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叫他哥做主?
吳二妹一臉被雷劈過的凌亂表情,震驚地看著他,紅艷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你、你說什麼、什麼呢?”
“哥,你快來吧,嫂子她不認賬呢,快來呢,我等你,”他同她的震驚不一樣,將手機收起來,雙臂環在胸前,理所當然道,“告家長唄,嫂子你沒聽過?”
“那也得告我家長吧——”她覺得荒謬,話才出口又曉得自個兒失言,趕緊地換個說法,“你有什麼可告你哥的?我又、又沒……”昨晚的情形一想起來,她臉上就一燒,又實在是說不出嘴來,聽聽這都說的是什麼糊塗話。
嚴格挑眉,到比她落落大方,講得乾乾脆脆,“你用腳尖踩了我,還要我收拾你,我不是把你舔得乾乾淨淨的?這些兒你都不記得了?你當嫂子都好意思叫我吃你那,我有什麼不好告我哥的?”一雙桃花眼落在她身上,從她的臉慢慢往下滑,落在她鼓鼓的胸脯上,又往下滑,掠過她平坦的小腹,稍停頓了一下,他就收回了視線——
可他這視線,就跟視奸她一樣,吳二妹覺得自個兒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雙臂不由自主地環在自個兒胸前,試圖將胸前這對鼓鼓的肉坨坨給擋住——偏就算是擋住了,她還是覺得那種別有意味的眼神,依舊在她身上流連,讓她渾身不自在,又有種被勾起來的野望,這是莫名的野望,既叫她骨子裡湧起一種難言的興奮感來,又叫她不敢面對。dаnмēI.oⓝē()
“你叫你哥回去吧,”她想著,也不算知道怎麼面對人家大哥,現下兒是她丈夫了,總不能叫人見著這場面吧,“這樣不行的……”
嚴格心裡頭暗樂,面上依舊一副無辜又委屈的樣兒,“我才幾歲,你都多少歲了……”
他這麼說,把吳二妹說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人家說的可沒錯兒,人有才幾歲,她都多少歲了,被 個酒味兒給引得身體里的另一個她出來——她這也是知道的,也看過醫生,醫生讓她保持心情愉快,一般來說沒什麼問題,偏就叫酒給引出來,這麼多年了,她還以為自個兒好得差不多了,沒想到還沒好。
她手足無措,到是想著這也不是她的錯呢,想推給身體里的另一個她,又覺得有些扯淡,別人還不得當她是神經病?是真精神病的這種,她又怕別人拿異樣眼光瞧她,“你別叫你哥過來,你怎麼樣都行。”
她一咬牙,就跟壯士斷腕似的。
嚴格“噗”的一聲笑,還笑彎了腰,“哎,嫂子,你可真乾脆,我想怎麼樣你都行?”
桃花眼瞧著她,叫她的臉都有點兒緊繃,想跟他對上一對——可她半會兒也招架不住,立時就敵不過地求饒了,硬著頭皮道,“只要不過分的就行,你但凡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我決不說一個不字。”
“嘖嘖——”嚴格砸起舌來,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嫂子,你說什麼呢,說得我好像要逼你幹壞事一樣。好歹咱們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了,哪裡用得著這麼個見外?”
他說著,就上前也要去摟她的腰——
偏把吳二妹嚇得不輕,她趕緊地往後退了一步,那神情就跟要被侵犯了一樣,一雙美眸里都是戒備——就這副模樣兒,把嚴格逗得不輕,“哎,嫂子,哪裡有你這樣兒的,你自個兒得了趣兒,就我把丟一邊的,你看看我這會兒還挺著呢。”
他說著就不要臉了,雙手捧著豎立著的性器,還朝她的方向搖晃了一下——落在她眼裡就很猙獰,她的腿窩處有些酸軟,身體好似被打開了往日里的記憶,讓她比昨晚還能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自個兒身子的敏感。
后臀處沾了他的精液,經了一夜后都硬梆梆的,這會兒,她的私處微微抽搐起來,興奮地湧出濕液來——她不免夾緊了腿,不想叫人發現她的秘密,“你趕緊兒地穿上,這像什麼話!”
嚴格非不穿褲子,就赤著身子要嚇她,朝著她走一步,就見她往後退上一步——他那副脾氣勁兒就上來了,平時嫌棄那種非得在他跟前裝相的女人,可她同別人不一樣,昨晚是那種冷淡的風情,這會兒又是這種怯懦的模樣,分明都是她,又是不一樣的她,都叫他開了眼界,“這都沒消下去,怎麼個穿褲子,難不成叫頂著褲子穿出去,還不得叫人笑死?”
吳二妹膽子小,就怕鬧出個沒臉看來,“那你、你去沖個澡……”
嚴格是不肯的,“不,我得叫我哥看看,你是怎麼弄我的。”
吳二妹心裡頭突然就湧起了想拿枕頭捂住他的念頭——也就是個念頭,別看他個少年模樣,真動起手來,她哪裡敵得過他?還是別想了,她往腕間看了看,再跟他這麼拖下去,恐怕上班也要遲到了,她哪裡有遲到過的?從來都是兢兢業業的,連個早退都沒有,真真是愛惜自個兒羽毛的。“你到底想怎麼樣?”她自覺得被逼上梁山了。
嚴格往床里一坐,就叉開著雙腿,手點點聳立著的性器,“嫂子,我昨晚都替你舔了,你也替我舔上一舔?”
吳二妹也有是脾氣的,這真是來了脾氣,當嫂子的去替小叔子舔這個,這事兒說出去她還能見人?她氣得胸脯起伏,“有你這樣兒的?我是你嫂子?”
嚴格又扮起委屈的樣兒,“那你昨兒還叫我替你舔,我能舔你,你不能舔我?是不是覺著我年紀小,你就要哄我?”
吳二妹幾乎吐血,人有神經病就這麼吃虧?可她也不敢在外頭說自個兒精神病,就人格分裂那麼一回事,許是壓抑得久了,喝過酒,到是不醉,就跳出來另一個人,所以她很少喝酒,就剋制著呢,“我……”
她剛要說替自己分辨上一回,可另一個聲兒出現在門邊上,聽得她胸口都快炸開了。
“就給他含含吧。”
這聲兒,分明就是嚴苛。
她因為太震驚,以至於脖子都有些僵硬,緩慢地轉過頭去,見著穿著軍裝的嚴苛在那裡,軍裝是最新款的仿德式的那種,風紀扣扣得緊緊的,讓他瞧上去頗有幾分禁慾的模樣,偏就從他嘴裡說出來這樣亂人倫的話來,還彷彿在說“早飯吃了嗎”的尋常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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