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笑眯眯地打量著雲幕。
雖然被換上了女式婚服但是並沒有在臉上過分妝點,只是點了朱唇,在那過分縹緲的美色之上多了墮入人間的妖艷。
他的容顏就是不該被任何妝容遮掩的,那人間的顏色不配,他就是那高懸天際的清風明月。
月如從前是覺得自家兄長的容貌已是盛極,雖說貌似冷若冰山高不可攀,不過不會讓人退縮,因為男人的冷漠只是對女人而言只是誘惑而已,至少對她而言是。
但是雲幕那張臉,讓她感到了無法觸碰的錯覺。
就像是那雲霧繚繞間瀲灧的湖光山色,你撥開重重霧氣靠近他,卻發現只能觸碰到轉瞬即碎的鏡花水月。
在你質疑他是否是真實時,他眼底的瀲灧風光又不斷勾著你,眼眸含情,教人想要去做那水中撈月之事,將這一輪明月攬入懷中。
月如曾經去撈,她俯身輕吻湖面,那明月卻蹙眉散開,成了碎片不見蹤影。
伸手握住雲幕那雙骨節分明,精緻如玉質般的手,與他緩緩十指相扣,嚴絲合縫地貼合,越握越緊。
貼身而上,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他身上,將他壓倒在了身後的床榻上。
紅色的嫁衣鋪開在床榻上,兩個美人在這一團火焰般的紅上糾纏著。
月如吻上雲幕那心神不定下變得空茫的眼,在他的眼角染上自己唇脂淡粉的色澤。
這樣一幅畫面彷彿是雲幕被情慾折磨到失神,眼角都帶著艷麗的姝色。
單是這麼聯想著就讓月如小穴一緊,流下一股粘膩的淫液來。
“雲幕哥哥……雲幕哥哥……”
月如蹭著雲幕的臉頰,像是舔舐難得的美味一般忘情地舔舐著他的眼角,唇邊,細微的舔舐水聲在靜謐的屋子裡格外的淫糜,而月如一邊舔舐還一邊含糊地呢喃著,執著地想要一點回應。
“雲幕哥哥,怎麼我會說話了你倒是不說了呢……”
“為什麼不叫我呢?”
“軟軟,小乖都好……你喚一聲我好不好?”
紅燭羅帳,心悅的少女壓在身上像只軟軟的小貓一樣舔著你,還這樣嬌嬌地委屈地哀求你。
便是石頭雕成的神像也要墮了魔。
更何況是雲幕呢?
但是又有那麼多秘密和糾葛壓在他心底讓他不得不保持著最後的一點自持。
月夜和他,和她的關係。
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一切就像是一團亂麻,雲幕費心地想要把這團亂麻理開。
“你哥哥他……”
雲幕並未想好該怎麼說,他只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而月如也沒有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她用力吻上了雲幕的唇。
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和他糾纏,那少女的唇卻偏偏軟嫩得像是一團凝脂,吻得既惡狠狠又溫柔。
他不知道月如是怎麼樣在一個吻裡帶上兩種矛盾的情感,就像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帶著一種怎樣矛盾的情感去全力回應她。
唇舌交纏間既讓人彷彿有一種全部交託給對方的滿足,也讓那難填的欲壑越發得難以滿足。
月如跨坐在雲幕的腰間,下意識地擺動著腰肢摩擦著他的身體,帶來一絲隱秘的滿足,卻又不敢動作明顯,只能隔靴搔癢般越蹭腿間的蜜穴越濕。
唇舌間交纏的淫糜水聲擋住了小穴不耐開合的水聲,來不及吞咽的銀絲在兩人嘴角流出,卻沒人知道月如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還要濕,還要淫蕩。
雲幕身下的陽具也是漲得發痛,直挺挺地豎起將紅裙頂得高高的,豎起的粗碩陽具抵在月如的臀后,靠著細微的摩擦觸碰獲取那一點可貴的撫慰。
想要脫掉這些礙事的衣服,和他更加親密地接觸,更加親密地貼近,近到沒有一絲距離。月如這麼想著,就這麼做了。
她的行動力向來是驚人的,和心中過多顧忌而不敢行動的雲幕相比就更加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