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解皮帶的時候秦南反手就把電話掛了,他皺起眉沒說什麼,可插進去的時候卻是格外的狠。
“不想讓他聽見?”
秦南被又深又狠的貫穿插得頭皮都發麻了,一瞬間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抬眼瞪陳默都瞪得滿是春情。
“你……嗯啊……無聊……”
不就是想給白月光的現任示威么,秦南覺得陳默好像也開始越來越幼稚了。
陳默兩隻手緊抓著秦南的兩瓣圓臀就是發了狠地往裡頂:“無聊?穆遠不無聊是嗎?”
穆遠也無聊!秦南想這麼說來著,可陳默那堅碩的龜頭一個勁地往她子宮口頂磨,讓她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一開口就只剩浪叫了。
“啊……嗯……輕點……啊……”
哪怕掛了電話,秦南也不敢叫得太大聲,畢竟這裡是醫院,就算沒人開門進來,醫生護士在門外來來往往的,要聽見點什麼太容易了。
陳默壓根當沒聽見秦南的求饒,肉刃劈碾開狹窄的穴,力道深度拿捏得讓秦南幾乎抓狂。
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
她喜歡什麼地方,什麼地方會讓她發瘋,他都了如指掌。
可她又何嘗不是呢。
陳默再次深入的瞬間只覺柔軟的嫩穴深處對準他的龜頭一絞,絞得他腰眼一陣酸麻。陳默微怒地瞪向秦南,卻見她也正毫不示弱地看著他。
“不想被穆遠聽見你被我操得浪叫?”
秦南媚眼如絲地瞪著陳默:“我不想……啊……不想參與你們幼稚的戰爭。”
這一個對視正式的宣告這場性愛變成了兩個人的博弈,陷入了膠著。
陳默的手掐著秦南的臀瓣,腰肌連帶整塊背肌都因為用力過猛而緊繃,小臂的肌肉已經微微爆出了青筋。
“由不得你。”
而他狂勁的力道全都被秦南哆哆嗦嗦地接了下來,那穴肉的每一寸都因為興奮而顫抖,淫水幾乎是沒有停過地在往下滴落,她卻咬著后槽牙不斷絞他的根。
整個病房都回蕩著陰莖進出的淫靡水聲,淫水飛濺四溢,就連床邊的遮擋簾都全是長點狀的水痕。陳默的西裝褲也早已遭了殃,黑色的布料上綴著星點的水痕白沫。
秦南記得她以前也和陳默這樣較過勁。
當時她剛爬上陳默的床不久,對自己高潮得都快死過去了陳默才不緩不慢地射出來一次感到非常不平,想看看陳默失控會是什麼樣子。
她好不容易才學會怎麼夾他,可陳默的失控和她想象中不一樣,甚至那張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雙眸沉得像是山雨欲來。
那次的挑戰是以秦南差點死在陳默床上宣告慘敗結束。
陳默看著秦南被操得滿面潮紅,兩團胸脯不斷晃出激烈的乳波,他忍不住放下秦南的腿,緊緊地握住那一對小巧的乳,然後才彎下腰咬住了她的後頸。
秦南意識恍惚間又高潮出來了一次,喘著氣在臉上胡亂擦了一把,才發現自己已經滿臉都是汗了。
陳默射精的時候還不停地往裡頂,插得秦南幾乎尖叫出聲,還硬是把所有子孫漿都留在了她的身體里。
結束后,陳默下床整理了一下衣物,又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秦南身上,遮住了那一雙玲瓏椒乳上的凌亂指印。
“明天就去辦出院。”
秦南還在激烈的性愛中沒回過神來,緩了幾秒才慢吞吞地看向他:“啊?”
“我來醫院不方便。”陳默放下衣袖,又瞥了一眼床頭柜上的花束,抬手扔進了垃圾桶里。
“可是我家也……”
解決掉穆遠帶來的東西之後,陳默又回過頭看向秦南。
“那就住我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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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來了很多新朋友……有些受寵若驚。
我看見有人說是因為看了推薦來的,我可不可以問一下是哪裡的推薦……第一次被推薦很緊張(很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