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的車正好停在路燈下,車裡黑得只剩兩人糾纏的唇舌在不斷迸出火花。
秦南被吻得不斷出現短暫缺氧,手卻不由自主地去解陳默的領帶和襯衣紐扣,情慾借著酒精,在黑暗的媒介中迅速繁殖發酵。
陳默的衣扣被秦南一顆顆瓦解,秦南之前一般都是被陳默衣冠楚楚地操得汁水淋漓,現在著手脫他衣服倒還脫得挺開心。直到她一側的乳尖兒都被陳默咬住的時候,秦南才看見自己就連內衣都已經沒了。
“陳老闆脫人衣服怎麼越來越快了?”
“我沒碰過其他人。”陳默嗅出秦南的弦外之音,解釋的時候心情還挺好。
副駕駛的位置已經被整個放平,陳默下半身緊緊地貼著秦南的腿。她另一側乳房連帶著乳尖兒被陳默握在掌中,被男人的指腹揉搓得陣陣發麻。
“你呢?”陳默用整個掌心包住秦南的小乳,“穆遠是怎麼碰你的?”
這兩句話的醋味兒幾乎要填滿整個密閉的空間了,秦南想笑,可陳默的手指卻已經順著她的小腹一路下滑,尋到那狹窄的肉縫往裡狠狠一摁。
“唔……”
秦南身子微微一抖,瑟縮了一下,鮮嫩的汁水迅速被擠壓而出,又被陳默的手指一股腦地插堵了回去。
“算了。”
陳默意識到自己問了個掃興的問題,又迅速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摩擦頂蹭著秦南滾燙柔軟的肉壁。
“別告訴我。”
他低下頭,像是報復似的咬住了秦南的脖頸,秦南吃疼哼了一聲,也就任由他咬著了。
她的穴還是那麼緊,吮絞著他的手指,諂媚地吐著水。
怎麼連手指都吞得這麼津津有味,好像這三年都沒被男人滿足過似的。陳默用手往裡一頂,就感覺那穴也跟著一顫。
“秦南,叫我名字。”
“陳、陳默。”
秦南話音未落,那填在自己穴中的手便抽離了出去,卻在空虛感還沒來得急殺個回馬槍的時候被另外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重新填滿。
三年沒有得到滿足過的小穴幾乎不能承受這樣的快感,她能感覺從深處到穴口,整條水穴都在顫抖,在嚙咬,那每一點點細微的,因為神經末梢的失控而產生的動作都好像在逼她身上的這個男人發瘋。
“怎麼還是這麼緊……”陳默下意識地咬住了后槽牙,讓這句話聽著有股恨恨的味道,“遲早死你身上。”
要是之前秦南可能還能遊刃有餘地調侃陳默一句,可她被剛才那猛地插入硬生生頂得兩秒鐘沒喘上氣,只能立刻示弱:“陳默,輕點、輕點好不好,剛插得太重了……我受不了……”
男女在床上的能力真不是一星半點的差距,倆人都是三年時間,秦南卻已是技不如人了。
陳默這兒儼然是要醋淹陳塘關:“輕不下來。”說著還抓著秦南的屁股往裡狠狠頂了幾下,龜頭撞得秦南腰一陣陣酸軟,穴兒抖得更是厲害。
她什麼時候也會在床上示弱了。
“乾脆就這樣操死你算了。”
*
秦南:陳醋王
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