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藥王神篇》中好像有提到血蜈蚣遇血即化,化時產生高熱……這個就對了。
我“gain” 了一聲,取出數條血蜈蚣貼在洞口處,再一咬手指,待血未曾結冰時塗擦在血蜈蚣脊背……只見血蜈蚣不住地扭動,接著顫了兩顫,便化成了血水。
那血水混著冰雪,散發出一股焦臭,洞口的積雪開始冒出屢屢青煙,漸漸融化了。
我歡天喜地,只是不可以跳起來歡呼一下。
接著便是要爬過去了,融化了雪的洞口便像滿是淫水的小穴一般,十分容易“進出”。
不費什麼力氣我便爬了進去……不進去則已,一進去我又傻眼:“這是什麼地方?”只見一片仍是白茫茫的雪地,什麼四處猿猴、奇花異草、到處果樹,真的一樣都看不見,唯一相象的就是一條結了冰的小溪(書中不是有說是不結冰的嘛?)……“那我要怎麼辦?”我不禁茫然,辛苦了那麼久(也不是很辛苦啦),換來的還是只是冰雪,暈! “九陽神功一定在附近,我就不信我找不到。
”我一氣之下狂挖雪地,好容易挖了一個尺來深的坑,卻不見半頁紙;不甘心啊,我接著繼續挖第二個坑,猴毛都不見半根;不甘心啊!!!我一連挖了十幾個坑,挖得我雙手紅腫,卻不見一根草……唉~始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強求也是沒辦法!我失去了信心,“找出路算了,反正九陽神功也不是非學不可。
”我想到此,搓了搓那雙凍傷的手,呵了口暖氣,逕自往深處走去……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是還可以看到天空,也算是這樣啦。
“鏗鏗鏗鏗~”一陣怪聲,“奇了,這裡也會有刀劍聲?難道是幻覺?”我心道。
反正當下沒事,去看看吧。
走了一陣,便看到一個熟悉的場景,一個頭頂光溜溜的小夥子、一個妙齡女郎、一個藏僧、四個男人……看來又是我出手的時候了……等等,那個血刀老祖的功夫應該很高才對,貿然上去只會送死,而且“落花流水”四人也不是吃素的,外加個內力高強的狄雲,還是看穩點再說。
在傍邊的大石一躲,雙眼便離不開那個妙齡女郎了:二十歲上下年紀,白衫飄飄,左肩上懸著一朵紅綢制的大花,臉色微黑,相貌卻極為俏麗。
“她娘的,生個女兒那麼漂亮不是給我做老婆了么,嘿嘿!”我淫笑道。
過了不一會功夫,花鐵干就把劉乘風刺死了,水岱和陸天抒都紛紛中了血刀老祖的奸計,陸天抒死於非命,水岱沒了一雙腿。
好~現在就只剩半條人命血刀老祖、神情恐怖水岱、沒鬼用花鐵干、傻呼呼狄雲和我老婆水笙啦!當下緩緩站了起來,向著他們走去……但聞血刀老祖得意道:“嘿嘿,我有妙計七十二條,今日只用三條,已殺了你江南三個老傢伙,還有六十九條,一條條都要用在你身上。
”花鐵干嚇得雙腿直哆嗦,口中喃喃道:“……六十九條、六十九條……”水岱雙腿齊膝斬斷,躺在雪地中奄奄一息,眼見花鐵干嚇成這個模樣,更是悲憤。
他雖然重傷,卻已瞧出血刀僧內力垂盡,已是強弩之末,鼓足力氣叫道:“花二哥,跟他拚啊。
惡僧真氣耗竭,你殺他易如反掌,易……” 但見血刀老祖眼珠一轉,向花鐵幹道:“不錯,不錯,我內力已盡,咱們到那邊崖上去大戰三百回合!不去的是烏龜王八蛋!”忽聽得身後山洞中傳出水笙的哭叫:“爹爹,爹爹!”血刀老祖像是拿定了主意似的,向著花鐵干獰笑道:“去不去?打五百個回合也行?” 花鐵干搖搖頭,又退了一步。
水岱叫道:“跟他打啊,跟他打啊!你不跟陸大哥、劉三哥報仇么?” 血刀僧哈哈大笑,叫道:“打啊,打啊!我還有六十九條慘不可言的毒計,一一要使在你的身上。
