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整理好自己的褲子之後,覺得這次強姦活動雖然告一段落,但整個事情遠未結束,我顯然不會甘心,尋思要找時間在床上徹底地體驗一下席雅的妖媚才行。
這個妖精一般美麗的席雅,上次在車上匆忙給她破處,這次又匆忙地和她肛交,雖然時間短暫,但我也覺得這真是個尤物,不可輕易放過。
正想著這些,突然,席雅的手往後伸過來,用一個手指準確地勾到我的手指,然後猛力在我手上掐了一把。
這個動作如此的細小,除了我,車廂里誰都沒有發覺。
我是聰明人,我知道這是席雅在向我渲泄她的氣憤,不過我剛才強姦她肛門時,肯定不但比這痛得多,而且還流了血,我還有什麼好和席雅計較的呢? 【第土六章席雅女王】我和席雅走出車廂,這是大站,而且是市中心,幾條捷運線在這裡交匯,人流擁擠,席雅的腳步有些踉蹌,我摟著席雅,席雅早就披上了風衣,稍稍寬大的風衣雖然不如裡面的緊身衣褲使她周身的線條那麼惹眼,但她不同一般的氣質和高挑的身材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要不是她穿著黑色風衣,一定可以看到席雅正痛苦地邁著外八字的鴨子步。
席雅除了掐我,還是掐我,氣乎乎的一句話都不說,直到走出了捷運車站,周圍人少了,她才生氣地低聲說:“你這是強姦,你這是耍流氓,你這是性侵犯——你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我猛點頭,很誠懇地承認錯誤:“學妹,我有錯,我悔過……我有罪,我下跪……” 席雅差點被我怠賴的樣子氣暈過去,她死命掐著我,羞惱地罵道:“你是死變態,大變態……上次就在車上強姦了人家,這次又在車上強姦人家……不但強姦,還……還……強姦……人家那裡……”越說越氣,席雅抬起腳就想踢我,不過她隨即痛苦地“啊”了一聲,兩隻腳都軟了下去,一時間都站不穩了。
我當然知道席雅這是扯痛了才被破處的屁眼,急忙緊緊摟著她免得她軟倒在地,席雅雖然屁眼痛疼得直冒冷汗,但還是不依不饒地掐著我,嘴裡不停地碎碎念:“叫你變態,叫你變態……”掐著掐著,她突然流下淚來,低聲問我:“為什麼你一直不來找我?” 我呆了一下,心想妹妹,我倒是想來找你,但你也要我忙得過來啊!不這這話我可不敢對她明說,只得道:“我怕你……怪我……” “你在車上強姦人家時,你就不怕我怪你了?”席雅氣憤地說,任誰一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是在一個非常浪漫的環境中發生的,可憐的席雅遇上了我,不但處女膜是在汽車上被強行捅破的,現在連肛門的處女也在捷運上被我強行捅破了,她的氣惱那是可想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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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親愛的,一會我們去學校外面租套公寓,把那當做我們的愛巢好不好啊?”我含情脈脈地柔聲說道。
雖然我已經租了一套公寓了,但難道讓席雅和顏菲這對校內室友又在校外成為室友,那我不是瘋了?直接找死還容易些! 席雅怔了一下,美麗的臉不但沒有露出欣喜的神情,反而阻沉下來,冷冷地 說:“你是想包養我讓我做你的姘頭?” 姘頭?……我一陣暴汗,心想這個席雅,這說的是什麼話啊? “難道不是嗎?”席雅冷冷地說:“你不和安琪分手,卻又要和我悄悄在外面租房子,那不是想包養我當姘頭是什麼意思?” “那個……”我王笑著解釋:“應該說是金屋藏嬌比較恰當!” “正式的叫法,就叫姘頭!”席雅冷冰冰地道:“你是這個意思,對吧?” 我有些無可奈何了,看來這個席雅,跟顏菲與計筱竹,甚至左雪和凌雨都是不一樣的,她的意思就是我想和她在一起,就必須得給她一個正式的名份,換言之就是我得和安琪分手,然後讓她成為我正式的女朋友! 但我能和安琪分手么?我這個人雖然比較濫情,但卻絕對不是忘恩負義的傢伙,要不然也不會被顏菲成天欺負來欺負去的了。
看我一直不說話,席雅冷哼了一聲,突然說:“一會兒我們去租房。
”我驚喜了一下,誰知道又聽到她說:“我付錢!” 我怔了一下:“什麼意思啊?”我知道席雅全身上下都是極為昂貴的名牌,連內褲都是幾千元一條的,但難道我自己沒錢么?租個房還要女人給錢,那我成什麼人了? 席雅冷冷地道:“我給錢!”我有些氣惱地道:“為什麼啊?” “因為我給錢,那就是我在包養你了!”席雅冷冰冰地說:“你就只是我包養的小白臉而已!” 我差點氣暈過去——我成了女人包養的小白臉了?這時我看到了席雅臉上的淚水,我突然明白了,這個驕傲的小妖精,只是在用這種方式,維護她那點可憐的自尊而已……如果租房的錢是由她出的,那她就不是在與別人分享男朋友,而是在包養別人的男朋友,雖然這是很明顯的自欺欺人,但我還是被她的用心良苦感動了。
“對不起。
”我低聲說,摟緊了席雅纖細的腰肢。
席雅雖然滿臉是淚,但語氣還是冷冰冰的:“你同意我包養你了?” “同意同意。
”我一連說了兩遍,誠懇地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女王,我就是你包養的小白臉了!” “那你跟我來!”席雅說了聲,然後直接就走進了一家賓館,甩出一張信用卡開了間房,我被她弄得暈頭暈腦的,跟在她後面,實在不明白她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戲! 不過看到席雅蹣跚而倔強的背影,我似乎有點明白了這個她的意思,她這是——想行使女王的權利對我進行寵幸吧?我與席雅始終保持著一個人的距離。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賓館的大樓,席雅還是一直往前走。
這個賓館雖然不是很豪華,但也是三星級的,我不知道席雅訂的房間是幾層幾號,席雅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著,走廊天花板上的每隔三五米就有一盞燈,席雅的頭頂不斷被燈光照亮又變暗,變暗又照亮。
她走路的姿勢千嬌百媚。
我的步伐很重,這裡已經的非常的安靜,我確信席雅可以很清楚地聽到我的腳步聲,不過她根本不回頭看一眼。
這個走廊不長,大概三四土米的樣子,不過我好像覺得走了很久很久了。
在快要到盡頭的時候,席雅拿出房卡劃開了走廊旁邊的一個門,我也跟了進去。
這只是一間普通的鐘點房,看起來還算是王凈的樣子,房間並不大,燈光暗暗的裝飾得也很簡單。
我進去的時候,席雅已經面對我了。
她摘下了墨鏡,雖然燈光很暗,但我還是看到她美麗無比的臉,魅力四射!那是怎樣漂亮的臉啊。
輪廓精緻到無可挑剔,一雙亮麗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種高雅、性感、驕傲的氣質。
現在,還有一種深深哀怨和氣惱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