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吃驚的是,這個人手中還拿著一把手槍。
在C國,槍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弄到的東西,比較簡單的辦法是從西南邊境地帶走私,但這也很有風險。
很多窮凶極惡的歹徒和犯罪團伙,都是沒有槍的。
所以,像楊清越、趙劍翎這樣的便衣女刑警倚仗著高強的武藝,也很少帶槍。
“不要亂動,楊隊長。
” 現在,楊清越終於看清楚對方的面容。
這是一張不算太陌生的臉,四十歲不到,小眼睛,鼻子長得有點尖。
楊清越手中沒有槍,所以她現在完全被制住了。
她依然保持著鎮定,道:“田鼠,原來是你。
你怎麼逃出來的?” 田鼠冷笑道:“楊隊長,沒有想到你還記得我。
能夠被你這樣的絕色美女記在心裡,真是不勝榮幸。
” 現在很少有人知道田鼠這個名字,但是在三年前,這是一個××市的刑警隊聽了就頭痛的名字。
田鼠姓田,長得像老鼠,但卻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市是一個大地方,所以也會辦上幾次展覽會。
不管展覽的是出土的文物、還是名家的書畫,只要是值錢的,田鼠就會走上一趟。
結果,他每走一趟,最值錢的幾樣東西就會不知所蹤。
到了後來,每次展覽會都會在防盜方面花大力氣,請警察局保駕,就像是古時的保鏢一樣。
到了晚上,就會有警察到處竄動。
可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田鼠還是能夠得手。
防盜裝置是死的,根本難不倒他,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到了他的手中。
田鼠的武藝可以算是很不錯的,那些警察雖然不是好對付的,但田鼠對付幾個人還過得去。
等到其他的人趕來援手之時,田鼠早就逃之夭夭了。
但是,田鼠終於遇到了楊清越。
楊清越出道較早,三年前,二十三歲的楊清越雖然不是刑警大隊長,但也已經是一個很出色的女警官,破過許多大案。
那時的田鼠已經作案無數,聲名大噪,成了一個著名的江洋大盜。
到了這個份上,案件已經可以由刑警隊來接手了。
楊清越成了拘捕田鼠的主要負責人。
田鼠的出沒十分詭秘,不留任何蛛絲馬跡,好像每次作案之後就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根本無從捉摸。
要拘捕田鼠,就只有利用他作案的時候。
展覽會時,楊清越就會和一群刑警設伏。
起先的幾次行動都失敗了,所有的情況都和以前一模一樣,直到有一次,楊清越親自面對田鼠。
如果田鼠沒有遇到像楊清越這樣的高手,就很可能永遠不會被捕。
盜竊了一幅名畫之後,田鼠正巧從楊清越把守的地方脫逃,終於撞上了楊清越。
楊清越的武藝十分高明,田鼠和她一交手,不敵落敗,終於被逮捕。
後來,田鼠被判了無期徒刑,而楊清越也因為在這一案件中的出色表現升任刑警大隊長。
但現在已經很明確了,江洋大盜田鼠居然從監獄中逃了出來,而且找到了現在的女刑警隊長。
田鼠冷笑道:“楊隊長,你萬萬沒有想到,我居然從監獄里逃了出來。
哈哈哈!真是命不該絕。
有人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安排了一場越獄。
我不僅逃了出來,而且從獄警那裡搶到了槍。
當然,這是計劃之外的收穫。
” 楊清越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田鼠道:“怎麼辦?當然是去找要利用我的人。
” 楊清越道:“你明知有人要利用你,你倒居然心甘情願地去找他?” 田鼠道:“我既然在越獄之前已經談好了條件,自然不能違背約定。
不過在去找他之前,我還是先來找你。
我一共就只看見過你一次,也就是我們交手的那次。
不過你的容貌永遠印在了我的心中。
真沒有想到,三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
” 楊清越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道:“你今天是來報復的?” 田鼠冷笑道:“你知道就好。
要不是有人幫忙,我就得過暗無天日的監獄生活。
而你呢?憑藉著我的案子,一下子高升為××市刑警大隊長,你的日子可真好過。
” 楊清越道:“你應該被監禁是因為你作下了這麼多案件,而你會被逮捕是因為你技不如人,有什麼好埋怨的?” 田鼠道:“那麼現在呢?現在你已經落在我的手中了,你最好照著我說的話去坐。
走到牆邊上去。
” 楊清越沒有再說話,她緩慢地轉過身,走到牆邊。
田鼠就站在她的斜後方,手中的槍始終虛指著她。
她的體型十分苗條,曲線凹凸有致。
她的上身只穿著性感的內衣,還赤裸著一雙腳。
從側後方只能看到女刑警隊長半邊臉龐輪廓。
但是從輪廓中,就可以品味出她那美艷絕倫的容貌和英姿颯爽的氣質。
田鼠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衝動,他的語音也微微有些顫動:“把背心脫了。
” 楊清越並沒有動。
雖然曾經被玷污過,但要她在男人面前脫衣服,這種障礙並不是可以輕易逾越的。
田鼠的臉色沉了下來,雖然楊清越看不到,但可以從他的語音中聽出這種憤怒:“你脫不脫?” “砰!” “啊!”楊清越慘叫了一聲。
田鼠開了一槍,這一槍準確地擊中了楊清越左腿的小腿。
女刑警隊長雖然多次出生入死,但受槍傷還是第一次。
楊清越現在可以肯定,田鼠是一個十分殘忍的人,說得出做得到。
如果繼續堅持下去,他一定會將自己的四肢全部打傷。
到時候,就算她自己不脫衣服,田鼠也可以將她剝光。
所以,她決定脫去背心。
只有先穩住局面,才能伺機反擊。
她已經有些後悔,如果先前脫下背心,就不會被打傷左腿,這至少為以後的反抗多一分機會。
女刑警隊長的手顫抖著,她緩緩地從褲子中抽出背心的下擺,拉起背心的下緣,漸漸地向上拉起。
當她把背心拉到肩頭的高度時,她的上身幾乎都全裸了。
站在側後方的田鼠看得清清楚楚,楊清越的身體如白玉一般晶瑩剔透,豐滿的乳房如瓷碗一般,只是由於角度關係,恰好不能看到乳蒂。
灰色的背心,已經從頭上脫離了雪白的身體,被半裸的女刑警隊長拋在了地上。
此刻,她的裸體輕微地顫抖著,似乎正在忍受極大的羞恥。
“把手放到背後。
” 楊清越的雙手伸到了背後。
田鼠的左手中握著一條麻繩,他突然踏前一步,右手的手槍已經拋落在地上,扭住了女刑警隊長的手臂。
田鼠的手中已經沒有手槍,他將楊清越牢牢地按在牆邊。
楊清越知道田鼠的武藝,但現在她感受到的是田鼠的力量。
由於沒有了槍的威脅,女刑警隊長試圖掙開田鼠。
但男人牢牢地將她按著,沒有給她任何施展武藝的機會。
她的腿被田鼠的腿壓住,她的雙手被反剪,繩索已經開始捆綁她的上身。
繩索首先在她的手腕上繞了幾圈,然後繞到了她的手臂的高度。
女刑警隊長的乳房的上下都被繩索勒住,遭到這樣的捆綁根本就無法掙脫。
田鼠在楊清越的背後淫邪地笑著:“楊隊長,像你這麼美的女子,實在是不能錯過。
今天我本來是準備廢了你的武藝,但還是改變了主意。
如果能夠把你好好地玩一番,一定很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