”一邊說,一邊轉身走進山洞,抓住水笙頭髮,將她橫拖倒曳地拉了出來,喝道:“你說我真氣已盡,好,我試給你瞧瞧,真氣儘是不盡?”說著用力一扯,嗤的一聲響,將水笙的右邊袖子撕下了一大截,露出雪白的肌膚。
水笙一聲驚叫,只是穴道被點,半分抵禦不得。
他們說話之時十分專註,卻不知令一人在靠近……哭得滿臉淚水的水笙和血刀老祖都是緩緩看向這邊,卻見我站在水笙傍邊。
我手掌一揮,一掌打了血刀老祖一大個耳括子,血刀老祖頓時倒在地上,頭暈目眩,站起來都雙腿發軟:“你是什麼人?”我微微一笑,道:“壞人!”說罷又賞了他一耳光,這次打得他趴在地上直喘粗氣,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花鐵干現在才知道血刀老祖是內力全失之人,剛才只是在唬自己。
當下老羞成怒,撿起地上的短槍,往躺在地上的血刀僧一陣狂刺……水笙不敢直視如此殘忍的場面,慌忙扭轉過頭來。
水岱終於舒了一口氣,問道:“多謝少俠相救,敢問少俠高姓大名?”我笑道:“我姓壞名人,就叫壞人。
”水岱心中一凜,只見我回手一扯,將水笙短裙扯下半邊。
這下動作令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
但聞水笙“啊~”的一聲驚呼,水岱怒道:“你想幹什麼?”花鐵干手持短槍退了兩步,短槍一攔護住了全身。
我笑嘻嘻地走向水岱,“爹~!”水笙哭道,只是在發抖。
狄雲剛想叫住我,卻見我俯下身子,用水笙的裙擺綁緊了水岱的短腿,那一直流而不止的血算是止住一半了,接著我悄悄轉身“book”的一聲,拿出金創葯卡,再“gain”了出來,沒頭沒腦的倒在水岱短腿處……“嗚~”水岱忍住疼痛,呻吟起來,嘴唇都咬破了。
水笙在我身後看不清楚,只道我在折磨她爹爹,當下叫道:“狗賊!不要再動我爹爹,否則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水岱緩緩道:“笙兒,不礙事,這位少俠是在幫我治傷。
”水笙頓時呆住,不敢出聲。
我弄完后脫下外套,披在水岱腳上,回頭給水笙解了穴。
水笙一臉茫然,衝過去撲向水岱,道:“爹,你的傷……”水岱緩道:“不礙事!多虧了這位少俠醫術高明。
我這條老命算是保住了。
”水笙滿臉羞愧,走到我身邊,說道:“少俠,剛才多多得罪,請勿見怪!”我“嘿嘿”一笑,說道:“我說我是壞人怎麼你們都不相信啊?我真的是壞人哦!”說罷色色地望著她露出在外的肌膚。
水笙驚覺我眼神望的方向竟是她被血刀僧扯破衣服的位置,一個轉身,頭也不回地回到水岱身邊…… 忽見手持短槍的花鐵干兇狠狠地站在我面前,道:“今天不許你們活著走出這裡!”水岱驚道:“花二哥,你瘋了?!”花鐵干咬牙道:“水四弟,你可別怪我,若我今天的醜事傳將出去,我還用得著在江湖上立足么?要怪就怪你的寶貝女兒被這老色僧抓來這裡吧!”說罷一槍直指水岱,刺將過去。
水岱身受重傷,雙腿又是廢了,不要說躲避,就連稍稍移動身子也是不能,水笙一手搶過血刀僧的血刀,對著他道:“你別過來!”花鐵干頓時被嚇住了,他深知血刀的鋒利,同時忌憚我會出手相助。
但見我在一旁收拾起金創葯,像是不想參與這場戰鬥一般……水笙叫道:“少俠,請你幫忙收拾了這個惡人!我……我們自當重謝。
”我冷笑道:“我不是告訴你我是壞人了么?我怎麼可能幫你收拾壞人呢?況且,這裡四處都是雪,多一個人多份機會逃出此地,我勸你們還是罷鬥了吧。
”其實我說的也是事實,我從山崖掉到此地,一路走來不見半個出口,若要的等到春天再出去的話,不餓死都悶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