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完澡,換了套衣服,豈知是一套僕人裝……我靠,還要我在此為你斟茶遞水,掃地抹窗啊?門都沒有。
我照樣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不用去買,嘿嘿!)。
喬福上次吃了我的虧,不敢有什麼抱怨,作事就做兩人份,吃飯就吃一半;每次老爺小姐叫我做事,喬福總是搶著來做,嘿嘿,很簡單,因為如果我做了的話晚上回去就讓他好看。
就這樣子過了一個多月,每每無聊的時候我便練功得以自遣,當然,都是選四下無人的地方,省得朱長嶺看到我練功知道我不是張無忌。
這個月別說要上朱九真,就連她在哪裡都不知道,找人也找不到,唉~還真邪門兒了…… 不知不覺,在遊戲中竟然過年了,富家大宅一到年盡歲尾,加倍有一番熱鬧氣象。
到了元旦,朱氏夫婦給僕人們發了賞銀,也都開始準備迎春的事情了。
我正藏起那幾兩的白銀,忽聞一個嬌媚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表哥,你今年來得好早啊。
”正是朱九真的聲音。
一個男子聲音笑道:“跟舅舅、舅母拜年,敢來遲了么?”看來這小子就是衛壁了,哎?等等,不是還有個又嬌又媚的武青嬰嗎?小羊羔送上門來了…… 但聞一少女道:“真姐,你的一陽指功夫,練得又深了兩層罷?露一手給妹子開開眼界好不好?”朱九真道:“啊喲,你這不是要我好看么?我便是再練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蘭花拂穴手的一拂啊。
”那青年笑道:“你們兩位誰都不用謙虛了,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姝’,一般的威風厲害。
”朱九真道:“我獨個兒在家中瞎琢磨,哪及得上你師兄妹有商有量的進境快?你們今日喂招,明日切磋,那還不是一日千里嗎?”那少女聽她言語中隱含醋意,抿嘴一笑,並不答話,竟是給她來個默認。
我在一旁暗暗吃驚,看小說的時候沒有認真看,想不到這兩家人竟身懷絕技,而且還跟我師父有點關係的招數……這蘭花拂穴手便是我這個黃藥師的嫡傳弟子也是不會的呢! 一個分神,他們已經進入狗場了,我便也跟了進去。
但見他們不知在討論什麼,隔得遠遠的又聽不見,不知不覺便探入半張臉,一個不小心竟被門檻給掛倒了。
三人一個驚覺,便向這邊走來。
武青嬰滿肚怒氣,說道:“真姐,你府上的小廝可真有規矩。
咱們在說笑,這些低三下四之人居然在旁邊偷聽!”我聽起來就火大,當下便說道:“小廝在罵誰那?” 武青嬰怒道:“小廝在罵你!!”衛壁和朱九真都是“撲哧”一笑,朱九真笑道:“呵呵,青妹,你不小心中了他的道兒啦!”(這下跟楊過學的還挺有用)武青嬰滿臉通紅,嚷著跟衛壁說道:“表哥,他欺負我!”衛壁道:“表妹放心,我替你出頭!”(小子,你還真敢說啊,等會流血了可別哭啊!)說罷一個箭步沖將過來,眼看便要給我兩個耳光了。
但聞“啪啪”兩聲,但見他獃獃地站在那裡,臉上的紅腫成五個手指的形狀,還微微有點流鼻血。
我笑道:“怎麼了?小姑爺,這落英神劍掌沒學到家啊?”剛才揮手兩掌便是落英神劍掌的招數,衛壁又羞又怒,罵道:“你這小廝竟敢打我?我取你狗命!”說罷持劍向我攻來…… 我剛想出招打得他變豬頭,但見門口朱長齡經過,竟暗自偷看,不走開了。
