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武俠 - 第178節

錢獨關長吐口氣,道:“既然鄭少已經知道,錢某就不再辯駁。
不知尊駕來到鄙處,所為何事?” 鄭榭若無其事地道:“襄陽是個好地方,鄭某勢在必得,所以錢老大可以退位了。
” 話未說完,錢獨關臉上已經變色,雙刀連環斬出,漫天刀氣逸滿整間書房,他的人卻毫不遲疑地向後一躍,直衝向窗口。
他從未想過與鄭榭正面交手。
鄭榭好像沒有看到漫天刀氣一樣,身若離弦之箭,直接插入刀影中,一指點在錢獨關的胸口。
錢獨關雷遭雷殛,渾身一顫,濫泥般軟倒在地。
他若有死戰之心,還能多接鄭榭兩招,但在出手之前便已心怯,刀法虛有其表,被其一擊重創。
“咔嚓!” 一聲輕響,鄭榭把他的腦袋扭斷。
門外,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響起。
噹噹當。
房門敲響。

鄭榭把門打開,心臟不由一跳,一位身穿白衣的絕色麗人出現在他的面前,此女面容清麗素雅,亭亭玉立,好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氣質高貴,但偏偏卻給一人種妖媚勾人的感覺,讓所有見到她的人都忍不住想將她的衣衫剝光,共赴巫山..。
這種面容神聖高貴,模樣勾魂奪魄的異樣氣質讓人不由產生一種強烈的佔有慾,這種極端的錯差感鄭榭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那是陰后祝玉妍。
只是一瞬間,鄭榭便知道了眼前此女的身份,祝玉妍的親傳弟子白清兒,以錢獨關的妻子的身份為掩飾,修鍊魔門奇功《奼女..》。
“你是什麼人……啊!” 白清兒見到鄭榭,雙目中恰到好處地流露出驚慌失措的感覺,顯然楚楚可憐。
她向屋裡瞥了一眼,不由驚呼出聲。
“噓……” 鄭榭伸手把她的嘴捂住,惡狠狠地道:“不要叫,否則我就把你先殲后殺!” 白清兒怯怯地點頭,身子瑟瑟發抖,俏臉一片煞白。
鄭榭心中暗道,這陰癸派不但出美女,還都是實力派的影后。
“你想怎麼樣。
”待鄭榭鬆開手后,白清兒小聲地問道,這小模樣卻顯得更為誘人。
鄭榭伸手攬住她的小蠻腰,用力地將她抱進懷中,讓她胸前一對飽滿間密無隙地貼緊自己的胸膛。
“啊!不要這樣……” 白清兒驚叫出聲,又羞又怕,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地掙扎,神色十分驚慌臉上飄起兩朵紅雲。
“小丫頭不乖啊!” 鄭榭在她柔軟豐腴的中翹臀上使勁掐了一把,彈姓十足。
“啊!” 白清兒不由一顫,鄭榭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嬌軀僵硬起來,接著俯首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吸吮著她的香津。
“唔!” 白清兒極力掙扎,慢慢地,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香舌靈活地應付著鄭榭的挑逗,伸出一雙玉臂將他的脖頸環住,嬌軀扭動,開始熱烈的回應起來。
鄭榭的手掌貼著她的玉背滑了上去,在她頸間一按,白清兒臉色驟變,動作不由一僵,渾身癱軟無力,全部重心都壓到了他的身上。
“清兒姑娘,替我向陰后問好!”鄭榭將她的手臂掰開,這個魔門中僅次於婠婠的絕色美女玉手間正捏著一根閃著藍光的尖針。
“這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可惜鄭某今曰還有要事,否則定要采了你這朵白蓮花。
”鄭榭手指一彈,毒針便徑直射入了屋樑之中,跟著又在她額頭一拍,白清兒立時昏迷過去。
…… 家香樓。
鄭榭踏上二樓時,廳中有三伙人彼此對峙,氣氛凝重。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都站著呢,場主大人莫非都在等我?”鄭榭在廳中掃了一眼,對商秀珣問道。
牧場眾人見鄭榭到來,齊齊鬆了口氣。
商秀珣白他一眼,坐下來大模大樣地道:“本場主要用餐,你把他們請出去。
” “你是什麼人?”坐在商秀珣旁邊一桌的人問道。
井中月回鞘,寇仲像酒保一樣地說道:“鄭大哥,讓我來為你介紹,剛才這位說話的是鐵勒飛鷹曲傲的得意弟子徒弟白衣鐵盾長叔謀,他旁邊的美女是鐵勒美女花翎子……” 花翎子手中彎刀倏地出手,咯咯笑道:“寇仲你莫要耍寶,該不會已經認輸投降了吧。
” 寇仲一個閃身便到了鄭榭的另一邊,指著窗檯邊的一對青年男女道:“這位是突厥的青年高手跋鋒寒,這位是我們瑜姨。
” 鄭榭點點頭,道:“君瑜姑娘好,替我向令姐問好。
” 傅君瑜霍然動容,失聲叫道:“是你!” “是我!” 鄭榭聳聳肩,又對跋鋒寒道:“跋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莫非酒菜不合口味。
” 跋鋒寒臉色一片凝沉,手按劍柄,肅然道:“跋某想向閣下請教!” 鄭榭笑道:“好啊!” 說著,向他踏出一步。
“咚!” 腳步落下,整個酒樓都似乎顫動了一聲。

