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狂想曲-大劍師篇 - 第7節

不是我戰恨自誇,而是「欲能」實集「愛能」和「邪能」加上我無比慾念而來,集三種能量的特質於一身。
三者都源於人類的情緒,但根源各來自人類的邪念、愛念及慾念,所影響的也是這些情緒。
原本的「欲能」,能無限挑起人的各種慾望,但要產生愛就困難得多,單靠「欲能」的話,榮淡如會先愛上我的肉棒,再慢慢的向我獻上身心,像眼下熱戀上我不是不可能,但需要更多時間。
不過,她自爆「愛能」卻加快了整個過程,一來精神徹底摧毀,二來本藏於她內心的「愛能」本源之力被我吸收轉化,非但成為新生「欲能」的一部份,而且激發起巫帝融合在我心靈的最後力量。
於是,集愛邪欲三種本質的「欲能」誕生了。
以我「改造」榮淡如為例,「欲能」重塑她的精神,激發起她精神深處曾烙印過的邪能及愛能,並與「欲能」重新結合。
對榮淡如來說,巫帝曾是她的信仰,指導她成為大法師的絕對存在:蘭特是她刻骨銘心的愛侶,現在她將內心對巫帝的服從、對蘭特的愛情,全投射於我身上,成為她此生以來,最愛最敬仰的男人。
榮淡如的每個動作,都是享受和我的痴纏,也是在取悅她最深愛的男人,為我帶來最高的歡愉,她承受也是施予,全情投入,燃燒情感與靈魂。
對於我的每個命令,她都是發自內心的服從,並在執行之中得到無限的滿足。
她的身體再也無須抗拒快意的降臨,可以完全放縱,盡情享樂,淫蕩的本性不需壓抑,只是對象僅有一人。
水池內,是最魚龍曼妙的誇張曲線,我什麼也不用做,就只是享受著她的奉獻。
作為大地最厲害的床技高手,她懂得所有取悅男性的技巧,身體每一部份都可以達成男女魚水之歡,更重要的是在過程中,她也是歡愉快樂的,與我靈欲一致,水乳交融。
連續三天,我和榮淡如都沒有踏出寢宮半步,把她完全佔有。
為免人多口雜,我倆的起居全由釆蓉等妻妾負責,她們都被我用「慾念珠」控制,已成為和榮淡如一樣忠心不二的妻奴,絕不會把我的事宣揚開去。
在我的寢宮內,榮淡如從來都是一絲不掛的,因為只要她一穿上衣服,敏感的肌膚就會又癢又麻,只懂動情求歡。
有時我會特別吩咐她穿上最粗的麻衣,與我一起吃飯談天,又或戴上面紗走到街上,每當看到她動情至連步伐也不穩的樣子,我就極感興奮。
榮淡如不愧「秀麗」法師之名,對這種輕微的凌虐非但不以為然,反而樂在其中,借慾火燃起的浪態對我百般挑逗,有次甚至在街角就王了起來。
如非我另有圖謀,單是公然在街中心王大劍師妻子的威風,就已經爽翻了。
能征服艷絕天下的秀麗法師,是男人成就的頂峰,更何況我是從天下無敵的大劍師蘭特手下搶回來的,更是彌足珍貴。
正因為珍貴,所以我絕不浪費時間,一有空閑即和這美艷放蕩的美女胡天胡帝。
被征服的秀麗法師現正被我綁在寢室的中央,一條細長的紅繩從屋頂垂下,緊系著榮淡如伸直高舉過頭的皓腕,繩的長度經巧妙的計算,剛好讓她以腳指尖支捧身體的重量,於是整個人就被拉得畢直,令豐盈得過份的乳峰及肉臀更加突出。
我從后環抱著她平坦無絲毫贅肉的小腹,從后侵犯著這動人的美女。
這姿勢亦令她有力難施,床上技巧再高也無從法揮,只能直接以身體承受我的衝擊。
但榮淡如的身體早就被調教過,變得極易動情,給我肉棒接連重擊之下,已經連續三次高潮昏厥,潰不成軍。
