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卿喘息著捲起鞭子,欣賞了一下被他鞭打過後依然吊在房樑上的兩位佳人,先走到傅若蘭旁邊將她放下來,解開綁在她手腕上的繩子。
他擁著若蘭的纖纖細腰,低聲在她耳邊歉意地說:“對不起,晚上我再給你補上一次刑,好嗎?”傅若蘭甜甜的沖他一笑,手悄悄伸到黎天卿的下身,溫柔地捏了捏他依然半硬的陰莖,隨即羞澀地縮回手緊緊拉住他的衣袖。
他們兩個來到小玉的身邊,也把她放了下來。
天卿向若蘭使了個眼色,示意把渾身綿軟的小玉扶到柱子旁,然後就用剛才吊起她的那根繩子,又將小玉反捆在了柱子上。
他看著滿臉羞怯、疑惑,潮紅未退的小玉,微笑著說:“若蘭,去大嫂那裡給小玉領一套衣服出來,這個樣子小玉出去可是要被人家笑的。
”傅若蘭也笑了,“哎”的答應了一聲,轉身走出屋去。
房間里就只剩下黎天卿和小玉兩個人了,四周一片安靜。
黎天卿溫和地凝視著小玉,那眼神讓剛剛恢復正常的小玉又羞紅了臉。
她緊張得心像只小鹿般“砰砰”亂跳,想躲開三少爺灼人的目光,卻又不知如何,左右不了自己的眼睛。
直到三少爺修長的手指,蘸著祖傳的治療刑傷的藥膏,伸進她胸前被鞭打破的衣服下,輕輕塗抹在滑膩柔軟的半隻乳房的條條鞭痕上時,她才被那種涼絲絲異樣的觸感驚醒。
沒等她做出第二反應,三少爺的另一隻手就隔著褲子插進兩腿之間,握住了她還是處女的陰戶!小玉呻吟了一聲,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力量,如果身體不是被捆綁在了柱子上,早就癱軟在三少爺的懷裡了。
三少爺惱人的雙手一邊為她身上的鞭上抹葯,一邊玩弄著小玉上下兩處從未被任何人涉獵過的處女幽谷。
他把嘴貼在小玉耳邊,關切地問她:“怎麽樣?小玉。
好嗎?”此時,小玉的魂早已被他那雙手揉出了殼,只是下意識的呻吟著,喃喃拒絕著:“不┅┅三少爺,不要┅┅三少奶┅┅會看到的┅┅”然而,她哪裡還聽得出,這嬌媚的聲音所代表的,只是對愛的渴望。
(四)小翠講了東院和西院的事午後的這段時間,黎家大院如往常一樣寧靜。
春天的日頭暖暖地催人倦意,就連看門的狗也軟塌塌地卧在那裡,偶爾抬起頭,看一眼腳步輕快的小玉從大門出來,又急匆匆地進了西院。
小玉在西院後面的洗衣房找到小翠,她忍不住地要把中午所發生的一切告訴小翠。
可她還沒有開口,小翠卻張著濕手一把抓住她,嚇了她一跳,以為心中的秘密已經被她知道了。
“我正要去找你,告訴你一件好玩的事。
”小翠神神秘秘的輕聲說。
小玉鬆了口氣,也小聲地說:“我也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小翠跑到門邊,向外張望了一下,輕輕關上門銷上門栓,回身拉著小玉走到隱蔽的牆角處,這才說:“什麽秘密?”小玉張了張嘴,忽然不好意思起來,就推託道:“你先說。
”“不,你先說。
”小翠看出蹊蹺,故意逗她說。
“好吧。
”小玉猶豫了一下,紅著臉對小翠講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她邊說邊解開新換的衣服,露出裡面白嫩圓潤的肩頭和嬌軟的胸膛上,那一條條已經迅速消腫變淡的鞭傷。
小翠羨慕地撫摸著那些傷痕,輕輕問:“痛嗎?”“現在不痛了。
”小玉隨即又回味無窮地說:“不過三少爺抽得我可重了!一開始我還能忍得住,到後來就不光是痛,而且有一股奇怪的感覺,讓我心裡和┅┅和下邊┅┅怎麽說呢?痒痒的、麻趐趐的,就好像有條小蟲子在爬┅┅“說到這裡,小玉漲紅的臉頰幾乎發燙了。
