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見真的感覺到了受傷,她伸手捂著臉使勁在那妝面上來回擦拭,但是許尉沒給她繼續把自己的臉弄花的機會,他抓住那兩隻纖細手腕抬到頭頂單手按住,用膝蓋分開了她的雙腿,幾乎是貼在她耳畔低聲質問。
“知道克萊拉叫你出來做什麼嗎?”
程見被他的呼吸刺激的慌亂往旁邊閃躲,她的耳朵暴露在許尉的視線之下,給她感覺就像是有一柄利刃正無情地抵在耳根準備隨時割下她的耳朵。
她被嚇得什麼問題都想不明白了,許尉見她只顧發抖沒說話,於是抬手按在了她渾圓白皙十分具有重量感的乳房上,一下接一下地緩慢揉搓擠捏。
“她準備干你,就在這裡。”
許尉的手從程見的乳房一路摸到了她纖細的腰腹,摩挲幾下后便來到了那個不知何時已經浸濕了棉質底褲的隱秘禁地,他修長的手指直接挑開了遮蓋穴口的布料,然後沿著潤滑過的軌跡輕鬆插入。
“啊……不,不要!唔……”程見的淚水又流了出來,她緊張的繃緊背脊一動也不敢動,身體因恐懼而抽搐讓她戰慄不已。
“你說什麼?”
程見被高舉到頭頂的手腕突然被捏緊,她甚至感覺到了直逼尿意的那種銳利痛感,正當她以為自己手腕會直接被生生折斷時,雙手的禁錮被許尉解開了。
“不,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手得到解放后,她再也不敢拒絕,馬上強忍著哭泣和頭皮發麻的恐懼,顫抖著抓住了許尉插在她下體的手指,然後用另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腰,邊抽泣邊扭動腰身吞進又抽出,用那根十分具有力度感的中指自慰。
她努力的試圖與身體的快感取得聯繫,可怎麼做她都不敢當著這個男人的面爽,哪怕她已經開始不由自主想將那手指吞的更深,她也依然無法確定那與恐懼和驚悚混合起來的麻痹感是不是從身體深處傳來的快意。
“許尉上校……我好難受……”程見閉上眼睛,睫毛上掛著的淚珠砸到了她的臉頰上,她是真的難受,身體難受,心裡更難受。
“你要什麼?”
他托起了程見的臀部將她早已濕淋淋的花穴對準了自己的性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正在一點點的摧毀程見的意志。
“要你操我,上校,求你操我。”程見模擬著性交來回吞沒著許尉的手指,她提心弔膽又捏著他的食指往自己下體里塞,穴眼濕的超乎她的想象,那巨大的出水量就像是做好準備的等待被alpha侵犯的omega一樣。
濕淋淋的肉瓣嬌弱的夾著許尉的指根,每一次蹭動帶來的除了快感以外還有黏膩的摩擦水聲,程見的呼吸有點跟不上來,她的抽氣聲越來越尖銳,聲帶傳出的呻吟跟粗重的呼吸混合到了一起,彷彿強烈的催情葯一樣。
“那天是幾根手指?”許尉在程見耳畔低聲詢問,程見的心臟都快被他擠壓出來,她不斷的讓那根手指進入到更深的地方,喘息著斷斷續續說道:“四、四根,嗯……”
“繼續往裡塞。”他的嘴唇離開了程見的耳廓,轉而移到了後方,微闔著眼輕嗅著她的側頸,他的額頭抵在隔板上,用鼻尖蹭著她後頸邊緣的位置,就像是那裡隱藏著什麼令人著迷的香味一樣。
程見一口氣都差點沒喘上來,她咬著自己的下唇緩了好幾秒才從那種強烈的荷爾蒙震顫里逃出,她又握住了許尉的一根手指,把臉側在他的頸間,顫顫悠悠的在自己的穴瓣上濕潤摩擦了幾下,然後緩緩地捅進了包裹著一根手指的肉縫裡。
原本泛白的粉色已經被肉慾刺激的變成了深粉,程見踮起腳尖,讓那兩根手指在她的陰道里來回摩擦,她閉著眼感受到了那個冰冷男人充滿溫度的手指,半張著的嘴裡沒忍住溢出了快樂的呻吟。
“啊……嗯~嗯……”她緊緊抓住了許尉後背的襯衫,不自覺地抬起一條腿蹭著他的腰腹,下體不斷往他身上送,為了連接的更緊密,她甚至淫蕩的勾住了許尉的小腿,一手扶著他的手指快速抽插,另一手按在他結實的臀部上方,用他已經挺立起來的陰莖隔著褲子在下方蹭著自己的陰戶。
陰蒂被布料摩擦的快感十足,程見失神的感受著從對方身上索取到的感官刺激,彷彿毒癮發作般,將他的另外兩根手指握住,一併往自己的穴肉里擠按。
她迫不及待想吞的更粗更深,腰扭動的就像水蛇般纏繞著對方,雙唇吻住了他的斜方肌,深呼吸著皺緊眉頭,轉眼間對方半隻手都已經探進了她的深處。
程見按著他的手不允許它滑出,哭泣般的呻吟著,用力挺動腰肢來回小幅度吞吐,被過度擴張的穴眼裡溢出的液體直接流成了一條,懸挂在窄小紅腫的花瓣上面,就像接吻后留下的銀絲般曖昧不清。
她的大腿內側早已被自己的淫液所打濕,摩擦產生的細小泡沫就附著在手指與穴口交接的柔軟位置,四根手指的存在感越來越強烈,程見的快感也被累積到了一個最高點,只差更多的摩擦與更激烈一點的抽動,她就可以達到劇烈的高潮。
可就在她的陰道開始接近高潮般的規律緊縮時,許尉卻乾淨利落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用那只是濕漉漉的手按住了程見的臉,然後將食指與中指插進了她的口腔里,讓她自己品嘗自己的味道。
程見快受不了了,她在放縱自己的過程里早已被醉意侵襲每一寸神經與細胞,酒精將她的性慾刺激的無比高漲,她後知後覺的感覺到那酒里可能被下了某種能讓她發情的葯,可那與發情期不同,只是淺表的性慾,並不是omega發自細胞與生殖腔傳達出的交配慾望。
“想要。”她醉眼迷濛地看著眼前英俊而冰冷的男人,邊咬著他的手指,邊哀求著用手去解他的褲子,隔著布料安撫著裡面早已蓄勢待發的粗長陰莖。
“要什麼?”
