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不願(高幹) - 047

他真是又委屈又疼的,“哇哇”大叫起來,“疼死我了,嫂子,你好狠的心。”
吳二妹冷哼一聲,“斷了才好。”
她坐在他身上,身上衣服就掛在肩頭,上半身微微前傾,也就掛在她雙肩的胸衣晃蕩了起來,將被他含吮舔弄過的奶兒弄得個半隱半露,又襯上她的冷哼聲——叫嚴格不由得酥軟了身子,也不“哇哇”大叫了,桃花眼上挑,聲兒就變成了粗喘聲。
他聲音清脆,帶著年輕人獨有的清澈,毫不剋制的粗喘聲,就落入她的耳朵里。
吳二妹當著他的面兒,將上衣攬上腦袋脫了下來,又嫌棄地瞧著僅掛在雙肩上的胸衣,手上一撩,又將胸衣扔在地上。
她腰細,膚白,乳挺,臉頰紅艷,也就坐在他腿上,眼神兒還嫌棄地掠過他褲襠間隆起的好大一坨,東西,“年紀輕輕的,老惦記著這事兒,老了恐怕都立不起來。”
嚴格可不讓她這麼地污衊自個兒,“嫂子說哪裡話,我到八十歲肯定還是這麼一把活龍,都說八十老漢十八妻,一樹梨花壓海棠的,還不就是說的我這樣兒——”
男人於這方面上總是特別的執著,即使他才十八。
“得了,”吳二妹起了身,人就站起來,也不管起來時,胸前兩團肉坨坨跟著晃蕩起來,偏她跟這毫無所覺似只顧著濕透的底褲,將底褲扒下來,雙腿還從底褲里放出來,她手指纖纖兒地還將底褲濕透之處送到自個兒鼻間就聞了起來,隨手就又給扔了,“我洗個澡。”
嚴格眼睜睜地看著她進了浴室,立時就起了床,將她丟棄的內褲給撿了起來,同她胸衣一樣的色兒,指間所觸及之處都是濕漉漉的,還學她的樣子將內褲湊到鼻間聞——這一聞呀,他面上就紅了些,早就抬頭起來的性器就跟著脹疼起來,恨不得尋個溫暖的女穴來泄泄。
浴室里水聲“唏哩嘩啦”的,門兒還虛掩著,他到有了主意兒,自個兒先脫得光溜溜的,一點都不曉得羞恥為何物地將手上的內褲就往貼著自個兒小腹挺立的性器上套——雙手還放在腰上,跟架著機關槍似的就這麼著地走向浴室。
他並未直接進去,就想得一個樂趣,悄悄地趴在門上就往縫隙里瞧——剛擺好姿勢,還沒看見什麼呢,浴室的門就被拉開了,落在他眼裡的是冷著臉的吳二妹,就那麼冷冷地瞧著他。
他不覺得冷意,反而覺得自個兒身子就跟著火燒火燎似的,拉著她的手就往自個兒腿間放,“嫂子,你疼疼它,剛才把它弄疼了,現在就疼疼它?”
他是盼著的,就跟盼星星盼月亮一樣——吳二妹身上濕透了,都叫水給淋的,被他拉著手過去,也就不意外地碰觸到那物兒,滾燙,又粗長,叫她的腿心處不由得打個哆嗦,好似要被他給貫穿了,偏還沒呢,她就不知羞恥地又自身體里吐出透明的粘液來,沿著她的腿根往上滑落,跟身上的水漬都融合在一起,“疼,疼你的!”
這話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到把嚴格給嚇了一跳。
他目光便謹慎起來,也不是沒感覺,曉得這個人不對勁兒,更曉得她平時也尋人看病,是精神上頭的病,但正常的人,也不樂意同個精神病人一塊兒——偏嚴格不是什麼正常的人,他亂著呢,要真正常的人,也還真干不出來那事兒,明明是他大哥的老婆,他還就能睡在人家身上,還能整夜將自個兒那物插在她蜜穴裡頭——
他格外的憐惜自個兒,瀲灧的桃花眼還瞅著她,巴巴兒的,就跟小狗子一樣,人就蹲在她跟前,年輕的臉龐就貼在她私處,“嫂子,還是我伺候你吧?”
這人,來回都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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