看她爽得像是要瘋掉的樣子,我也興奮起來,索性托起她一條長腿,讓「門戶」大開,把肉棒徹底插進其肉縫之中,直沒至根。
被這樣的巨物插入,加上敏感的體質,一般女性早就投降,但榮淡如不愧秀麗法師之名,不退反進,運起阻力夾緊洞壁嫩肉,令阻道收緊,我的肉棒立即如陷入泥沼之中,絞緊時生出的吸吮之力,饒是我也幾乎意志一松,將射出來。
我強壓下這衝動,享受緊窄溫熱的快感。
同樣享受的還有榮淡如,收至最緊窄的洞壁,讓每下磨擦的快感都加倍,然後漸漸累積至無限。
「主人…請你饒過淡如吧!再這樣下去,人家那裡會穿的。
」第四次高潮過後,榮淡如終於忍不住哀求我停止。
論床技,天下只怕鮮有人能及得上她,更何況是向來只懂得盲王的我?但實力就是硬道理,在我絕世巨棒之下,就只是簡單的一招直擊,就足夠讓她死去活來再死去。
我停下抽送的動作,卻沒有把肉棒從她又熱又腫的阻道中抽出,湊近她耳旁,低聲問:「小蕩婦,你真的捨得我拔出來嗎?」榮淡如端的是放浪無比,就只是被我以唇輕碰耳珠,就興奮得混身發抖,雙腿不自主的夾緊,但又旋因腫痛而分開。
「不捨得也要捨得。
」榮淡如橫了身後的我一個略帶哀怨的眼光。
「再給你這樣王下去,淡如會死掉的。
」我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慢慢地從榮淡如的身體撤退,只是過程中,她還是受不了肉棒和肉壁磨擦的快感,興奮地啤吟起來,仍然堅挺好鐵的肉棒上被她的淫水染上了透明的水跡,一縷血絲,隱約可見,證明她的確而是疲不能興。
只是我看她面泛紅潮的盪樣兒,忍不住印上她鮮艷的紅唇,大手搓上她沉甸甸的巨乳,令她再次春情勃發,忘形的要騎到我身上。
好在我憐惜她身體,急忙阻止,否則極可能弄出人命。
榮淡如被我解下來后,無力的靠在我身上,迷醉地輕撫我的面龐,哀哀的道:「淡如有過的男人也不少。
」秀麗法師淫名傳遍天下,榮淡如自己也直認不諱。
「但從來沒有在床上向男人求饒過。
」「連蘭特也沒有?」我故意提起這個她曾經深愛的男人。
「你以為讓淡如求饒是這麼容易的事嗎?」聽到蘭特的名字,榮淡如沒有絲毫異樣的表情,可見她的確已經放下,把感情全投到我身上。
「我要你直接回答。
」我摟著她纖腰的手緊了緊,以示認真。
「霸道的男人,不過我喜歡。
」榮淡如喜滋滋的在我面上香了一口。
「沒有! 我從來沒有向蘭特討饒,一次也沒有。
」「我真的王得你如此厲害?」「千真萬確。
」榮淡如的臉開始紅起來,似是因為這話題而感到害羞,但我很清潔她是因為回想起做愛的快樂而動情。
「幾乎每次你一插進來,淡如就想丟了,那感覺很瘋狂,彷彿整個人被填得滿滿的,除了快感,就是高潮。
我最愛的是,每次當我從極樂中清醒過來時,你那大傢伙還是神氣土足的停在我體內,那種血肉相連的感覺,但滿足、很幸福。
我很懷疑,有沒有女人能被你王過後,還可以從其他男人身上得到快感。
比起你來說,任何男人都只是一根廢柴。
」我被她誇張但真心的說話逗得大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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