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不要……快停下啊……真的會壞掉的……」但是無論斯佩在木馬上如何嬌喘哀嚎,男人都像是沒聽到一樣,只是默默地在前面走著。
「唔唔唔……放開……不要……好疼啊……」斯佩現在只感覺自己的下身就像是被完全撕裂了一樣,兩根粗大的陽具在她的小穴和後庭中反覆的抽插著,每一次假陽具的深入都會直達她的最深處,甚至又好幾次,斯佩都感覺自己的子宮就像是快要被刺穿了一樣。
而且她的後庭也並不好過,假陽具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動她那脆弱的腔肉,這在給她帶來快感的同時也給她帶來了更加劇烈的疼痛感。
這機械控制的假陽具並不想人類一樣懂得憐憫,無論斯佩如何掙扎著哀嚎,都始終無法掙脫這些機械的控制,。
那安裝在木馬上的控制道具把她牢牢地束縛在了木馬上,每次她快要因為疼痛和快感暈過去的時候,那些控制裝置總會恰到好處的發揮作用把她給拉起來,這也讓斯佩在昏迷和清醒之間反覆的重複著這個過程。
在走向處刑場的過程中,斯佩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和失禁了多少次。
她只能感受到下身在疼痛和快感的刺激下不斷的分泌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這些液體可能是高潮帶來的愛液,也可能是無意識失禁噴出的尿液,但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斯佩現在只想著趕快到處刑場結束這一切,她已經再也受不了這種疼痛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了。
在通往處刑場的這一路上,執行官還專門選了一條人比較多的道路。
在這一路上,斯佩以全裸的姿態暴露在這些艦娘的面前。
那些艦娘看著坐在木馬上不斷高潮噴尿的斯佩,都紛紛掏出手機拍照,但是此時的斯佩也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身下傳來的疼痛感和快感幾乎已經讓她失去了最後一點兒理智。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羞恥心這些東西已經算不了什麼。
高潮也好,失禁也好,哪怕是再令她感到羞恥的東西此時也都化作了泡影,身為將死之人的她已經放下了身為人的一切,取而代之的則是她身為生物的本性。
在身下這兩根假陽具的不斷抽插下,斯佩也慢慢的適應了身下傳來的這些疼痛感,或許是因為已經有些適應的原因,斯佩甚至感覺這些快感正在慢慢的轉化為一種獨特的快感。
為了所求更多的快感,斯佩也下意識的坐在木馬上慢慢的扭動起了腰。
「唔嗯……好舒服……下面好疼……但是真的好舒服……就像是快要融化了一樣……」在本能的作用下,斯佩的小穴和後庭也開始慢慢收緊把那根假陽具給夾在了中間,隨著機器抽插頻率的逐漸加快,斯佩扭腰的速度也慢慢的加快了幾分。
而且為了讓斯佩能感受到更大的快感,在臨走之前男人還專門在她的兩個乳頭上和阻蒂上各綁上了一顆大功率的跳彈。
不斷震動著的跳彈刺激著斯佩的敏感點,讓她在被機器抽插的時候也能感受到另一種酥酥麻麻的快感。
「喂,你這傢伙爽夠了沒有?」在快要走到刑場的時候,男人便按了幾下開關把木馬給停在了原地。
「嗯……到了嗎?」在木馬停下之後,插在斯佩下體的那兩根陽具也停止了抽插的動作。
在陽具停止了抽插之後,斯佩的下身便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空虛感,或許是因為過於強烈的快感已經剝奪了她僅存不多的理智,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通過扭腰來讓自己獲得更多的快感。
但是當她回過神看向遠方的時候,面前的一幕才讓她真正的清醒了過來。
在離她差不多五百米的地方,此時已經搭建好了一個為她準備的刑場。
在那個刑場附近此時已經坐滿了人,斯佩甚至能聽到來自那個刑場嘈雜的討論聲。
「看見了嗎,這可是指揮官專門給你這傢伙準備的刑場,在等個土分鐘左右,你就能看到你親愛的指揮官來給你行刑了。
」「唔嗯……」「果然還是躲不掉嗎……」看著那巨大的行刑台,斯佩還是默默地嘆了口氣。
「看夠了?那就走了。
」在等斯佩回過神之後,男人便再次按下了木馬的操縱按鈕。
「唔嗯……不要……」隨著木馬的啟動,斯佩便再次感覺下身傳來了那令她絕望但又能給她帶來無限快感的疼痛,但是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步入刑場,她還是嘆了口氣接受了這一切。
「花開花敗總歸塵,或許,這就是我應得的結果吧。
」斯佩在身後道具的幫助下坐直身體,一行清淚順著她的眼角緩緩流下,混著那些愛液消失在了這木馬之上。
土分鐘后——「人帶來了。
」「行,你辛苦了。
」在微微行禮之後,男人便指揮者身後的那些艦娘把斯佩從木馬上抬了下來。
啵——或許是因為這一路上斯佩夾的太緊的緣故,在那些艦娘把陽具從她小穴中抽出來的時候,男人甚至還聽到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聲音。
「你這傢伙一路上到底是高潮了多少次?」看著那些順著斯佩雙腿流下的愛液,男人也嫌棄的咬了咬下唇。
「唔嗯……」由於高潮次數過多的原因,此時的斯佩幾乎可以說是完全脫力,如果不是身邊的那些艦娘扶著她,估計現在她就已經跪在地上了。
「把她抬上去,處刑馬上就要開始了。
」「記得拿東西把她的頭給蒙上,我不允許我們鐵血的船以這種丟臉的樣子出現在別人面前。
」俾斯麥嫌棄的揮揮手示意這些艦娘把斯佩給抬走,然後便端過一杯紅酒遞給了男人。
「坐著看吧,,一會兒會有人來行刑的。
」「謝謝。
」在接過俾斯麥遞來的紅酒之後,男人也輕輕鞠躬之後轉身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總所周知,在過去的數土年裡,各方勢力在對塞壬的作戰中都取得了巨大的勝利,危害著我們生活和發展的塞壬艦隊已經在我們的炮火和魚雷的不斷壓制下回到了他們的領域。
這一切都要感謝在座的各位和那些港區中值班的艦娘,如果沒有你們,我們也不會取得如此大的戰略性勝利。
」指揮官話音剛落,現場便傳出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也就是在這掌聲的掩蓋下,幾個艦娘把蒙著頭的斯佩給抬到了處刑台上。
「不過,在對塞壬的作戰中,我們的艦隊中也出現了一些私自放走敵方艦隊的艦娘,對於這種行為,我們也絕對不會放過。
,指揮官抬手虛按了一下停住了現場的掌聲,然後便掀開了一旁絞刑機上蒙著的黑布。
「對於這種違背軍令的艦娘,我們將處以最高懲罰措施,以表嚴懲。
」「抬上來。
」指揮官揮揮手,一旁的艦娘便把已經嚇的癱軟過去的斯佩給抬上了機器。
「為了不引起各方面的爭端,我們對受刑人做了一些隱私的保護,你們不需要知道她是誰,也不需要知道她屬於哪一方勢力,但是你們要記住,如果觸犯了軍令,無論是哪一方勢力,都會面臨同樣的處罰。
」「那麼,處刑開始。
」在指揮官的口令下,那些艦娘便把斯佩的頭給吊在了繩套的中央,「唔嗯……不要……」被蒙著黑布的斯佩根本看不到面前的任何東西,但是她卻能清楚的聽到那些來自周圍的嘲笑聲和繩子逐漸勒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