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棒已經硬得我都感到有點受不了了,抵著那水汪汪的秘穴,腰稍稍一挺,便有一股吸力將小兄弟吸進秘穴之中。
侍劍頓時“啊”的一聲尖叫,兩條熱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我溫柔地吻著她,細聲在她耳邊呢喃道:“侍劍姐姐,以後除了你,我保證都不去騙別人的妻子了。
”說罷緊緊地抱著她,用力地扭動腰部。
侍劍反應也很好,呻吟之聲越來越大,只是苦於被點了穴道,不能盡興地叫喊。
…… 我緩緩穿起地上的衣服,蘭花撫穴手輕輕一拂,侍劍頓時全身一顫,慢慢爬起身來。
我彎腰撿起那張難得的卡片:卡片編號:064;卡片名稱:侍劍;簡介……;難易度:B.嗯?想不到這小妞小配一個竟然也有B……那是展飛武功的難度嗎?我看不止吧? “我不要活了!”侍劍突然大喊道。
撿起地上的長劍直往自己脖子抹去…… (乖乖不得了,這麼看不開啊?) 正待我想去制止她之際,一人破窗而入。
一把蒼老的聲音喊道:“丁當呢? 我的丁當哪裡去了?“看到床上暈過去的丁當,那老頭竟也遷怒於我:”他奶奶的?竟敢動我的寶貝孫女兒?老子今天才殺了一個,再殺你祭祖宗!“(嚇?難道他便是丁不三?)說罷一掌朝我面門劈來……(好事不成,壞事成雙就是如此啦!) 我也來不及思考啦,一邊要救侍劍,一邊要應付那丁不三…當下喝道:“乾坤大挪移!”雙手一錯,那侍劍的劍竟刺向丁不三,那丁不三一雙肉掌直往侍劍的劍鋒上拍……“咦”“啊”兩聲,侍劍雙手一震,長劍拿捏不住,飛向屋檐,“蓬”的一聲直砍在樑上,自己卻被丁不三內力震暈了過去;丁不三肉掌被長劍刺中,鮮血直流…… “哼!你這小娃兒不賴啊!”丁不三倒用欣喜的目光看著我。
但聞窗外一陣嘈雜聲,丁不三當下連丁當帶被子一同夾在脅下,破窗逃去了…… 但見幾個長樂幫弟子聞聲趕來,驚慌地跪在我的面前,大汗淋漓,口中喃喃道:“幫主受驚了,屬下救駕來遲,還請幫主恕罪!” 我怒斥道:“你不如年底再來?!”那幾個弟子驚慌失措,長跪不起。
“報!”一把聲音傳至我耳中。
遠見一男子快速前來,半跪在我面前說道:“啟稟幫主,方才有兩人擅闖總壇獅威堂,一個是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另一個是二十七八歲的女子。
兩人都使長劍,武功似是凌霄城雪山派一路。
屬下率同部屬出手擒拿,但兩人劍法高明,給他們殺了三名兄弟。
那年輕女子後來腿上中了一刀,這才被擒,那漢子卻給逃走了,特向幫主領罪。
” 我雙手背腰,揮一揮手道:“不礙事兒!”心裡挂念著侍劍,也沒有它意。
那男子微一揖道:“那女的年紀雖然大了幾歲,可相貌頗美,屬下想獻給幫主。
” 這句話說到我心坎子里去了,我問道:“你……你是獅威堂陳沖之吧?” 那男子揖道:“正是屬下。
” 我微笑著讚賞他道:“幹得不錯啊,一會兒重重有賞。
”看了一眼屋內的侍劍,又說道:“去叫貝大夫過來看看侍劍,給她好好調理一下身子,還有千萬不可以給她自尋短見;你帶我去看看那犯人吧。
” “遵命!”陳沖之揖道。
我隨著陳沖之穿房過戶,經過了兩座花園,來到一扇大石門前,見四名漢子手執兵刃,分站石門之旁。
四名漢子搶步過來,躬身行禮,神色於恭謹之中帶著惶恐。
我心疑道:“看來這石中玉著實殘忍成性,就連這群小嘍啰都害怕成這般模樣……”心念一轉,“對了,裝暈期間都沒幫石破天吸內力呢……只是進幫的時候幫他吸過一次,不知道他現在怎麼了?”當下說道:“你們不必隨我進來了,那女子關在何處,你告訴我便是。
” 只見陳沖之恭恭敬敬地說道:“最裡面的那間石室便是,幫主請慢用……” 言語倒也有兩分誠懇,我“哼”的一聲,陳沖之趕緊關緊大石門,不敢再多言半句。
