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暈過去了?”
“也許吧。”
“.......怎麼會這麼不耐肏.......”
“誰知道你怎麼養的咯......可憐的小嬌嬌,看看你哥哥把你肏暈了也不停下還要怪你不耐肏。”
“呵,說我不停下,你不是也沒停嗎?”
“是啊,怎麼可能停下來呢,肏暈了,那就乾脆再肏狠一點肏到醒過來好了.......”
半昏半醒乾脆裝作毫無意識月如聽到他們倆的對話給嚇得不知道該醒還是該暈了。
“不是你的妹妹你還真不心疼......”月夜嘟噥著。
雲幕有點好笑地看著他,說真的,動作上更不憐惜月如的分明是他吧。
不過,也許是因為月夜更了解妹妹的不怕死騷貨本質,所以放開了沒有顧慮。
畢竟在她暈了之後,兩人都放緩了速度,月如緩緩也就重新睜眼。
這次往哥哥那裡靠了過去,她可還記得雲幕說得要把她肏暈再肏醒的恐怖言論呢。
果然雲幕哥哥某種程度上比哥哥可怕多了。
溫柔腹黑太嚇人。
雲幕也不生氣,只是撫摸著她的頭髮低頭親吻她的肩。
吻了一會兒似乎是嫌和月夜一起把她夾在中間抱著的姿勢不方便,推了一把月夜把他放倒仰躺在床上。
月如趴在哥哥身上,胸前那對軟鼓鼓的奶兒壓在他的胸腹上,被擠壓成扁扁的半圓,可憐又色氣。
雲幕這下親吻月如的身體更方便了,也能騰出手愛撫她細滑如水豆腐一樣軟嫩的肌膚。
這個姿勢下,雲幕肏在月如的后穴里,每下挺動都把整根肉棒都全部送進菊穴,小腹拍打著挺翹飽滿的臀,富有彈性的臀肉一浪一浪地抖動。
月如每下都被肏得身體前沖,乳兒壓在月夜的身上向前滑動,敏感的乳尖和月夜的肌膚剮蹭得生疼酥麻。
她費力地按在月夜身上,微微撐起一些身子好讓乳兒不要被那樣重的擠壓,卻讓身體被肏弄晃動間帶起的乳波臀浪抖得讓人覺得晃眼。
發育得極好的豐滿雪乳上還留著不知是誰的指痕淤青,不知是誰的吻痕紅印。
觀景角度最佳的月夜看得紅了眼,妹妹每被雲幕肏得前傾,他插在花穴中的肉棒就脫出一些,他就又迅速掐著那把扭個不停的小腰把她再重重按回去,狠狠重新吞下自己怒漲的陽具。
“小騷貨,屁股被肏爽了,浪穴就不肯好好吃哥哥的大雞巴了么?”
飽滿多汁的粉穴被肏得充血腫脹,兩片花唇都被肏得如蝴蝶撲飛一樣被帶進帶出,一開一合。
月如酥胸起伏不定,喘息更加粗重,也更加嬌媚柔膩。
“唔...沒有...沒有.......還是喜歡被大雞巴肏前穴的......要哥哥來動啊,哥哥肏我.......”
月夜當然知道這具肉體多放浪多勾人,他毫不猶豫地就滿足了月如的騷話祈求,自己迅速地頂弄腰胯把那張放蕩的小逼里粘膩的淫水都肏出白色細沫。
月如的身體說是從花苞初綻開始就被他一直玩弄到現在這般徹底成熟也不為過。
但他始終顧及著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於是到嘴的妹妹的就被半道殺出來的雲幕叼走吃干抹凈了。
月夜又是個醋精,怎麼能不氣。以前從沒這種經歷還沒發現,被雙重綠意加身之後月夜自己都發現自己酸得厲害。
看著月如和雲幕坦蕩自然的表現,他也不想那麼格格不入地吃醋,但是,他做不到。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除了生孩子以外,月夜做不到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他做不到不吃醋,因為他已經被老陳醋腌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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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子的小黑貓喵喵叫著扶了扶頭頂的帽子。
也許生活就是需要酸味的調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