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自是知道同族男性陽具雄偉,想到他如此憐惜她,心頭被熨帖得溫軟,更乖巧地任他揉了會兒,才說起今日找他的目的,“天樞那邊來的消息,楚國那位怕是要不行了,可這兩隻狗結盟意願實在強烈,根據探到的消息……若是那位真的死了,他們怕是要讓那位的兒子趁著熱孝娶了珍珠……”
可兒說完不屑地低嗤一聲,“父親不行兒子上,真是什麼噁心事都做得出,也不知這邊的珍珠知道兒子變丈夫,是個什麼想法!”
若野斂眸,低哼一聲,“她那個驕縱性子,誰人都受不了,嫁過去指不定被怎麼陷害。”
可兒點點頭,“不一定比成為我們的棋子下場好,我們免了她去那腌臢之地受苦,也算是她的造化。”
若野眼神結霜,他可以說她,不代表別人能說她!
強忍著手上的力道沒掐下去,他不動聲色地斂起一身殺意,起身道:“我得走了,再晚怕是要壞事。”臨走又揉了揉可兒的軟腰,像是愛不釋手,邪氣地調戲她:“下次……洗乾淨等著我,小東西。”
可兒啐他一口,“主家真壞!”
若野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閃身消失了。
回程的路上若野尋水好生地凈了手,到了以後又去浴室把自己洗洗乾淨,鑽進帳里把尚在睡懶覺的元醉月撈過來好生揉捏了一番,直到身上都沾滿她的香甜,才把那種噁心勁兒壓下去。
臭死了,狼裔女人的性氣息。
最可惡的是她們的性氣息對狼裔的男人有著強效的催情作用,他自然也不能免俗,就是心理覺得如何骯髒如何噁心,身體仍是起了強烈的反應。
他厭惡這些!極度厭惡!
厭惡這種無法掌控自己的感覺!厭惡自己這像個禽獸的身體!
為什麼遼國在向他示好而他答應時那麼迅速地相信了他的投誠,為什麼狼裔女人那麼珍惜卻還是賜了可兒過來作為暗線,不就是怕他反水想用女人牽制他嗎!不就是因為狼裔的男人本能地渴望同族的女人嗎!
噁心的玩意兒!
狼裔男性的身體與異族女人不契合,公主能容得下他也是機緣巧合被玄躍下的媚葯擴張了身體,所以他自私地沒有再給公主尋解毒的葯。
他如今這麼慣著她縱著她,就是卑劣地想要她再也離不開他,要她沒了他誰也滿足不了……
“公主,你是我的……”若野吻向睡夢中的元醉月,她嘟嘟噥噥地推拒了下,側過身去,若野下體已經昂揚勃發,匕首般猙獰,他眼睛微微泛紅,指甲暴漲,這骯髒低賤的野獸身子!
可就是這樣的禽獸身體,渴望公主的肉體來紓解啊!
眼前的女子側卧著,因著昨夜才與他歡愛過,身上的紫紅痕迹尚未淡去,斑駁在白皙柔滑的肌膚上,瞧著好可憐。
舌頭頂了頂變長的犬齒,剛剛冒出來的時候會巨癢,讓他有種咬她的衝動。璇璣說,若是與同族女人交合的時候咬她們,會讓她們高潮得很厲害,可是咬了這個小公主,她怕是得哭死吧。
元醉月還在睡,可若野已經等不及了。
他抬起她交迭的一隻腿,手指頂開她緊閉的肉穴,昨夜射進去的精液還殘留在甬道內,濕濕滑滑的。
他把那隻腿提高,跪坐著,讓她另一條腿從他胯下穿過,飽脹的肉莖插開媚肉,強行捅了進去。
兩人呈雙腿交叉的樣子,這體位完全貼合讓他入得更深,他嘆息著全部塞進去,“公主……”
元醉月被那麼大根肉莖一下捅進去,直直擠進了宮口,悶哼一聲,懵懵地睜眼,帶著睡意的嗓音軟糯,她輕聲抱怨,“若野……疼……”
她的花穴昨夜才被他盡情用過,怎麼又來了。
題外話:來,請吃肉,咱們吃完這幾天的肉,我得去複習啦,這兩個月就不能日更了,不過我有空寫了存到一定量就會更,具體情況微博跟大家解釋得很清楚啦,這又來嘮叨主要是說給沒看微博的寶貝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