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小惠終於鬆開了嘴巴,放聲啤吟起來。
“啊……好舒服……好……啊……”小惠的大屁股死命地向後挺動,夾住兩條肉棍的下體不安分的蠕動。
“哦……啊……不行了……我……我要不行了……啊……王我……用力……王我……哦……哦……” 此時,我已被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和妻子的淫態刺激得意識模糊,全然忘記身受的恥辱。
“啊……嗚……”隨著妻子一聲長長的帶著哭腔的啤吟,我的阻莖感受了妻子生殖器的第一次強烈收縮。
我明白,妻子又抵達了最高潮。
“哦……” 包裹著兩根阻莖的阻道口括約肌一次又一次地收縮,將我的龜頭刺激到快感的巔峰。
我又射精了,我的陽具在妻子阻道的收縮和其他男人阻莖的壓迫刺激下射精。
妻子的阻道一次又一次的收縮,我的阻莖也一次又一次地勃動。
真不可思議,我們夫妻竟然在這樣的羞辱中同時到達身體的最高潮。
這是一種終極的恥辱。
我強忍著一波一波的快感,努力不讓自己的身體跟著一起抽動,盡量不讓高潮中的妻子發現。
這時候,龍寶喘著粗氣開始大幅度的抽插起來。
黑子放開了手,我射精后疲軟的阻莖很快滑出了濕漉漉的阻道。
“嗷!嗷!”龍寶最終也嘶吼著完成了最後一次射精。
當他離開小惠身體的時候,大量熱乎乎的精液流到了我疲軟的阻莖上。
妻子側臉伏在我赤裸的肩頭,豐滿的身子依舊軟綿綿地壓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三個傢伙穿戴整齊后一起走到床前。
“小惠姐,你真了不起。
”阿健似模似樣的說道。
“我們兄弟領教了你的浪勁和非凡的性慾望。
” “呵呵!我們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晚的性遊戲。
”阿健回頭看了看黑子和龍寶,繼續說道:“你們說是不是?”“當然!那還用問,小惠姐這樣的女人一輩子也不會遇上幾個。
”兩個傢伙連聲應和。
“好了,不多說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帶你見一個重要人物。
”阿健瞟了一眼疲軟地扒在我身上的小惠,笑了笑說道:“呵呵!今天你也夠累的了,好好睡個覺吧!”阿健把錄像帶取出後走到床邊,在我們身邊蹲下身子。
他用手捋開幾縷蓋在小惠眼前的長發,用手掌輕輕撫摸著美麗卻略帶憔悴的臉,說道:“我說話算話,你要的這個我還給你。
不過,可要好好放妥當了,因為明天海生他們也該到這裡了,可別讓這東西落到他們手裡哦!” 小惠依舊閉著眼睛,懶得看阿健一眼。
見小惠沒有什麼反應,阿健把錄像帶放在枕邊站起身子。
“我們走吧!”阿健一揮手,三個傢伙陸續走出了房間。
可惡的黑子臨走還在小惠的肥臀上狠狠抓了一把,痛得小惠眉頭直皺。
房間里靜悄悄的。
只有妻子柔柔的呼吸聲耳邊輕響。
一段時間過去了,妻子還是沒有從我身上離開。
“嗚……”一聲凄厲的哭聲響起,壓抑已久的委屈與痛楚終於在此刻宣洩。
“嗚……嗚……”妻子赤裸的身軀隨著愈加傷心的痛哭聲發出陣陣顫抖。
這一刻,我的心碎了。
“老公……我忍受不了啦……我是個壞女人……不配得到你的愛……”小惠喃喃說著,她坐了起來,拿起了床頭柜上的一把水果刀,緩慢而堅定地向著她的手腕割去。
一直裝睡卻從眼縫裡看到這一幕的我,頓時驚得魂飛魄散,我猛地抱住了小惠,急聲道:“老婆,你怎麼了?你在做什麼?”小惠吃了一驚,被我牢牢抱在懷裡,手上還拿著那把水果刀,她驚訝地問:“老公,你怎麼醒了?”我怔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惠的臉突然變得煞白,她看著我:“老公,你一直都醒著……一直都知道?”看著她蒼白的臉,我點了點頭。
小惠突然笑了起來,輕輕地掙動了身子,堅決地從我懷裡掙脫出去,她滿臉帶笑地看著我,但那雙眸子裡面,卻是說不出來的冰冷。
我慌張起來,急忙道:“老婆,我……我只是想要拿回帶子……”小惠搖了搖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低聲說:“我以為……只是你的那裡不行了,沒想到……是你整個人都不行了……”我沒太明白她這話里的意思,茫然地看著她。
小惠冷冷一笑:“你還算是個活著的男人嗎?”無盡的羞愧剎那間全部湧入了我的心頭,想到最近經歷的種種,我一時無言以對。
小惠慢慢站起身來,開始尋找她的衣服,將她豐滿白膩的身體包裹起來,我心裡又慌又亂,想著伸手去拉她,小惠卻用冰冷的眼神阻止了我的行為。
“老婆,我是愛你的啊……我不想失去你啊!”我覺得自己很委屈,畢竟最初出軌的明明是她,為什麼現在卻像是我做錯了事?小惠用彷彿要看穿似的眼神看著我,唇邊又是一陣譏笑:“你愛我?把我送給一個又一個的男人羞辱,這就是你愛我?” “我……”我想辯解,但面對小惠的眼神,卻始終說不出話來。
“我是最先背叛了你,所以你發現后,就任由別的男人羞辱我,是吧?”小惠如同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這是你的報復,對嗎?” “沒有啊,我只是想拿回帶子!”我急切地道。
小惠突然問我:“那明天海生他們來了,又出現了一盤帶子,你是不是要繼續任由他們羞辱我,輪姦我?像今天這樣?” 我怔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裡卻隱隱知道,小惠說的這話不錯,畢竟在我眼裡,她又不是沒被海生他們輪姦過。
“是不是任何人有了我的把柄握在手裡,你都會任由他們強姦凌辱你的老婆?”小惠眼中泛起了淚水:“即使是路邊的乞丐?” 我羞愧地低下了頭:“我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名謄……”小惠含著淚地笑著問:“那你在丟掉老婆的時候,保住了嗎?”想到鄰居間的那些輕蔑的眼神和流言蜚語,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小惠嘆了一口氣,低聲說:“我沒想到,我選的老公,居然是這麼一個愚蠢,懦弱,不知羞恥的男人……其實,你不算是男人!”我訥訥無語,面對小惠的指責,半晌說不出話來。
“離婚吧,我們。
”小惠平靜地說:“雖然我的身體背叛了你,但你的行為,比我的背叛更可恥!可恥得甚至讓我無法忍受!” “我愛你!”我著急地道:“老婆,我真的愛你,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小惠憤怒地道:“我一看到你,一想到你,現在就覺得噁心,你比那些民工,還不是東西,他們只是羞辱我的身體,你卻連我的靈魂都羞辱了!”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小惠向房間外走去,打開房門時回過頭來,對我說了一句話。
“有句話,對你來說,真的不算是罵人。
”停了一下,她道:“你真的是個烏龜王八蛋!”說完,極其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走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