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已經睡了很長時間,現在已經被他帶到了避暑的山莊。隊伍沒有停止行進差不多按時抵達,看來她被抓的事並沒有驚動父皇,皇弟應是自行處理了。
皇弟估計是怕對她聲譽有損,只是他身邊若是真有暗衛能洞悉她與若野的關係,依著皇弟的性子勢必要等她好了當面來問她的。
她該怎麼說呢……
許是睡久了,就是躺在床上也沒有瞌睡,元醉月起身,雙腿落在地上便覺得疼,試著走了兩步更是覺得下體牽拉著隱隱作痛。
她掀開裙子褪下褻褲,低頭去看,穴口已經消腫呈現出正常的粉嫩,肉瓣褶皺里還殘留著墨綠色的藥膏,她撥開肉瓣,裡面閉合的緊緊的,什麼也看不到。
外面瞧著倒是好了,她下意識收緊了肉壁,依舊有種拉扯的痛感。
狗東西果然如他所言把穴給她肏裂了!
真想讓他也付出點代價!
元醉月氣惱地拍桌,卻不知該把他怎麼辦,氣悶著躺回床上,一邊休息一邊惡毒地想著折磨他的法子。
侍女輕叩門扉,“長公主,可是醒了?用些膳食嗎?”
元醉月這時才覺得飢腸轆轆,揚聲道:“傳膳。”
想著她睡得久,才醒過來,小廚房備的都是清粥小菜,元醉月吃了幾口便飽了,入了夏她胃口敗得厲害,每年夏季她都是要瘦一圈兒的。
侍女勸著,她又吃了幾口便撤了。
臨走時侍女向她例行彙報,說這兩日太子同皇子王孫們去山裡狩獵玩樂了,皇家宴席則定在後天晚上的凌空閣舉行。
元醉月懨懨地點頭表示知曉,覺得渾身綿軟得厲害,想是乏了,遣了侍女,便枕著手臂睡了。
睡得沉了,入了夢,夢裡又被若野那狗東西按在石塊上沒天沒日的肏逼,直肏得淫水橫流,她都哭著求饒了,他還是不停,硬是要把那個經絡鼓脹的大雞巴插到她深處去射!
“嗯……疼……”元醉月嗯嗯唧唧地瞪著小腿兒,若野大掌虛握著她的腳踝,把她礙事的腿往她身側壓了點。
新湧出的淫水又將葯帶了些出來,他扳開肉丘查看,估計裡面的葯也被她的水稀釋不少。
他有些頭痛地扶了扶額,淡色的眸子看向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公主。
就是一個人睡也不安生,這避暑山莊涼爽,她卻出了層薄汗,踢了原本搭在身上的薄被,衣衫凌亂,濃密黑滑的髮絲鋪了一床,瞧著就引人遐想。
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在做著些什麼淫夢。
才被那麼狠狠地肏了,身子還沒大好,就又想要了。
若野收回目光,低頭用凈潔的棉布擦拭了她流出的水,重新上藥,手指摳了冰涼的藥膏塞進那穴里,卻猛地被她夾緊了手指,那絞咬得緊,又濕又滑,讓他下身的兄弟猛地抬起了頭。
若野抿了抿唇,抽出手指繼續上藥,在緩慢抽出的過程中,她竟然就著他的手指開始扭動纖腰,“若野……狗東西……”
“……”
忽然一股極淡的甜膩味道在他鼻尖氤氳開。
若野蹙眉,插在穴里的食指輕輕抽動,誘著她小穴更深地吮吸他的手指,不動聲色地再放入中指,用指抽插她的時候二指張開,她的穴被撐開的一瞬,甜膩氣息瘋狂地灌入他的口鼻。
果然和那天玄躍給她下的媚毒味道一樣……
真是種難纏的毒。
達到目的,若野抽出手指,替她拉好裙子,留空虛的元醉月繼續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