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她長長的睫毛覆蓋住了眼色,“我想在上面。”,裴越湊近看她,兩人的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她嘴唇微張,嫵媚而性感,身下更是春色旖旎,裴越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隨後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纖細的脖頸。
鍾嘉遙坐在他身上,因為酒精作用臉上泛起了紅潮,她的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又純又欲,裴越半摟著她,另一隻手上下撥動著她的乳尖,昏暗的燈光下她的唇被吻得愈發紅潤。
她攀著裴越的肩,眼中泛起濃霧,“好舒服。”,她的陰戶里不斷流出蜜液,裴越攬著她,緊接著就是一陣突如其來的暴雨,她舌尖微露,情不自禁地哼出聲,“我還要。”,裴越讓她躺下,隨後扣住她的手腕,溫柔地纏繞住她的舌尖。
“鍾嘉遙。”,他啞了聲,一遍又一遍喚著她的名字,“我愛你。”
鍾嘉遙閉著眼,感受著他的舌尖在身體的每一寸輕柔地摩擦著,身下的淫液迸發,裴越的眸子里情慾難藏,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襲來,她累得直喘氣,對方卻一點都不想放過她。
“我愛你。”,他吻得她全身發麻,她忘記了時間,自然地回吻著,直至深夜,旅館的老闆在門外敲門,兩人才匆匆結束。
“兩位是第一次來日本嗎?”,老闆頭髮花白,一臉慈祥地看著兩人,“不是,不過來旅遊的話,還是第一次。”,裴越回答。
“我看兩位這麼恩愛,提醒一下可以去淺草神社求一個緣結御守,以求婚姻美滿幸福。”,他端上來一壺茶,謝過老闆后,鍾嘉遙趁他不注意,立馬坐進了溫泉里,“遙遙,你信這個嗎?”,裴越看著手機上護身符的資料,順口問了一嘴。
“不信。”,鍾嘉遙昂起頭,“我命由我不由天。”,裴越笑了笑,“我覺得討個好彩頭也不錯。”,“老裴。”,她挑起眉,“平時沒見你這麼迷信啊。”
“嗯.......”,裴越進入溫泉,在縈繞的水汽中抱住她,低聲說道,“我啊,迷信的很。”
“遇見你,這不就完全靠運氣嗎。”
一連玩了近一周,鍾嘉遙嘴上說著不想去神社祈福,結果還是口嫌體正直,拉著裴越去求了兩個護身符,“放好了啊。”,她將一個放進自己包里,另一個放進裴越胸前的口袋,“不許弄丟。”
“遵命。”,裴越的眸子里只剩下寵溺,離開前的最後一天,鍾嘉遙在商場里買了個痛快,“呃,這雙鞋。”,裴越指著一雙鉚釘款的華倫天奴,“家裡有叄雙。”,“我新買的不一樣啊。”,鍾嘉遙說著又買下一雙。
“哪裡不一樣了......”,裴越小聲嘟囔了一句,鍾嘉遙拿著他的黑卡結賬,裴越看著一條接一條的消費簡訊出現在手機,笑著感慨道:
“哎,養老婆費錢啊。”
和鍾嘉遙旅行的這一周里,他罕見地放下了全部工作任務,飛機降落至龍城后,兩個人前腳剛進家門,後腳裴越就打開筆記本開始處理公務。
“喲,皇上又上朝啦?”,鍾嘉遙正忙著將新買的衣服放進衣櫃里,順便打趣他,裴越原本在板著臉打字,聽見這句話嘴角漾起笑意,“是啊,賺錢給老婆買衣服。”
“我後天要去一趟清溪市。”,裴越看了一眼日程表,隨後從背後抱住她,“去唄。”,鍾嘉遙心裡想著終於可以找季宛晴她們玩了,“去幾天?”
“嗯......談一個地產的開發項目,可能要去叄四天。”,裴越將她扳過來,“你會想我嗎?”
“不會。”,鍾嘉遙故意這樣回答,想看他生氣的樣子,“老裴,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好。”,裴越同樣笑眯眯地回應,“那我們等著瞧。”
“還有。”,他繼續道,“別這樣叫我,我不老。”
“這還不老?你多大了?”
“18厘米。”
“......我是問你年齡。”
“28,怎麼了?”,裴越挑起她的下巴,調笑道,“還有不到叄個月你就24了,我們年齡差縮小了啊。”
“那又怎麼樣?”,鍾嘉遙不甘示弱,“但你看著老啊。”
裴越坐飛機去清溪市之前,鍾嘉遙還在CE的辦公室里和同事們侃大山,聽說裴越今日出差,眾人都驚訝於鍾嘉遙無所謂的態度,“你不去送送嗎?”
“哎,送個鬼,他有保鏢,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去了幹什麼。”,說著她拿來一副撲克牌,“來鬥地主啊。”
裴越只發了個報平安的消息后就彷彿消失了一般,鍾嘉遙等了一天,也沒看見任何新消息。
第二天下午,她終於忍不住了,撥了個電話給他,委屈巴巴地撒嬌道:“想你了,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