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幕在這兩兄妹的注視下能怎麼樣?
親就是了。
.......月夜的陽根還插在他穴里他都沒害羞得受不了。親一下又有什麼呢。
何況,他也很想親吻月夜。
在兩雙期待的眼睛的注視下,雲幕拉低月夜的頭吻了上去。
他熟悉月夜的氣息,卻從沒想過有一天會離月夜這麼近,這麼親密。
氣息交融,唇齒相接。
“唔......”滿足地低吟著汲取對方的氣息。
和月夜的吻並不如和月如的那樣繾綣溫柔。
兩人都總想要在對方面前佔領上風,不服輸得像是兩隻困獸在纏鬥,卻不是拚死的打鬥,而是抵死的纏綿。
不一樣的親吻,卻是一樣的快樂。
最後唇分之時兩人都微喘著,說不出誰輸誰贏,不過雲幕似乎佔據上風的時候多些。
“呵.......”雲幕舔舔唇低笑。
月夜只能轉而憤憤地繼續努力挺身,去欺負那嬌柔的女穴。
雲幕感受著女穴被撐開反覆碾磨的快感,低低地笑,即使在月夜含著點怨念的泄憤肏干間,他依舊感受到了月夜動作間的愛意。
“唔啊......”恰到好處地被疼愛著的舒服。
他並不會因為自己是被壓在身下肏乾的那個就覺得恥辱。
被月夜壓在身下憐愛女穴,被月如用玉勢玩弄,或者是肏干月如的小穴,對他來說是一樣,都是和喜歡的人一起做快樂的事情。就連為數不多的羞恥之心,都早就在月如早有深意的引導下被消磨掉了。
沒錯...都是喜歡的人。
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剖白自己的內心想想看,雲幕確認自己是喜歡月夜的。
跨過那個臨界點之前,兩人都能維持著那表面上正常的“兄弟之情”。
可是一步跨過那個點之後,曾經的感情卻迅速全部變質。
或者說,原本就該如此,那些曾經暗潮洶湧的感情,曾經的親近,只是全部脫去了偽裝的外殼。
可以和他歡愛,可以和他親吻。
因為本來就喜歡。
..............
不過......好像和被用玉勢肏的時候還是有點區別的.......
“呼...哈.....”雲幕低喘著用力夾緊了體內那根過於粗大,把他的女穴撐得極開的滾燙的硬碩陽物。
活生生的月夜比冰冷的死物攻擊性強得太多,腰力也比月如強太多了......
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地肏進他的女穴,被龐然大物撐開的穴口雖然已經漸漸適應這種過分的飽脹感,甚至還升起了舒服的充實感。
但是被尺寸過大的陽具毫不留情的高速侵犯,對於此前的人生中都從未體驗過女穴快感,剛剛被開發出來的雲幕來說還是太過刺激了。
雲幕忍不住用力夾緊月夜的腰,好產生些阻力讓月夜的動作慢些。
似乎是有些用,畢竟他夾緊雙腿的力道和月如那種幾乎毫無作用的軟綿不一樣,就算是月夜也被受到了影響。
但云幕很快就發現,不妙的是自己的女穴卻在自己雙腿用力的動作下更加地緊窄,女穴里興奮的媚肉還更用力地一口一口吮吸著月夜的大肉棒。
有過親身體驗的雲幕當然知道陽具被小穴這樣刻意夾緊拚命吮吸是一種怎麼樣無法抗拒的快感。
魂都要被吸出來了,只想要發狠肏干。
月夜深沉的表情也表明了這一點。
“唔呃....呼...你,就這樣急不可耐了嗎?”
雲幕:...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哈....我只是...想要你慢一些.......”他訕訕道。
“哼。”月夜咬著牙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只是拉起了雲幕的雙腿迭壓到胸口,把他的腿扛在肩上,讓他的女穴朝著上,被自己壓下身子深深肏干。
雲幕的身體柔韌性驚人,當然不會因為這個姿勢感到疼痛。但是本想讓女穴得到喘息的餘地,卻被肏幹得更快更狠了.......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讓他想要失態地浪叫,但是在月如面前大大方方呻吟的雲幕,在月夜面前卻總有一股不服輸的勁,縱使呻吟了,也只是壓低了悶哼。
“啊.......哈...嗯...”破碎的呻吟壓在嗓子口低低溢出。
就在雲幕幾乎是屏住呼吸好讓自己堅持著最後一點防線的時候,緊咬的牙關卻被突然闖入的兩根纖細柔軟的手指打開。
雲幕睜開眼,疑惑地看著月如。
少女兩根手指在他的口腔中攪弄出他想要壓抑的呻吟,手指夾住他的舌尖玩弄愛撫,像是在和他舌吻一般。
月如帶著點惡趣味貌似天真的疑問道:
“雲幕哥哥為什麼不放開了叫呢?你叫起來可比我好聽多了。”
“是我哥哥的技術不夠好嗎?把你肏得不夠舒服?”
月如的話音還未落雲幕就已經有了不妙的預感。
月夜的肏弄微頓,然後冷笑一聲,接著劇烈的肏弄更加快速像是狂風暴雨一樣襲來。
“你不夠舒服?”
每一次都深入到了小穴的盡頭,撞擊著宮口。
雲幕還從來沒有被肏開過那裡,就連玉勢也沒有搗弄到那麼深過...之前月夜的肏干雖然用力,但總是藏了分憐惜,並沒有想要第一次就強行打開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