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野及都留二人聯手,剝去了珠實的裙子。
儘管珠實身上尚殘留有內衣及絲襪,不過珠實已經覺得相當的屈辱了。
“你們最好想清楚了!你們二個一定會後悔的。
一旦報紙上刊出某某補校的校長是個色情魔時,你的信用將全部消失並令人唾棄,你也會被公司砍頭的,我想你們也很楚才對呀!” “這麼說,想必奶也知道死人是不會開口的道理吧!” 對於丹野的話,都留點頭表示贊同。
“你們想殺人滅口嗎?今天我沒回去,我先生就會報警的。
” 被玩弄之後,還必需面對被殺滅口,這二件事足以令珠實震驚。
“哼!殺了奶這麼具有魅力的女人,還不如留下來好好的享受一番呢!我會好好┅┅” “住口,不要再說了,放了我!” 珠實二隻腳也被抓了起來。
雙手被綁后,立刻就被吊了上去,雙腳則被打開六十度左右,然後被固定了起來。
“放開我!停,住手。
” 珠實拚命的掙扎,大聲的喊叫著。
愈掙扎繩子的勒痕就愈來愈深。
雖然為了防止繩子因掙扎時傷了肌膚而墊了毛巾在手上面,可是經過珠實奮力的掙扎,那繩子早已深陷在毛巾中,並緊緊的勒著手臂。
珠實不斷的扯動著被綁的雙手,搖晃著身體及雙腿,企圖掙脫。
可是儘管珠實幾乎快將關節扯斷了,雙手依然無法掙脫。
珠實就像頭髮情的猛獅,不斷的亂動著。
“你看,她就像只掛在樹葉上的蟲一樣,隨風搖蕩起來,真是風情萬種。
” 都留講完這句話后,丹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對呀!像只結草蟲呢!哇!好久沒看見了。
” “無聊!放開我。
” 都留他們笑得更放肆了。
從鏡子的投影中,珠實看到了一個張牙舞爪且受盡屈辱的女人。
那就是珠實她自己,同時這也是她第一次看見這麼可怕的自己。
象牙耳環掉了一隻在地上。
“放開我,快!” “拜託人家,有求於他人時,講話得客氣點不是嗎?應該說,請放開我!來說說看。
” “不要,放我走。
” 屋裡的燈光愈來愈昏暗了,頭上的那盞吊燈也被控制的只照在被吊著的珠實身上。
一盞燈打在珠實的臉上。
珠實別過臉去。
珠實自認為這盞燈將會追著她的臉跑,於是又大聲的吼叫了起來。
“關掉┅┅住手┅┅” 不管她將臉別向哪邊,那燈光總是跟她如影隨形,令她無處可逃。
那二個人什麼也不做,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珠實。
珠實深深的知道,此刻自己的表情一定是忽而激動,忽而憤怒,忽而不安的。
“不要看┅┅停┅┅關掉那燈┅┅”語氣已由強硬轉為哀怨。
二個人依舊不發一語。
(不要,不要┅┅喔,我受不了了。
) 珠實的胸部起伏不定著,突然她變的一動也不動,神情怪異。
“耶!結草蟲被風吹的靜止了。
” “結草蟲這玩意兒呀!雄的經過羽毛后就會化成蝴蝶飛去,雌的呢,就不會。
也就是說,最後雌蟲就是被掛在樹上死去的命運。
” “喔!這雌蟲也可以放在籠子里飼養呀!丹野先生,真不愧是昆蟲專家。
” 在二人的笑聲中,珠實只得緊咬著牙關。
“把結草蟲外面的皮剝掉的話,也許它就可以飛起來也說不定哦!” “原來如此。
” 珠實不是聽不懂他們話中有話,珠實不禁汗流背。
