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姐，南姐？”
李林喊了秦南半天，她才猛地回過神來。
“怎麼了？”
“到家了。”李林有些無奈地看著秦南，“您這幾天是怎麼了，自從從那個傳銷窩點回來就老發獃，還老傻笑。”
秦南有些心虛：“我傻笑了？”
“對啊！”
“就剛才？”
“要不我下回給你拍下來？”
“算了算了。”秦南趕緊擺擺手，“沒什麼事，可能是上次嚇傻了，我上樓了你回去路上小心。”
“好嘞。”
聽李林脆生生地應了一聲，秦南才拎著包下了車，上了樓之後習慣性地按了門鈴，才想起媽媽還在住院，李阿姨每天都在醫院陪床，倆人都不在家。
她低頭正掏鑰匙，門卻從裡面打開了，陳默穿著居家服站在玄關，拽著秦南的手腕把人拉進門的時候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架勢：“不是換指紋鎖了嗎？”
秦南是覺得自己真有點傻了，又把陳默前兩天搬進來小住兩天的事情給忘了。
秦南果然還是有點不習慣這種戀愛關係，雖然和之前她被陳默養著的時候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可只要想起倆人現在是戀愛關係，就總覺得有那麼點兒不知所措。
“去洗澡吧，水已經放好了。”
秦南回家已經是九點多鐘了，陳默顯然是已經洗漱完畢了，身上煙灰白的居家服是倆人前天去超市一起買的。
“好，謝謝。”秦南抬腿正準備往浴室走，腰又被陳默一把給撈回去了。
“再說一次？”
“呃……”秦南對上男人釋放著危險氣息的雙眸，趕緊賣了個乖：“我是說……謝謝我貼心的男朋友。”
興許是以前他們客氣得已經足夠久了，陳默不喜歡她把各種客氣話掛嘴邊，可偏偏秦南非常習慣於禮貌疏離的這一套，總是惹得陳默吹鬍子瞪眼。
被男朋友三個字取悅，他低頭在秦南唇邊親了一下，總算放開了她。
秦南洗過澡之後給李阿姨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媽媽今天的情況之後才放心地放下了手機，一旁本來正在看書的陳默跟著放下了書，側身壓了過去。
“唔、陳默……”
陳默前天搬進來，昨天秦南下班后和他一起去採購了些東西回來累得一沾枕頭就睡著了，他硬生生憋了兩天，今天實在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倆人雙唇摩擦著，陳默舌頭探入秦南的牙關，一邊奪取她口中的甘津，一邊還在熟稔地撩動著她的敏感點。
他的手隔著秦南的睡衣握住她的乳，那雪白的乳肉上蒙著一層輕軟的綢布，他掌心溫度略高，一下滲透了過去，不一會兒就能感覺到那軟布之下有一粒軟肉在逐漸挺立，磨蹭著他的掌心。
秦南的吐息也逐漸變得粗濃，軟舌纏上他，勾動著陳默更深地吻了進去。
陳默的上半身緊緊地壓了下來，居家服已經被秦南解開了紐扣，開襟松垮地敞露出他胸口的肌肉線條，秦南的手剛往下摸，就被陳默握住在唇邊啄了一口壓回床上。
他微側過頭，順著秦南的唇角，臉頰，一路吻到她的耳垂，後頸，男人粗熱的舌舔舐著她的頸窩，讓秦南格外沉迷。
“嗯……陳默你好會……”
這才前戲秦南就覺得一股股熱流往身下走，兩腿之間空虛得簡直不像話，她下意識地夾了夾腿，可卻被陳默察覺，被他一手握著一邊的膝蓋壓回了床上。
陳默的舌卷著她的耳廓，低沉嘶啞的聲音像是有了實體一樣彈撥著秦南的鼓膜：“我怎麼會了？”
以前王雙和秦南說陳默是低音炮，秦南總不理解，低音就低音，炮什麼炮。現在她只想給王雙道歉，這低音是真的能像炮彈一樣一下下打在她心上，打得她心窩和穴口都是一陣陣的收縮。
秦南大腿根跟著輕輕一抽，陳默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輕笑，“別著急。”
下一秒男人灼熱的吐息又撲在了秦南的鎖骨處，那吻輕得幾乎像是羽毛搔過，沒有絲毫滿足卻又更是吊足了胃口，秦南不自覺地挺了挺胸，睡衣往下一滑，露出半邊秀氣小乳，被陳默張嘴一口含下。
男人的舌在她乳尖上轉圈摁壓，秦南哼了一聲扣住了他的後腦，陳默的手這個時候開始從她的膝蓋一寸寸地往中間移，速度很慢，就像是沿著她大腿內側爬行的小爬蟲一般。
秦南被癢得不行，想把腿縮回去又被那雙手卡死在外面，只能求饒般地和陳默撒嬌：“陳默別鬧了，給我……”
“再等一會。”
今天是他們正式戀愛后的第一次做愛，陳默想正式一點，再正式一點，能把自己心裡所想的那一份溫柔的愛憐全部都傾注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