長叔謀和花翎子的臉色凝重起來,始知此人乃是不遜於其師的絕世高手。
跋鋒寒雙目凝視著他,握著長劍的手青筋暴起,出劍在即。
“咚!” 鄭榭又向前踏了一步,臉上始終掛著淡笑。
廳中靜謐一片,盡皆屏氣凝神,視目以待。
跋鋒寒的額頭已經冒出冷汗,他全神貫注地觀察著鄭榭的破綻,尋找出手的時機……可是在他眼中,鄭榭渾身上下全部都是破綻。
但他心裡卻有一種急迫的危機感在提醒著他,若冒然出手,定會慘敗而歸。
所有的破綻彷彿都是陷阱,在等著他往裡跳。
“咚!” 腳步落下,所有人的心臟都跟著顫動了一下。
鄭榭的肩膀微微聳動,目光變得犀利起來。
跋鋒寒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鄭榭的動作,他幾次想要出手,氣機已經提升到極點,卻又無法出手,讓他心口積氣鬱結。
這種想要出手卻被提前壓制的感覺比起招式被挫更讓人絕望。
他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只怕還未出手就要失敗。
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種心理上的打擊。
“噗!” 跋鋒寒畢竟心志堅定,在壓抑到極致之時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將心中鬱結之氣跟著吐出。
同時長劍出鞘,一道劍光在血霧中向著鄭榭斬了出去,如斷流分浪一般,劍氣將血霧迫開。
“當!” 鄭榭雙掌一合,將跋鋒寒的長劍夾在手中,雙手一搓,“咔吧”的一聲,他的長劍從中折斷! “噹啷!”斷劍墜地。
跋鋒寒猛地退後一步,臉上卻露出了一副釋懷的笑容,瀟洒地聳聳肩,將斷劍隨手拋開,說道:“我輸了,君瑜,咱們走吧!” 他的動作洒脫,笑容中有一種奇特的魅力,很是吸引女孩的目光。
傅君瑜目露奇光,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一遍,微微點頭,跟著跋鋒寒下了酒樓。
廳中所余之人更是看得目眩神迷。
鄭榭旋風般轉身,對長叔謀道:“閣下是自己走呢,還是要我出手請人。
” “我們走!” 長叔謀十分光棍地拋下一錠金子,招呼手下,大步離開酒樓。
鄭榭走到商秀珣對面坐下,笑道:“場主大人,在下幸不辱命,把他們都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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