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幕再次上演。
我出手,把山美擊敗,她驚徨間倒下,被我一手攬著纖腰。
所不同的是,我沒有放她離開,反而以居高臨下的征服者姿態,深深的注視著她慌亂的美目。
「妹,你真美!」正想掙扎著起來的山美被我一讚,面紅耳赤,身體不由得軟了。
她難抵我霸道的凝視,別過頭去。
「哪裡…嫂子較我美得多了…」一向大膽的山美難得顯出含羞的一面。
「胡說!單是這美腿就已經是舉世無匹。
」我笑著撫上她豐潤的大腿,而且慢慢的向上移、向上移,直到大腿內側盡頭前才稍停下來。
「又滑、又彈手,真是摸多少次也不會厭。
」我說著同時手指輕揚,「正好」彈在神秘的小洞口上,讓山美想縮起身體。
「哥,別這樣…」她垂著頭低聲道,樣子非常無力。
「為什麼?你不想嗎?」我伸出食指,隔著薄薄的小布褲在洞口處打圈。
受到刺激的山美羞澀地想夾緊雙腿,卻被我所阻止。
「不想嗎?你說一個不字,哥就把手抽出來。
」我無視布料的阻隔,稍微用力地以指插進洞口,布料的彈性讓我只能插入一小截指尖,又退了出來。
但反覆多次之後,洞內已經開始滲淫水,弄濕一小片布,濕了的布變得更薄,我的手指也可入更深入,愈深入,動作愈多、愈靈活,也就愈濕,然後是更深入…「哥…我…」山美最敏感的小豆被我玩弄著,身心皆亂成一團。
她既不能任我長驅直進,但又不捨得拒絕,只能微弱地裝作抗議,一雙手緊張地拉著胸前的衣服,快要把那片布料扯破。
我的手指開始改變角度,隔著布上上下下的挑逗那已經濕透的洞穴,濕透的布料有如第二層皮膚,緊貼肉唇,勾勒出大致形狀,和赤裸幾無分別。
我在小布上來回輕剔,有時以拇指上下勾擦,有時用食指磨圈刺插,又或多指並用,輕搓偶有顫抖的媚肉。
指技連施,山美漸被玩弄至失去說話的能力,只能不住的深呼吸,來壓抑高漲的情慾。
「啊!」終於,我撥開無謂的阻隔,食指闖入了那早就大張的花園。
濕漉漉的花徑讓我一滑到底,直抵那涌著水柱的泉心,讓山美髮出快樂的啤吟。
然後,動作變得單一,就只是抽插、抽插、抽插…但這樣山美已經受不了,她皺眉,搖頭擺腦的,口中儘是沒意義的單音,拉著衣襟的手改為抓緊我肩借力,大開的領口露出一隻筍形美乳,小麥色的誘人峰頂上,原是兩點淺紅,現在已經漲得深色起來,一看就知這身體的主人正在發情。
由滑入肉洞到現在不過數息之間,但山美已經忍受不了,快感如山洪暴發,徹底淹沒其心志。
就在她迷茫地喘氣的同時,我抽出手指,放到她面前,讓她看看那些勾出來的水絲…然後,她就從淫夢中蘇醒過來。
「天啊!為什麼我會發這種羞人的夢的?」山美不知是我在弄鬼,以為是春夢一場,饒是她膽大野性,也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
「幸好,沒有人看見。
」她當然不知道我的神識可透過「慾念珠」,知道她的所思所想,而且看到、感受到她眼前的一切。
我清楚地感到,她看到那因為綺夢而濕得一塌糊塗的幽徑時,芳心一盪,想拭擦,但一碰到洞口,我就立即發動「慾念珠」,讓她再次「想起」夢中的我是如何逗弄得她春情撥發。
山美迷茫起來,幾次想把手指插進洞中,模仿我的動作,又嬌羞地放棄。
我以精神力不斷削弱她的意志,終於她忍不住以食指撥開厚厚的肉唇,深入那快樂之泉尋找歡愉的秘密。
「啊!蘭特、蘭…特…」開始時,她努力地幻想著深愛的男人來自行取樂,但身體怎樣也興奮不起來。
「慾念珠」也就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發力」,把我白天時威武的形象,閃現於她腦海之中,並隨著畫面不斷刺激她的身體。
很快山美就發現,只要「想著」我這個哥哥,身體就會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而且只要她放任自己的思想,就會引發如潮的快感。
「好妹妹,哥哥來撫慰你了…」一聲低僅可聞的「親情」呼喚,自山美的心底中一再浮現,她抗拒不了身體的號召,終於用另一個男人的影子,取代了丈夫。
「哥…嗚!為什麼想著哥會快樂這麼多?蘭特…我是不想的,但你離開了這麼久,哥又是這麼有魅力,我忍不住了。
哥、哥…」高潮來襲中,山美忘形的高呼著我,一剎那的脆弱,給了我深入她精神深處的機會。
伴隨著濃濃的倦意,她在我精神撫慰中沉睡,任由我打開她記憶之海,修改裡面的內容。
我已非第一次窺探別人記憶,控制榮淡如時,她心靈被破開,我就已經瀏覽過她的記憶不止一次,但改變記憶內容還是首次。
其實我的改動也不多,主要是針對強化山美對哥哥的「感覺」。
每個女孩子都經歷過崇拜父兄的少女年代,山美也不例外,只是我家老頭子早就戰死,山美等於是我一手一腳帶大的,她對我也是如兄如父。
在山美的記憶中,充滿對我的孺慕,她由孩童開始就跟在我身後,看著我怎樣由一無所有,打出一片天,由小夥子晉身夜狼族族長,不知有多少次,我屹立在她身前,把所有來襲的敵人殺敗、擊退。
在幼小的山美心目中,我曾是世上最強大也最可靠的男人,直到蘭特出現…在「慾念珠」的協助下,我把山美記憶中有關我的英雄及武勇事蹟全給挖了出來,鮮明地在她腦海中一一重現。
這些都是歷史,也是事實,我只是在當中加入了少許的「感情色彩」。
在我的引導下,山美變成一個戀兄狂,她熱愛著我這個強大的兄長,她的第一次高潮,是少女時看著我殺入敵陣的背影,而激動得小穴也收縮起來;她不知多少次幻想著我的侵犯而手淫。
她渴望著我的疼愛,沒有因為兄妹的身份而有所避忌,反而更勾起大膽的她背德的刺激。
只是她深明愛惜妹妹的哥哥不會做出這瘋狂的行為,在失望之下,才下嫁她心目中第二強大的男人蘭特。
不過,隨著蘭特遠離,那些一直抑壓在她心目中的慾望再度燃起,而且有愈燒愈烈的趨勢…把記憶修改到這裡,我的意識就退了出來,獨留下「慾念珠」在她體內,自動開發著她的情慾,讓她向著墮落的深淵,一步一步的陷下去。
我的意識回到身體,急不及待的找著榮淡如,掏出火熱的肉棒,二話不說的對著她濕答答的肉洞插下去,好平息那因為妹妹修長胴體所惹來的旺盛慾火。
連見慣美女的我也如此激動,一生才只有一個男人的山美會浪成怎樣就可想而知了。
二、一連三天,山美都沒有出現在我面前,我沒有刻意查問,也沒有再用意識窺探,任由「欲能」在她體內滋生、發酵…我知道抑壓得愈久,爆發愈是強烈,或許再次看到山美時,她已經是個再控制不了戀兄情意結,發情若狂的美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