她要想辦法,自己脫身,不能讓人家看到自己這副模樣,雖然衣服被割爛了,但內衣還完整,只要把腳弄開,就可以穿上內衣跑去學校門口的報警亭去報警,如果是警察而不是學校里的人第一個發現自己,學校和同學不會知道。
於是,她努力地反弓起身,把被銬著的雙手向自己的屁股下面夠,手腕被勒得很疼,但她顧不了這些。
畢竟是運動員,身體柔軟,三夠兩夠,她終於把手從臀部下面掏了過去,掏到了自己的兩腿後面,只要解開腳上的鞋帶,就可以站起來,兩手也可以拿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