“你操我。”程見湊上去想吻他,可是卻被他無情的直接按到了隔板上,他的手指插進了她的喉嚨深處,程見開始劇烈的乾嘔。
他就這麼攪拌了一會程見的口腔,然後抬腳踹彎了她的膝蓋,程見脫力地跪在了地上,才剛緩過來乾嘔的疼痛,還沒來得及揉自己跌倒的膝蓋,她的頭髮就被揪了起來,一根火熱而堅硬的巨物捅進了她的口腔里。
“要是用牙齒蹭到了,你的下巴會再脫臼一次。”許尉無情地看著程見,狠狠的在她的嘴裡來回抽插,程見被嗆得直流口水,她想嘔吐,可是那根陽物太長了,直接卡進了她的喉管,讓她連吞咽動作都做不了。
每次她受不了要吐,許尉就會直接把她的臉按到他腹部的衣料上,任由她的喉壁自然的抗拒擠壓他的陰莖,程見的口水已經流了半個胸部了,她滿眼淚光,委屈地看著那個眼神淡漠甚至沒有任何情慾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現在含著的居然是他的下體。
他簡直就是任何時候都可以保持絕對冷靜與禁慾,就算射進了她的嘴裡,他大概也不會有野獸般野蠻失態的時刻。
最後大力的衝撞了幾下,他揪緊了程見的頭髮,直接在她的口腔里射了一半,然後將剩下的全都擠著射在了她的臉上和唇邊。
程見聞到精液的味道后,身體下意識的就緊張到了極限,哪怕是被迫口交她的小穴也依然濕的一塌糊塗,當alpha在她臉上射出后,那濃郁的精液味道讓她心跳都直接停滯,她下意識伸手往自己下面狠狠地摸了幾把,陰道和陰蒂猛地劇烈抽搐起來,直接從裡面噴出了透明的液體。
“啊啊……啊嗯,嗚嗚……”
又羞恥,又舒服……
明明被那樣侮辱了,可她的身體卻還是坦率的獲得了無上的快感,簡直就像頭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她怎麼可以變成這個樣子……
“記住現在的恥辱感,這是那時你讓我體會到的。”
許尉抽了幾張紙巾把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細細擦了一遍,然後將下體也完全擦拭乾凈,他扔掉紙拉起拉鏈,半蹲在了跌坐在地上的程見身前,眸子漆黑,叫人無法看清他此刻究竟在思考著什麼。
“這種地方無論誰叫你,下次都不要再來。三分鐘內穿好衣服把自己弄乾凈,我送你回去。”
程見還跪坐在地上小聲抽泣,她抬眼看了那男人一眼,結果突然意識到他說的最後那句話居然意外的帶有幾分溫度。
她木然地看見眼前那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很有力度的往前邁步,察覺到他要離開這裡時,程見驚慌地叫出了聲。
“不要走!等等我!”她不能用這種狀態一個人單獨待在這裡,她會發瘋!
許尉頓了頓,停下腳步說道:“我出去洗手,在外面等你。”
“不要,你等我一起走,我害怕,給我一分鐘,不……我三十秒穿好衣服,你不要先走,我可以去外面等你洗手,你洗多久都行!”
程見連忙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迅速往身上套,看著自己一片狼藉的身體,她想不明白,這究竟是那男人冷里的溫柔,還是自己醉后產生的一場錯覺。
可是……不管這次究竟是教訓還是還債,程見都隱約有種感覺,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再主動對自己做了。
那個男人或許對別人嚴格,但他無疑對自己要更為嚴格,他的領域容不下任何侵入,即便有了兩次這種身體關係,可程見卻依然覺得自己從未入過他的眼裡半分。
她就如此不值一提嗎?
這也太讓人心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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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愛許尉這個男人了,愛到不知該從何下手嫖他……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