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辦好證離開,大廳里瞬時喧鬧起來了,個個眉眼飛揚好似剛看完熱鬧的戲台。
“哦喲,還是大白兔奶糖,這麼大方哦。”
“大白兔算什麼,你看這個進口的朱古力,還有外國的水果糖。”
“聽他的意思還要大辦的哦,真是錢多燒的。”
掃地大姐晃過來抓了幾顆糖,“老婆都被睡大了肚子,誰還沒點火性呢?”
一時間大家都詭異地沉默了下來,“趙東那個老婆怎麼也跟著瞎攪和?看看她跟個難民一樣個,跟暴發戶也不相配啊。”
“囊了(怎麼了),就准趙東跟那個風騷瞎混啊,趙東他老婆以前蠻標誌個人又有正經單位的,都是被趙東那表面光的狗東西糟蹋了。”
反正不管她們怎麼談論,顧華馳心裡是舒暢極了,恨不得立馬大辦酒席昭告天下。
“走吧,跟我回去認認家門。”
周德音悶聲跟在後頭,總覺得他在盤算什麼。
“反正還有幾天辦事,要不……”
“錢放在家裡廂的,今天就給你拿錢。”
錢就是周德音的軟肋,只好跟在他後頭。
顧華馳不愧是有名的暴發戶,家裡房子獨門獨院的,戶型方正是個正經的院落兒,院子里還單獨打了口水井,用水便利的很。仔細一看,居然還接了自來水的!
房子大是大,估計許久沒人收拾了,院子里生了青苔。進了屋子一瞧果然亂糟糟的沒有規整,周德音看著這麼好的房子心裡暗嘆一聲可惜了。
到了卧房門口,周德音放緩了步子不太想進去。
“怎麼,裡面有鬼咬你啊?”顧華馳把門大開,刺了她一句。“要錢就跟進來。”這是吃死了她。
周德音翻了他一眼,踏了進去。一進門,就被他拉住了手臂。就知道自己果然沒有猜錯,這狗男人肯定存了不好的心思。
她想要甩開他,奈何男人的力氣不是女人好比的。顧華馳又是做工地出身,臂力了得。三兩下就被他制住抵在了門板上,房門順勢被鎖上。
“顧華馳!你做什麼?!”
顧華馳固住她的雙手,一條腿卡進了她的兩腿之間,讓她動彈不得。他輕佻佻地勾唇笑著,“結了婚你說做什麼?”
他拍了拍她口袋裡的結婚證,“有證的呀,合法的。”
“照家裡規矩要辦了酒的。”
“家裡規矩比國家法律還來事啊?”
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直接摸到她的胸前,下身也緊緊擠著她的,夏天穿的都輕薄起了什麼反應那是一清二楚。
“你個癟三,流氓,還不放開我。”周德音扭動著,試圖逃離他的控制。
“呵。”他冷哼一聲,“別忘了我這個癟三每個月給你一百八,你以為老子的錢這麼好拿的?我也不是菩薩,做善事的咯。給了錢,你不要給操的。”
“再說了,拿了證隨便怎麼操,把你操死了也沒人管的。”
顧華馳心裡憋著火的,哪裡允許她反抗。握住她的胸就是一通揉,本來充盈乳汁的奶子被他一捏不少都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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