“糟糕!”我心中暗暗叫苦,書中就是這裡張無忌給朱長齡認了出來的,若現在我不讓他以為我是張無忌的話,那豈不是要做死一輩子小廝?但我不會武當長拳啊~早知道就在武當學學功夫啦!當下左閃右躲,一時還可立於不敗,但武功家數又不可顯露,實難長久。
正在苦苦想辦法之際,我心中忽生了個念頭:“武當家數均講的是以柔克剛,想必武當長拳也是如此吧?現在只好靠小時候跟‘歐爸桑’學了幾招太極(公園裡婆婆媽媽打那種)應付一下啦。
”當下便是一個纜雀尾。
“咦”衛壁驚道,“這是什麼招?”手下卻不敢放慢。
我故意一招不使到底,使一半就換第二招,十餘招之後又打回原來第一招,樣子便同新手無異,接下來便要看朱長齡相不相信啦。
雪嶺雙姝見衛壁久久不能取勝,都焦急萬分,心想如果在久戰不勝,即便最後贏了也是一百個不光彩,當下雙雙拔劍,直刺我背心。
“哇!”的一聲,我這下以一敵三了,而且還不能用招數,陰功咯! 驀地里聽得一個威嚴的聲音喝道:“且慢!”藍影晃動,有人自旁竄到,看他輕描淡寫的隨手一格,衛璧竟然立足不定,急退數步,眼見便要坐倒在地,那身穿藍袍之人身法快極,縱過去在他肩后一扶,衛璧這才立定。
朱九真叫道:“爹!”武青嬰叫道:“朱伯父!”衛璧喘了口氣,才道:“舅舅!”這人正是躲在門后甚久的朱長齡。
朱長齡橫眼瞪著女兒和衛武二人,滿臉怒火,突然反手拍的一掌,打了女兒一個耳光,大聲喝道:“好,好!朱家的子孫越來越長進了。
我生了這樣的乖女兒,將來還有臉去見祖宗於地下么?”朱九真自幼即得父母寵愛,連較重的呵責也沒一句,今日在人前竟被父親重重的打了一個耳光,一時不知所云,隔了一會,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朱長齡喝道:“住聲,不許哭!”聲音中充滿威嚴,朱九真心下害怕,當即住聲。
朱長齡道:“我朱家世代相傳,以俠義自命,你高祖子柳公輔佐一燈大師,在大理國官居宰相,後來助守襄陽,名揚天下,那是何等的英雄?那知子孫不肖,到了我朱長齡手裡,竟會有這樣的女兒,三個大人圍攻一個小孩(喂喂喂,誰是小孩,你給我說清楚點),還想傷他性命。
你說羞也不羞,羞也不羞?”他雖是呵責女兒,但這些話衛璧和武青嬰聽在耳里,均覺無地自容。
只見朱長齡氣得麵皮焦黃,全身發顫,不住地呼呼喘氣,衛璧等三人眼望地下,不敢和他目光相對。
朱長齡道:“這位小兄弟拳腳不成章法,顯然從未好好的拜師學過武藝(當然啦,我掩飾得好嘛),全憑一股剛勇之氣,拚死抵抗,這就更加令人相敬了。
你們三個卻如此欺侮一個不會武功之人,平日師長父母的教誨,可還有半句記在心中嗎?”他這一頓疾言厲色的斥責,竟對衛璧和武青嬰也絲毫不留情面。
朱長齡忽地問道:“小兄弟,你怎麼來到庄中啊?怎地身穿童僕衣衫?”我沒來得及說話,朱九真便像例牌說故事一樣,像是別人告訴她事先背好的多。
朱長齡越聽眉頭越皺,聽女兒述說完畢,厲聲喝道:“你養這些惡狗,我只當你為了玩兒,那也罷了,那知膽大妄為,竟然縱犬傷人?你居然還拿他當做廝。
日後傳揚出去,江湖上好漢人人要說我‘驚天一筆’朱長齡是個不仁不義之徒。
今日不打死你這丫頭,我朱長齡還有顏面廁身於武林么?”(行啦行啦,不要再做戲啦,我都困了) 朱九真見父親動了真怒,雙膝一屈,跪在地下,說道:“爹爹,孩兒再也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