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審訊室,裡面的人呼啦啦跪了一地,她提起裙擺從台階上款款走來。
他抬頭看著她慢慢挪動的小腳,輕笑一聲,她現在下面還腫著,走不快。
元醉月瞧他被半吊著,身上儘是鞭傷血肉模糊的,竟還敢笑她!
她當然知道他在笑什麼!元醉月想起他強制她給他口的事兒,怒氣翻騰而起。
“把鞭子給本宮!”元醉月冷聲道。
審訊官恭敬地呈上鞭子,元醉月狠狠地甩過去,一條新的紅痕落在他胸口,她力道小,打上去破不了皮肉,倒還輕鬆幾分。
他垂眸任她打了幾鞭,不言不語,也沒什麼表情。
只在她氣喘吁吁地停手休息時,抬眼看向她,那目光下移,落在她紅潤嬌嫩的嘴上。
那小嘴為了含住他的肉莖,可是被撐得好大。
他還灌給她吃了好多精液,現在還在她胃裡。
就在眼前這個高傲美麗、不可一世的長公主的胃裡。
他輕輕地勾唇笑起,俊逸的臉帶著野性的魅力。
元醉月被他那曖昧的眼神看著,突然臉紅了,這個狗東西!!!
她惱怒地揮出鞭子,沒有準頭,甩在他眼睛上,他反應極快地偏頭閉眼,眼皮瞬間綻裂,往下流出汩汩鮮血。
血順著臉頰滑到他唇角,他伸舌去舔,眼睛微眯,從縫隙里看到她驚恐萬分的臉。
“把他放下來!”元醉月慌道,也顧不得下體腫痛,兩步走上前,細細地查看他的傷口。
“眼睛……還能看清嗎?疼不疼?”她急道,又連忙下令,“傳御醫!快點!”
若野手腕上的粗繩被解開,他擦了擦眼皮上的血,見她擔憂的湊近他,默默地垂頭,不多說話。
直到御醫上了葯,他都一聲不吭。
元醉月屏退了左右打算給他好生說道說道,她只是想教訓他膽大妄為,並不是真要傷他眼睛,幹嘛又那麼冷冰冰的不理人。
門剛被退下去的侍女掩上,元醉月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壓在身下了。
他平靜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淡色的眸子深深地鎖住她,一種被捕食者鎖住的冰冷危機感襲來,他身上透著陰冷肅殺的氣息。
元醉月以為他又要威脅自己,卻被他抬了下巴吻住,他細細地吻著她,眼睫微垂,注視著燭火下她沉醉在他吻中的如玉容顏。
“公主殿下……可還滿意?”他在她耳邊壓著聲音詢問。
元醉月垂眸,難道……他真是想滿足她那難以啟齒的慾望?
倒是朵解語花般的存在,只是她心思壞,明明想要他這麼對她,他真這麼對她了,她又礙不下臉面,唯有欺負他好像才能讓自己不那麼害臊。
“現在還疼嗎?”她輕聲問道。
“又想屬下的肉莖了?”他痞氣道。
元醉月怔了怔,“你這個壞東西!還想吃鞭子嗎!”
“若是公主想吃屬下這個壞東西的肉莖了,屬下就是吃著鞭子,也得滿足公主。”
元醉月真想把他送去吃鞭子,可他滿身的身,到底還是不捨得,只得恨恨瞪他。
若野卻放開了她,懶懶地翻身躺在床上,眼眸有著稀疏的涼薄。
元醉月起身見他閉了眼,想想他也是累壞了,便不再折騰他。
在床上將養了兩日,若野又開始了暗衛的日常輪崗。
她那天被他折騰得久,身子軟了幾日,明日便要出發去雍州的避暑山莊,下人們收拾著出行的東西,她則慵懶地聽著侍女稟報明日出行的行程。
聽著聽著便走神兒地想起若野,想著他也不知是洞悉了她內心的想法還是他自個兒想弄她,那天怎的就那麼敢?
還是他其實已經把她吃透了,知道她不會弄死他?
她是渴望被掌控,可真被人看透了,卻讓她覺得處於下風,有些不爽。
不得不說,她可真是個難伺候的主兒。
最近她沒主動喚他,他便如從前一般冷冷淡淡的,盡職做個好暗衛,隱在暗處從不露面。偏她還以為,他們之間不一樣了,這讓她有些惱他,這拿喬也太過了。
他不過是個可供她褻玩的暗衛,要男人,她可以有很多,不差他這個。
元醉月吹了吹指甲上新染的蔻丹,喚道:“出來。”
黑影落在她腳旁一丈開外。
“給本宮瞧瞧,好看嗎?”她將手遞給他,對他道。
黑衣暗衛膝行兩步,看了看,恭謹道:“好看。”
她的指甲被染成淡淡的粉色,與她白皙柔美的手相得益彰,瞧著極美。
“呵呵……”她輕笑起來,“蠢貨,本宮是讓你過來,給本宮瞧瞧,你好看嗎……”她踢了下他,像逗弄一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