小翠神往地追問:“怎麽了?”“我下面┅┅不知怎麽回事,就┅┅就從裡面流出一些┅┅奇怪的水┅┅”小玉吞吞吐吐地說。
“你尿尿啦?”小翠莫名其妙地猜測著問。
“不是的!”小玉慌亂的否認說:“是┅┅是┅┅哎呀,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反正不是尿!”停了一下,小玉又緩慢而輕柔地再說:“而且,我還有很興奮、很舒服的感覺。
那水一流出來,我那裡就┅┅就好美,非常舒坦,全身上下像是過足了癮一樣,軟綿綿的,沒了一點力氣。
”小玉說完,兩個人就沉浸在了無限遐想之中。
潮濕陰涼的洗衣房裡靜靜的,只有引水木管口滴出的水珠,落在木水桶里發出的清脆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小玉回過神,巾了巾小翠:“哎,你要和我說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麽?”小翠這才重新活躍起來,她拉著小玉的手,湊得很近,幾乎是貼在小玉耳朵邊上,聲音放到最小地給她講了那件“好玩的事”。
原來就在上午,二少爺黎天誠和二少奶奶何淑珍吃過早飯後,就去了大少爺和大少奶奶住的東院。
兄弟二人和妯娌倆坐在堂屋裡聊著閑篇兒,二少爺話里話外的就開始問候起大少奶奶孫婷梅的身體。
大少爺黎天賜聽出老二話裡有話,便說道:“老二,你是不是有啥事兒?乾脆你就直說不行嗎?”“好!那我就直說!”二少爺站了起來,沖著他問:“大哥,你是不是有些事做得太不地道了?”“這話是怎麽說的?”大少爺莫名其妙的也站了起來。
“怎麽說?這你最清楚!”黎天誠摔開二少奶揪他袖子的手,大聲說。
“我清楚?”大少爺黎天賜也有些惱火了,橫冷著眼睛說:“我不清楚,你想說啥你就直說吧!”“那好,我就給你提個醒。
”二少爺指著何淑珍說:“上個禮拜,你為啥不跟我打聲招呼,就給她綁在樹上了上鞭刑?”黎天賜聽他是為了這事,反鬆了口氣,笑著坐回到椅子里。
大少奶奶趕緊站起身,走到黎天誠的跟前,陪著笑臉說:“噢,天成啊,是這麽回事。
你哥他那天是為了試一根別人新送的鞭子,把我吊在院子當間那棵樹上拷打著玩兒,可巧淑珍妹妹就進來了┅┅”“嫂子,你不用跟我解釋,過程我都知道。
我只問大哥他為啥不跟我打聲招呼?”黎天誠伸手攔住了剛要做解釋的孫婷梅和黎天賜,又說:“我知道你們要說啥。
沒錯,咱們以前是經常干這事。
你捆過我媳婦兒皮鞭、藤條、桿麵杖的拷打過,我也沒少把嫂子吊起來往身上掄鞭子,而且也凈是單獨乾的。
可咱哪回沒事先商量過?你倒好,說綁就綁,說抽就抽,還┅┅還給扒光嘍!”大少爺淡淡地笑著說:“天成,這就不能說我做哥哥的嘮叨你了。
都是親兄弟,你咋分的這仔細?不錯,我是把弟妹脫光了衣服綁在樹上鞭打了一頓,可那不是事兒趕事兒,趕在那兒了嘛?你還叫我跑到西院兒喊你不成?誰不知道那時候你在永和大戲院的後台里,把個唱花旦的吊在房梁,拿孫悟空的金箍棒抽她奶子正過癮呢!”大少爺的一番話準確地擊中了黎天誠,他紅著臉偷偷瞥了狠狠瞪著他的何淑珍一眼,頓時沒了詞。
大少奶奶見此情景,趕緊推了丈夫一把,打著圓場說:“要不這樣吧。
既然二弟怪罪咱們,我看不如就著難得湊在一起的機會,和二弟他們兩口子好好玩兒一回。
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