“我們就來看看這結草蟲原來的樣子吧!” 當照著珠實的臉的燈光熄滅后,珠實頭上那盞圓形的五彩燈光都亮了起來。
珠實,剎那間被包圍在五彩的燈光中,四周依舊是黑暗的。
珠實手腕上的毛都被照成了金色。
“真了不起的照明效果。
” “靜心的期待吧!還有好多呢!奶會慢慢的可以欣賞到的。
” 這間房間的照明設備,果然弄得一如丹野當初的託付┅┅也就是說,在一尊雕像上可以有千變萬化的氣氛產生。
雖然當初,丹野曾說,不管花費多少都可以,可是,如今,自己卻成了他的犯人,且正使用這些設備。
那像圓柱形一般的燈光,從黑暗中流泄而下,照在珠實身上,給她帶來了無限的痛苦與屈辱。
甚至於還曬痛了珠實的肌膚。
丹野拿著剪刀,一刀剪斷了珠實襯裙的肩帶。
“住手┅┅” 珠實近似悲嗚的聲調。
心跳不停的加速,汗水從腋下不斷的湧出。
被剪斷肩帶的襯裙,因為六十度開著的腳的阻擋,所以並未掉落在地上。
珠實身上只剩胸罩及絲襪以及裡面的內褲。
接著丹野又動手剪去了胸罩的肩帶。
然而因為背扣並未解開,所以胸罩得以保存,並未掉落,不過乳房已呼之欲出。
丹野明知道,只要動手解開背扣,那麼胸罩就可除去,可是他故意拿著剪刀,並用尖銳的部位不停的從上面開始游移在珠實的乳溝中。
“嘻┅┅” 屬於金屬特有的森然感覺,不禁令珠實蒼白了臉。
丹野一面看著臉色蒼白的珠實,大笑一聲之後又重新動起了剪刀。
“啊嗚┅┅” 胸罩掉了下來,八十五公分大的乳房彈了出來,並且隨著珠實的喘息而不安的晃動著。
“哇!好美麗的乳形。
耶!怎麼左邊的乳頭比較大呢!想必奶的男人比較偏好奶的左乳喲!” 丹野拿著剪刀碰了碰那特大的乳頭。
冰冷的感覺由乳頭漸漸的向全身擴散,珠實顫慄的分不清是快感還是恐怖感。
手掌上汗水也汩汩的流著。
“像奶這樣具有美感的女人,絲襪對奶來說是多餘的。
奶自己照照鏡子,多難看!待會我送條束腰帶給奶吧!以後就別再穿褲襪了。
像美琶子就從不穿這些不好看又麻煩的東西。
” 剪刀繼續在珠實全身上下游移著,從腹部進而肚臍,然後進入恥丘上。
“如果剛才奶上道些,自己脫的話,就不必讓我來帶奶,而且這麼麻煩!” 剪刀來到了左腳上。
丹野一把扯掉了珠實的褲襪及稍早掉在腿上的襯裙。
“不要!” 珠實暴跳了起來。
乳房激烈的晃動著,綁著雙手的繩子也發出了好像要斷裂的聲音。
“不,不要,停,停┅┅不會┅┅” 燈光完全的熄滅了,只剩下一盞燈光打在珠實的臉上。
燈光下,珠實歇斯底里的叫著。
珠實的唇不停的頭動著。
“反正這裡是密閉的,不管奶怎麼叫,外面都聽不見,要反抗也無妨,我喜歡有精神的女人。
而且我討厭看女人太正經,最好是又哭又怒的女人比較有味道。
” 丹野自顧自的說著,都留則在一旁沉默著。
黑暗中,珠實看不清二人的表情。
但是燈光下,珠實的喜怒哀樂卻無一可以遁逃,完完全全的呈現在那二個男人的眼前。
一個男人繼續的沉默著。
珠實害怕這種空洞的感覺,她希望他們能說些什麼,即使是屈辱她的話也沒關係。
而且稍早她跟都留一塊喝的那瓶啤酒,現在也在作怪。
一旦有了這種感覺之後,珠實覺得膀胱正迅速的膨脹中,她想要上洗手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