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不願(高幹) - 024

也得虧他這樣的不要臉,竟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也不帶喘氣兒的,就是理所當然的架式——彷彿他說的就是同你討論一下明天天氣是晴還是陰,還是多雲轉晴的。
吳二妹又難受,又受了驚嚇,又聽他那麼一提話題,她就下意識地看向嚴苛——
也就是那麼一看,她的臉色更是慘白,慘白如紙。
嚴苛顯然是有反應的,剪裁合身的褲子根本掩飾不住他隆起的一塊兒。
她此時連跑的力氣都沒了,隻眼睜睜地看著嚴苛當著她的面兒先脫掉上衣,白襯衣還在身上,僅只解開了扣子,露出堅實的小腹來;又再解開皮帶,又將拉鏈往下拉,褲子就滑落在地,黑色的內褲包裹著好大一團肉坨坨,正是他身為男人的武器——
他脫下內褲,濃密的毛髮間聳立著勃發的慾望,紫黑的柱體,瞧著得比嚴格的還要更粗些,偏比嚴格的要多了個短處,他這個並不能替嚴家留下子孫。他一步一步地走向癱坐在地板上的吳二妹,幾乎半跪在她跟前,將她的腿分開,大手就往她腿間一探,摸到濕漉漉的觸感,他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二妹,你別怕,我們是夫妻,遲早得有這麼一回。”
說著,沒等吳二妹拒絕,他手上一用力,就將她的底褲撕開了,以手扶著他粗壯的性器抵著她緊張的紅艷穴口,一點一點的抵入她的身體——
她完全被侵佔,自喉嚨底溢出似瀕臨死亡的嗚咽聲,身體失守,且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他的性器被包裹,包裹在她體內,即使她嗚咽哭出聲,他沒打算退出來。
嚴格上前,也不害臊,來到吳二妹身後,雙臂插入她的腋下,竟將她微微提了起來——這麼一提,卻叫嚴苛入得更深,似被釘牢在他的性器上,她的身體跟著就哆嗦起來,被撐滿的酸脹感,讓她無所適從。
便是想罵,她也罵不出來,嚴格已經用一隻手架著她,一手扳過她的腦袋,用薄唇堵住她的唇瓣,靈活的舌尖強勢地糾纏著她,讓她只能逸出“唔唔”聲來。
吳二妹的整個身子都不著地,雙腿讓嚴苛給架在臂彎里被無助地打開來,穿著白襯衣的男人在她濕潤的體內放肆地來回抽弄,紫黑的性器每次狠狠地深入,又抽出來余個巨碩的龜頭在她被狠狠撐開的穴口,帶出來一波又一波的粘液,沿著她的臀尖滴落在地板上。
她身子本就敏感,自然受不住他這樣的搗弄,早就接納過男人的甬道這會兒被弄得哆嗦起來,不由自主地收縮緊壓著體內的性器——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被狠狠地劈開,一次又一次的,她似哀嗚,又似在哭笑,卻不敢掙扎的,她肚子還有個孩子。
她有些無措,身子被擺弄著,弄成他們歡喜的姿勢,一次又一次被洞開,她想闔起來,卻似欲迎還拒的緊咬住堅硬熱燙的物事——她無助地閉上了眼睛,卻又為著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應而羞恥。
是的,她羞恥的,難免會有這種感覺。
上衣被往上推起,露出一對鼓鼓的奶兒來,嚴格放開她的唇瓣,側身將她上半身抱著,低頭就用嘴去啃她的奶兒,將個挺立的奶兒一口就含入嘴裡,似個孩子一樣地吸吮起來——
乳尖被吸得隱隱作痛,讓她眉頭輕蹙,還未來得及喊疼,又被嚴苛深深一個搗弄,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聲音自喉嚨底溢出來,悅耳動聽,又似帶著被滿足的嬌媚,硬生生地叫嚴苛不動聲色地交待在她體內。
然而,他只是換了個位置,與嚴格換了個位置,變成他抱著妻子,嚴格則是架起吳二妹纖白的雙腿掛在臂彎間,窄臀一聳,就著嚴苛留下的精液,往著已經閉合的小嘴兒頂進去——
吳二妹才被送上高潮,身體正哆嗦到抽搐著,猛然又被入了個正著,甬道里早就被嚴苛搗弄得軟乎乎,他破開她抽搐著的花穴,深深地抵了進去——她已經沒了魂兒似的,雙腿無力掛在他臂彎里,隨著他有力的抽送而不由自主地晃蕩著身體,就連胸前那對鼓鼓的奶兒也跟著盪出一層淺淺的白色乳浪來。
嚴格充斥著情慾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看著她無力地哼哼著,被他重重地頂上去,又再度上了高潮——這讓吳二妹覺得沒臉兒見人,明明是這樣兒的境地,她接連到了高潮,甚至還不知羞地緊絞著深入體內的肉棍子。
她的身子晃蕩得頻率快了起來,他的聳弄也跟著快了起來,好半天,他才交待了,稍緩了一下兒他才緩緩地將性器抽出,沒了性器的堵塞,被撐開來的小嘴兒被弄得紅艷艷的,湧出濕著她的粘液還有他的精液的液體來,沿著她的私處往下滴落。
畫面淫糜得很。
可人叫嚴苛抱著進了浴室,他好似個最溫柔的人,往她身上抹了沐浴露,清洗著她的身體,甚至還用手指去摳弄她被入得麻脹的私處,將裡面的精液全都摳了出來——
她捂著臉,明明別人幹了壞事,到成了她幹壞事一個樣兒,她不敢面對,也不敢將這事兒說出來,本來她自個兒身上也不幹凈——她這個年歲上了,還是扶不起來的阿斗似的,竟是不曉得怎麼處理,先前她也是,就直接尋了老衛替她解決,這下子這事兒不能同外人說了,她只好捂著自個兒的臉了,好像捂了自個兒的臉,這事兒就沒發生一個樣兒。
“二妹?”
嚴苛將她扶起來,動作小心。
她還是捂著臉,沒應他。
嚴苛伸手將她的雙手拿開,見她一雙美眸紅通通的,到是緩緩一笑,對著她張著的眼睛就親上去——果然,她就閉上了眼睛,嚴苛還是親了上去,隔著眼皮親她的眼睛。
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眼皮上,叫吳二妹的眼皮都跟著顫抖起來,是怕的。
她天生膽小,說白了是自私自利,只顧著自個兒快活就好了,到沒想到有人逼她跟前——把她逼成這般,“我要告我姐夫去。”
這輪到她告家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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