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白沒好意思說,他才聽她起來,就直接把人打發走的趕回來,輕咳了聲才回。
“咳……十一來找我的時候,剛好幾位道友也要回去,我有坐騎,回來很快。”
“呵——對哦,你有坐騎,是很快……”滿腦子都是那幾盤碟片的林聞藝笑了聲,有些不知道說什麼附和。
柳仙白這才注意到,她好似有些緊張,走到她旁邊頓住腳步,疑惑問:“你怎麼了?”
“啊?我、我沒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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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仙白根本不信,下意識的轉頭掃了一眼石台,見原本堆放好的碟片被翻動過,一些亂七八糟的散著,還有兩盤是……
他頓了秒,轉頭看向林聞藝,沒吭聲。
然而即便他什麼都沒說,林聞藝臉還是刷一下就熱了,耳朵都在發燙。
明明藏黃的是他,她個發現的難為情什麼啊?!
林聞藝是有些搞不懂自己,尷尬的剛想別開頭,柳仙白就說。
“這是我從樹榕他們那拿過來的,怕他們老看這些不好。”
“呃……哈——對對對,這種看多了是不好。”林聞藝連忙賠笑附和。
柳仙白無語,因為他看出她壓根不信。
他蹙眉,就看著她也不說話,林聞藝被看得心慌。
“你、你這樣看我幹嘛……”
“ 你不信?”
“我信!”
“……”柳仙白抿唇,頓了頓再度看向碟片。
林聞藝嘴角微抽,“我真的信……”
“就當是我的好了。”
“!!!”她已經說了她信了呀!!!
“說起來,我雖也見過你們人族交歡,但卻從沒刻意去了解過。”
“……”他不會想約她一起看毛片吧?!
“一起看看吧,也許對之後我們交歡有益。”!!有益個鬼啊!
“呵……也、也不是我排斥哈,可你收藏的這些……太重口了。”
“重口?”
“就是、就是……什麼群啊,輪啊,SM……哈哈哈……我有點吃不消啊……”
柳仙白微蹙的眉蹙得更緊,“你一緊張不僅話多,而且還喜歡笑。”
林聞藝唇角的笑瞬間僵住。
柳仙白將視線從她臉上挪開,伸手抽出一盤她沒這蓋住的碟片,群交兩個字,讓他本就沒下去的慾念動得更厲害,躁意也更濃。
“知道為什麼自古以來,很多人都說,蛇性本淫么?”
“……不知道。”
“因為我們到了情期,會無法控制自己的只想找雌蛇求歡,經常會出現群蛇交尾的情況。”
群蛇……交尾……
柳仙白緩緩放下碟片,再度看向她,“而且如你夢中所見,我們雄蛇都是雙根,甚至長了倒刺,倒立的肉刺是為了在交尾時能卡在雌蛇體內,不被比我們體型更大的雌蛇甩開滑出,雙根是可以輪用,能讓自己持續求歡,不知疲倦,直至情期結束。”
“……”林聞藝腦袋刷的就冒出夢中的那兩根,和他一輪又一輪的折騰,心跳漏了拍。
“我們和人不一樣,人可以壓抑可以用道德束縛自己,而我們,大多憑藉本能。但是……有情期的,不只是我們,比如雄鹿到了情期,可以為了求歡和對手拼得你死我活,鹿角折斷滿身是傷,雄鳥為了求偶可以不厭其煩的唱歌,唱到聲嘶力竭的死去,公螳螂甚至不惜冒著被母螳螂吃掉的風險也要求歡。”
“……”
“我不懂。”柳仙白垂下眸,轉身朝石桌走,“為什麼一樣都是無法抑制的本能,到了你們人眼底,我們是淫,他們卻是你們口中的堅定,忠貞,至死不渝。”
“……”林聞藝看向走到石桌前坐下的柳仙白,明明他說的這些東西她從來沒想過,卻莫名的有些小愧疚。
也許,她覺得是她剛才那句重口傷到他了,要不他也不會忽然說那麼多……
她有些無措的滾了滾喉嚨,左手搓右手的朝他走過去,在薄唇緊抿臨危正坐的他旁邊坐下。
“那個,我剛才的話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她微微偏頭看他說,有裝可愛的嫌疑。
柳仙白看了眼她那討好的樣子,那種悶悶的感覺又上來了。
他搖了搖頭,拿出一支瓷瓶,“我知道你沒那個意思,是我自己躁了。”
林聞藝見他撥開瓶塞倒出幾粒墨色的藥丸在手心后就直接喂嘴裡,眼睛微張。
“你吃什麼?”
“抑制的丹藥。”雖然昨晚和今早他就吃過,根本沒用……
“呃……”
“對了,林小姐找我何事?”
“我、我其實也沒什麼事,就起來沒見你問問……”又或者說,在這裡,她對他是有些依賴的,一個人會不安。
這種感覺……也許就是斯德哥爾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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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