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算是旅遊地,好不容易找到了家懂日語的店家,又是無語又是看自己可憐的感覺,估計以為自己是小孩了,不但給了燒烤還幫著自己去附近買了些東西吃,突然-陣風吹來打在魷魚串上將其拍在燭的唇瓣。
「嗚,諸事不宜啊」小嘴被燙到的燭哽咽了一聲視線隨之轉移過去,從剛剛開始就很熱鬧,不過自己忙於覓食沒太在意,現在注意力算是被勾過去了。
在沙灘的正中心一群人圍成一片不知道在王些什麼,口中一隻鳥兒扇動著翅膀耀武揚威般轉了兩圈土分嘚瑟的樣子。
「啊啦,那只是盔甲鳥吧,在比賽,這裡也有場地嗎。
燭這般思考著時,來自訓練家,或者說湊熱鬧的本能已經促使她混入人群之中了,瘦小的身子穿過人流擠出一個小小的腦袋窺視著前方,只見空曠的場地正中,一名身著粉色比基尼的少女站在一側,看起來只有一米四左右的樣子,罕見的銀髮在夜光中反射著光芒好像洋娃娃一-樣煞是可愛,遺憾的是臉上沒有活力的樣子-一副冰冷,正面對著面前的男子伸出小手,「噴」的一聲男子將錢拍到了她手上一副不爽的樣子,女孩毫不在意敗者的怨恨,面無表情地起身用甜甜糯糯的卻顯得有些淡然的聲音喊話「第四個,還有哪位要來的嗎」「好厲害啊,今天擂台都是她承包的了,就派出過兩隻精靈」「不過她已經很累了吧,沒準有機會呢」人群中傳出成片的喧嘩,大多是男子,這是肯定的,面對美色即便勝算再 小也會有人去。
不管在什麼地區只要是女性的訓練家都會被用獵物的眼神看著,何況是這種燭看了都會覺得「好想抱回家」的可愛女孩,包括自己現在也在被假裝不經意地揩著油,而一旁排列的隊伍已然還是長長的一條沒有要放棄的意思,最前方的——名黃毛泳裝男子朝著後面的隊列揮了揮手走上前去迎戰了。
「小姑娘,怎麼說我也當了七八年訓練師了,你要不自己認輸算了,我可以保證只玩你的菊花哦」男子用眼神掃描著她的全身,雖然還是年幼但卻是凹凸有致,唯一讓人遺憾的估計只能是胸前一片平坦的大地了,男子放蕩般調戲的語氣引起現場一片沸騰喧囂,「加油啊日天哥。
」「上啊-——-讓我們看看這小姑娘的淫蕩樣子」「好吵——」燭默默嘀咕了--聲小手將耳朵堵上,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喝彩了,自己邊上人群開始大贓咆哮著,自己又聽不懂,感覺就和混跡在噪音源里--樣,眼中那姑娘沒有絲毫被影響的樣子還是一-臉平靜,男子從腰間掏出球來高高扔在空中,精靈球張開發射出一道白光逐漸變化為身形,彷彿對自己的精靈有著足夠的自信,男子用手指指著盔甲鳥發出指令「上吧,將那蠢鳥給我打下來」。
「這不是結束了嗎,都是白痴嗎這群人」燭無語地看著邊上滿是遺憾的觀眾默默出聲吐槽著,-招,僅僅是-招就結束了「說到底,為什麼會覺得走路草可以打贏啊,無聊」沒錯,倒在地上的赫然是已經失去戰力的走路草,與無傷的盔甲鳥,已經是自己看的第四場了,拳海參,利牙魚,燭開始有些質疑這塊海灘上的訓練家了,這幾個幾乎就是一-個個上去雜技表演的,大多都是沒怎麼訓練過的精靈,估計是色心漸起過來試試看的,根本無法撼動鳥的物防,還要在開場時說些中二的台詞,不過看排隊中隊伍的樣子大概可以持續幾個小時,如果都是這種程度的碾壓自己也懶得看下去了,正值第五名選手準備上去,自豪華球中紅光匯聚成身形,喵喵嗎,燭通過光芒判斷精靈后立刻確定了勝負,喵喵的爪子不被這段都是萬幸的了,燭搖了搖小腦袋正準備離去,身後卻是突然響起了劇烈的轟隆聲「什麼?」人被聲音-驚下意識地回頭,卻是看到倒在地上的盔甲鳥,坐在它身上的喵喵與突然興奮地蹦0著撿著地上金幣的挑戰者,衝到敗者堆裡面去同先前的幾人相互擊掌-副計劃通的樣子。
