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的凌辱現在才要開始。
擦拭完畢后,范范從枕頭下面找出了一盒杜蕾絲的避孕套,這點倒著實讓我意外。
一般來說男人為女人開苞都不願意戴套子,都一定要直接插入加內射的,還是面對如此百年難得一見的人間尤物,范范竟然打算戴著套子給她開苞? “你幹嘛要戴套啊?真沒種,對付這種純潔的校花,還是初夜,當然要直接進去和她的陰道來個最親密的接觸啊!戴套多可惜,別告訴我你嫌她下面臟!” 他的同學奇怪地問道。
“當然不是了!我不擔心這個,我是怕她懷孕!我們身邊這種打胎的例子還少嗎?做這種事情當然是安全第一!萬一出了意外,這後果我可負擔不起,對我只有禍沒有福!”范范如此解釋。
“喲!看不出你這個人還挺有良心,還想得到為她著想嘛!”他的同學們半信半疑地調侃著。
看著范范主動戴上套子,我女友似乎也長舒了一口氣,減輕了一點罪惡感。
畢竟,戴套子的性愛是不完整的,兩人的下體直接始終隔著一層薄膜,並沒有真正地完全交合。
范范滿懷期待地俯到我女友身上,一手撐住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扶住自己滾燙的肉棒,醜陋的肉棒抵達了聖潔的處女陰道的入口,開始進攻我女友那珍貴無比的處女膜。
一次,兩次,都沒有成功。
第三次,范范狠下心用力往裡一插。
“啊……慢點啊!好痛,輕點啊……”我的女友突然痛得大叫了起來。
也許是這時他已經確定女友是自己的盤中餐,一定逃不掉了,反倒開始懂得憐香惜玉了。
聽到我女友的叫聲,他說了聲對不起,連忙退了出來,開始重新摸索。
但連續幾次,關鍵時候都因我的女友叫痛而終止。
范范卻也不氣餒,主動更換體位,自己躺在下面,扶住肉棒,讓我的女友自己主動坐上去。
事已至此,我的女友也不再抱僥倖心理了,她聽話地坐到了范范的身上,對準他那一柱擎天的巨大陽物,自己一點點坐了下去。
但接觸到那巨大陽物后,繼續向下坐了一會,我的女友又因忍受不了疼痛而放棄了。
一連幾次,都沒有成功。
范范只得再次改變主意,轉而讓我女友跪趴在床上,將屁股抬起,打算再嘗試一下后入式。
面對即將失去自己守護了將近二十年的處女膜所帶來的痛苦,這個羞辱的姿勢所帶來的打擊相對渺小了許多。
我的女友再次乖乖地聽話,她閉上了眼睛,背對著范范翹起了她那性感的雙臀,等待著她下面桃花聖地第一位主人的來臨。
“啊……還是好痛!不行,真的很痛……”我女友的叫喊聲再次使得范范功敗垂成,連續幾次的挫折也使得范范的肉棒在如此美女面前也開始漸漸變軟,垂了下來。
“你的處女還真是很緊啊!閉得那麼牢,怎麼都進不去,怎麼辦呢?”范范不免有些氣餒。
此時我女友只能默不作聲,生怕說錯了什麼,引起范范的怒火,導致他強姦式的凌辱。
“你等等,我打電話給我同學問問,他是搞女人老手了,一定知道該怎麼辦的。
”說罷范范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七)迷霧重重 “原來是這樣啊,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你啊,老兄!”范范恍然大悟,看來是問到了辦法。
他掛了電話,轉身一把把我女友抱進懷裡,一邊溫柔地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柔聲在她而邊說道:“我問過我同學了,他告訴我第一次一定要不戴套子才能進去的。
戴了套子不但進入時會很困難,還容易把你弄痛。
” 我的女友聽了之後,皺起眉頭,一言不發。
范范見狀,把她抱得更緊了,更加柔情地勸說著:“乖嘛,這是你的第一次,我不想給你留下不好的回憶。
一個人一生只有一次,你對我那麼重要,我一定會儘力讓你舒服的,答應我好么?” 沒想到范范一反常態,開始徵求我女友的意見。
我的女友也沒有想到范范的態度會有如此之大的變化,抬頭看著范范的眼睛。
不知是出於自願還是無奈,穎穎竟然默默地點了點頭。
范范受到了如此之大的鼓舞,欣喜若狂,他一把抓過我女友的小手,放到了自己巨大的肉棒上。
我的女友也心領神會,一點點揉搓著他的大肉棒。
此時,范范的手不知不覺摸到了我女友的下面,穿過了她烏黑的陰毛,用手指開始挑弄著我女友的嬌美私處。
指尖的刺激使得我女友的下面開始分泌液體,展現出了一個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他們兩個就這樣擁在一起,側對著對方,互相挑逗著對方的下體,享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快感。
也許是太享受這樣的感覺了。
范范的手指漸漸往裡伸去,順著我女友下體淫水的潤滑,終於進入了那令人嚮往的桃花源。
一陣突如其來的撕裂感傳來,我女友感覺到了自己寶貴私處的失守。
她臉上立即呈現出痛苦的表情,身體最隱秘的地方第一次被異物插入,即使是根手指,也足以令我單純的女友感到十分羞愧與難受。
她口中無力地呻吟著:“不要,好難過,你快出去。
不要這樣……”同時還用手去推范范插在自己下體的淫手。
看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在身邊無力地抗議著,任由自己的擺布,范范的淫手在我女友的下體攪動得更厲害了,彷佛在宣告著自己正是那神聖潔白的處女地的初訪者。
我女友雖然拚命夾緊雙腿,卻也無法阻止范范邪惡手指的近一步入侵,只得忍受著自己純潔的處女陰道被他一點點地開發。
突然,“砰砰砰”的敲門聲從外面傳來,打斷了這一出巫山雲雨的春宮戲。
兩人都被嚇了一跳,觸電般地分了開來。
“媽的!那麼晚了,誰啊?壞老子好事?”范范氣憤地咒罵著。
但是敲門聲仍然不絕於耳,他只得慢吞吞地穿上褲子,極不情願地跑去開門。
“剛經過我看到燈亮著,就上來看看,總算被我等到有人在了。
你們幾個上個月的房租呢?怎麼到現在都沒交?平時人也找不到,你們到底算什麼意思?”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站在門外,看見范范就劈頭蓋臉地質問道。
說到這裡,范范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媽的!氣死我了,都怪你們幾個,租了房子,房租都不記得交!這麼關鍵的時刻,竟然被那個鄉下房東給攪黃了! 還一不小心給他大飽了眼福!“ 原來范范看見是房東,自知理虧。
只得唯唯諾諾地說抱歉,把他帶進房內,準備把拿錢給他。
但一轉身,才發現,原來在他與房東說話的當兒,我女友已經開始在床上穿衣服了。
要命的地方就在這裡,我女友的衣服這時只穿了一半,上半身的白色T恤已經穿好了,但是下半身的裙子還沒找到,我女友正在努力地在床上尋找著,私處的陰毛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被兩個男人盡收眼底。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更何況是如此之美的尤物,一無所知地半裸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