我手執一支火把,緩步走向石牢深處,不住細聲叫道:“狗雜種…狗雜種… 你在嗎?“心想道:”看來也不會有其他犯人自認是狗雜種了吧!“ 豈知方一出聲,四周罵聲便起。
“操你奶奶,誰狗雜種還應你這小淫賊啊。
” “他媽想是B癢了吧……啊哈哈哈……” ……(想不到這長樂幫還真關了不少人) 我也懶得理會,可是這麼一吵,這狗雜種的聲音怎麼也不可能傳到我耳朵,算了,先去看看我的小美人,嘿嘿! 用陳沖之給我的那串鑰匙,我打開了最裡面的石門,借著火把的光芒,看見一白衣女子微微轉過頭來……那女子雖沒有十六七歲少女般的稚嫩,可肌膚也雪白粉嫩,頗有風韻,年紀也不過三十左右的樣子。
“雪山派寒梅女俠花萬紫!” 我一進門便說道,順手將火把插在石門後面的一個鐵閘上。
那花萬紫頓時吃了一驚,反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是誰?” “哈哈哈哈!”我笑道,“連我都不認識?我便是你和師哥想來打探的長樂幫幫主石破天!” 花萬紫剎那間萬念俱灰,她久聞長樂幫幫主石破天好色貪淫,敗壞過不少女子的名節,如今他只身前來,定是又想……她也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往裡縮,口中慌道:“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啊!要…要想對我意圖不軌,我……我一頭撞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啊!” 看她一臉害怕的樣子,我心中突然便增添了兩分凌辱她的衝動。
我笑吟吟地對著她說:“你猜,我接下來要幹什麼?” 她慌忙搖了搖頭,驚道:“不……不知道!”驚慌的她不住擺動手腕上的鐵鏈,想要掙脫這堅硬的束縛……又怎麼可能呢? 我湊了上前,摸著她的下巴說道:“我又怎麼捨得那麼貌美的姑娘一頭撞死啊?我會先奸后殺,再奸再殺。
” 花萬紫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顫聲道:“你……你怎麼那麼殘忍啊?而且人都死了,你……你怎麼再殺一遍啊?”(嘿,聽她說話倒像個不通世務的小姑娘) 我笑道:“殺了人便死了,再砍多兩刀也不覺得痛啊,我喜歡再殺幾次你管得著嗎?” 花萬紫突然狠狠地說道:“要殺就殺,只是你想要…那個我?卻是做夢!” 我轉了個身,背對著她說道:“聽老人家說,如果死了后屍體被別人姦淫的話,那麼死了轉世,一定會做妓女,還是那種很賤很賤的妓女。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待會兒你去的時候確認一下啊,有我倒也會去光顧光顧。
”說罷就開始脫衣服,不一會兒便全身一絲不掛,靜靜地坐在石凳上。
花萬紫頭也不敢亂動,生怕亂動看到了我的身體一般,頭上冷汗瀅瀅而下,驚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我笑道:“等你啊?還不快點一頭撞死給我看?” 花萬紫本為女俠,若以死相脅,她非但不會皺一皺眉頭,還會侃侃而言,直斥其非;倘若受別人侮辱,定一死了之。
如今聽我這麼一說,倒害怕起來了。
別人說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若是不小心投胎做豬做牛的,也不會怎麼樣;如果是做妓女,過那種“一雙玉臂千人枕,兩片朱唇萬客嘗”的生活,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花萬紫聽我這麼一說,死就不敢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在那裡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