「啊……是昏睡粉嗎」燭看著幾人的樣子察覺到了戰術,因為自己肯定打不過,所以先由帶有反傷效果的精靈帶去損耗,由走路草酒下粉末,等到效果出來的時候喵喵就可以輕鬆解決了啊,看那幾個人的樣子完全是一夥的,很下賤的手段,但卻是沒有違反規定,畢竟接受與否都是擂主的自由,而接下來的規矩……「終於成了啊!」「太好了!」說話間敗者的幾人喜極而泣高興地大喊著就涌了上去將那少女圍在裡面,按擂台的規矩的話先前所有挑戰過的人都可以參加獎勵,不過只能算在一-起就是了「好多啊」本以為只有七八個人的,現在看來……有土幾號人在那兒,燭悄悄咋舌看著那少女,即使被那麼多人圍住還是依舊面無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在意料之中。
但異常冷靜,不過這也改變不了她接下來的命運就是了。
幾名男子聚在一起說了些什麼,隨機發生劇烈地爭吵,最後用石頭剪刀布決定了什麼正是最後ko的那名黑人男子率先發了難,上前幾步勾起少女的下巴和她對視著,一改先前糙漢的雄壯形象,漲紅著臉扭扭捏捏提出要求「那就……安那個……除了錢以外的另一個……」倒是那黃毛一副看不下去的樣子,推開黑人一把脫下寬鬆的沙灘褲,露出其中猙獰的黝黑肉棒「我們不要錢,還回來也不要,作為替代,你就好好遵守吧」話剛說完就已經一-把將肉棒送入了少女口中,跪坐著的少女的身高剛好被幾人埋沒起來,只能從縫隙中看到些許大概,不過從男子挺腰的頻率來看是絲毫沒有留手的,就在刻著精靈球標誌,象徵著對戰的符號的正中,少女正在進行著失敗者的處罰,邊上圍著的一圈男人當然不是都有機會的,只有內圈那幾個能享受小手溫暖的撫摸,甚至是頭髮的柔順都已經是稀有貨了,能出幾千進行購買的寶地,更多的只能在一旁自己用手輕輕擼著,但這並不妨礙場上氣氛的焦躁,燭剛分析完情況準備離開的時候,在氣氛的影響下周圍的男人便如同餓狼般撲了上來,將人-把按到在地,雙手被不知名的黑叔叔拉扯著,身上趴著個男人肆意地蹭弄著胸脯,周圍更是虎視眈眈地望著,「你王什麼!走開,讓我出去!」雖然並不忌諱這種事情,不過要是被留在這兒可絕不是鬧著玩的,怕是要被玩到明天早上,但既然她不懂語言,那她的呼喊顯然是不能被理解的。
「你們看這個姑娘好好玩啊,她的喊啥」「不知道,大概是說不夠爽吧"男人很快地曲解了她的意思,實在是她的小臉就算做出憤怒威脅的表情,在外人看來也更像是撒嬌而已,眼中的欲拒還迎的濕潤也只能更加撩撥起大家的慾望而已,喉嚨中根本發不出憤怒的辱罵聲顯得格外甜膩,這般下來男人們就更加興奮地準備動手了,而燭也是最後一眼看見了場地內,已然成為了淫亂的盛宴,隨即視線便被男人的身軀所遮掩起來,四處此起彼伏的啤吟叫好聲,即使無法理解仍然本能地刺激著她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