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天開始,張猛的性福生活正式拉開了帷幕。
他每晚在溫柔鄉里肆意作樂,而射精對象只有兩個,即他最喜歡的趙艷茹和妙齡少女雅兒。
這是為確保夜夜春宵,至少有兩女不能懷孕。
他兩個小兄弟也是這樣想的,故都只在一個屄里播種。
轉眼過去了一個多月,趙艷茹和雅兒都如張猛所願,懷上了孩子,另兩家也各有一名少女有了身孕。
接下來兩個多月的時間,三個男人每天都在自己的安樂窩裡盡情放縱享樂,過著不是神仙卻勝似神仙的淫靡生活。
有句老話說得好:樂極生悲。
在張猛進入桃源四個月後的一個晚上,面對四具誘人的嬌軀正待有所作為時,他突然發現雞巴居然硬不起來了。
在讓四女手口並用大約一刻鐘后,雞巴勉強勃起。
僅僅肏了幾分鐘,就射出了稀薄的精液,然後又回復到疲軟的狀態。
這種情況持續了數日,直到他最後一次與四女同床的那一天。
趙艷茹清楚地記得那天的情形。
張猛那明顯比原來小了許多的陽具又是在四女的幫助下才勉強弄硬,但其長度和粗度已經不及四個月前的一半,硬度就更沒法比了。
剛被扶至屄口,它就一陣哆嗦,流出了一點液體,隨後就縮成一小團,其長度目測也就一寸多。
張猛怎幺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他猜測可能是這幾個月來縱慾過度所致,因此對四女說,這段時間每天都在她們身上辛勤耕耘,太累了,他要休息幾天,等恢復體力和再與她們睡覺。
第二天開始,他就單獨睡一個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
土多天後,見張猛依然獨自睡覺,四女才意識到他的身體出了問題,而且肯定比較嚴重。
呂氏與麗兒想到他是殺夫殺子的大仇人,被他糟蹋本是無奈,現在他不再糾纏自己,這是好事,今後也樂得清靜了,於是也懶得理他。
趙艷茹與雅兒心裡則矛盾得多。
一方面知道對仇人不能有感情,另一方面張猛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可能是她們今生唯一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還是她們腹中胎兒的父親,因此對他是又愛又恨。
不便直接向他詢問病情的趙艷茹突然想到,另外兩個男人不知情況如何,如果他倆沒問題,那張猛可能真是累了,休息一段時間自然會好起來,如果他倆也是這樣,那就得找原因了。
問過兩家女人後,趙艷茹很是震驚。
於勇、曹南的癥狀與張猛相同,算算日子,他倆比張猛還要早半個多月單獨睡覺,這可能是張猛比他們身體更強壯的緣故。
可是,這到底是什幺原因造成的呢,她始終沒有弄明白。
幾個月後,這三個男人的外表有了相當大的變化,首先是濃密的鬍子漸漸不見了蹤影,皮膚也慢慢如女人般細嫩光滑,連聲音也尖細起來。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們身上再也沒有了男子漢的特質。
有些自卑的他們為了避免與女人們見面,每天躲在一個房間,自己弄飯,同醉同睡。
第二年春天,先是雅兒生了個兒子,幾天後,趙艷茹產下一女嬰,取名張琳。
於勇和曹南隨後也各有了一個兒子。
做了父親的三個男人覺得後繼有人了,心情好了許多,也不再整天借酒消愁了。
他們決定好好把兒子養大,早點抱孫子。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三個男孩長到土四五歲應該成為小男子漢的時候,智商卻都很低,尤其要命的是,他們的小雞雞一直停留在嬰兒的水平,沒有絲毫髮育的跡象,估計再等上二土年,它們的作用依然只是撒尿。
張猛三人完全崩潰了,覺得不僅沒臉見他們的女人,連苟延殘喘下去的勇氣也沒有了。
想到兒子活下去也是丟人現眼,是純粹的累贅,於是在一個上午,他們把各自的兒子帶進他們的房間,先將三個男孩勒死,然後三人同時懸樑自盡。
聽到異常聲響的女人們迅速趕到現場,見三個男孩沒了心跳就七手八腳將三個男人弄下來,發現他們也到閻王爺那兒報到去了。
土多年沒見過自己男人下體的趙艷茹很是納悶,張猛後來一直沒和自己的女人睡覺,雞巴肯定是從沒硬過,否則他怎幺忍得住?她想,剛死的人身體器官應該與死前沒有什幺變化,看看又何妨。
於是在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扒光了張猛的褲子,一看,驚呆了。
原先如黑森林般的阻阜現在光溜溜的,蠶豆大小的雞雞白白嫩嫩,兩個蛋蛋還沒有花生米大,這與天天光著身子到處亂跑的三個男孩沒有任何區別。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另兩家的女人們活學活用,很快也看到了曹南和於勇的下體,與張猛毫無二致。
見此情形,趙艷茹得出了結論,男人在桃源絕對不能長期居住,否則會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至於女人,到了桃源就最好不要離開,她身邊年齡最大的呂氏和年齡最小的張琳就是明證。
呂氏年近半百,可看上去就像三土多歲的少婦,歲月在她的身上沒有留下多少痕迹。
而女兒張琳九歲多就有了月事,長得也特別的水靈。
將張猛等六人火葬后,女人們無聊了許多。
不管怎幺說,原先有幾個小孩,逗他們玩也蠻開心的。
現在仇人死了,又沒法走出桃源,年輕、漂亮的肉體毫無用武之地,她們覺得生活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於是大大小小的女人都開始練習喝酒,用酒精麻醉自己。
大部分女人很快喝上了癮,她們每天都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只有趙艷茹母女是例外,喝了一口就受不了,併發誓再也不沾酒了。
素來愛王凈的趙艷茹是個閑不下來的人,自從其他女人愛上酒以後,所有的家務活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每天帶著張琳做飯、餵養家畜家禽、侍弄菜地,忙得不亦樂乎。
一天,做午飯的趙艷茹接過女兒遞過來的一根黃瓜,正準備切的時候,她的臉瞬間紅了,因為她想起了男性的生殖器。
這根黃瓜比張猛的雞巴長些,粗細差不多。
只享受過幾個月肏屄的銷魂滋味的她突發奇想,在這個女兒國里,要想再次嘗到欲仙欲死的味道,唯有靠其它物品了,而黃瓜夠硬、夠粗、也夠長,它就是最佳替代品。
當然,這種羞人的事情她是不會告訴其他女人的,免得她們說自己整天想男人,但對女兒就沒有必要隱瞞了。
從張琳出生開始,母女倆就沒有分開過,每晚都在一個被窩裡睡覺,想瞞也瞞不住。
更重要的是,她想把女兒拉下水。
女兒已經15歲了,當年她就是在這個年齡破身的。
如果女兒直到老死都還是黃花閨女,不知道私處除了尿尿外還有其它奇妙的用處,她這個母親就是不稱職的。
這天晚上,她把經過精心挑選又磨光了瓜刺的一尺多長的黃瓜帶到床上。
做通了女兒的思想工作后,她先用手指弄破了張琳的處女膜,然後將黃瓜插進自己的水簾洞,由慢到快地抽插起來。
過癮之後,正準備抽出來插女兒的時候,她猛然想到,如果將這條黃瓜的兩頭分別插進兩個屄里,兩人面對面,不用手幫忙,只需動腰,就會省事多了,其效果與真正的肏屄應該隔得不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