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藝附中的少女 - 第6節

胸口不知不覺中開始了起伏,乳端似乎又漲大了一點,乳鈴上的圈套已經勒到肉裡面去了,正隨著她無緣無故的胸悸而一陣清脆的聲響。
坐在皮椅上,雖然自小便被送進舞藝附屬學校(附屬幼兒園- 附屬小學- 附屬國中,一直到現在的附屬高中)便被形體老師訓導要端端正正坐,雙膝併攏,小腿垂直向下,足踝要輕微靠著,雙手也要優雅而自然的放在膝蓋上,挺起胸膛,雙肩略下沉與膝蓋要成平行線,頭顱保持平視,目光直視前方……但是,現在,莫名其妙的快感已經讓她忘記了一切訓導,只是十年來的習慣使得身體依舊條件反射般的保持著挺拔。
鏡子里的女孩坐在長條皮椅上,一條腿在外面垂著,左腿卻平放在了皮凳上,緩緩的彎曲過來抵在右腿腿根上。
兩腿之間,一朵淫靡的牡丹花依然怒放,鯉魚仙子口中正往外吐出些亮晶 晶的愛液。
點濕了皮凳,也潤滑了腿根,兩根修長的手指順著大腿上的愛液滑到了花瓣外面,指尖輕輕地劃開裂縫,轉瞬之間,一股愛液將整個指尖都給包裹住了。
“啊……”檀口中無意識的發出一身嬌吟,鏡子中的少女望向自己,依然媚眼如絲。
她饑渴的張開口,全然沒有注意到那些“木糖醇”已經都悄悄的融化了,只留下滿口的余香和甜津津的味道。
手指頭又往裡面進了一節,出於對自己身體無比的熟悉,很輕易的就按住了那顆勃起的花蕾。
它已經漲大,手指輕微的觸動就讓它再挺起一點來。
乳頭也越發的挺翹,乳鈴隨著主人急促的呼吸而發出不停息的聲響,鑲余的圈套深深的勒在了乳頭之中,將那嬌嫩的櫻桃從粉紅色變成了深紅色。
賈靜雯的另一隻手在一團乳肉上盲目的抓繞著,想釋放出乳尖的痛楚,可是又留戀這疼痛中的快感,在胡亂的抓撓一陣子之後,她非但沒有解下右乳上的乳鈴,反而將另外一隻也掛了上去。
乳托被丟在白裙上面,外衣一半還留在皮凳上,一半垂在地上。
現在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但若是有人突然闖進來只看見她的臉,依然會讚歎,好一個幽靜安嫻的女孩兒。
即便她的雙乳乳尖上都正掛著極富挑逗的乳鈴,即便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下身深處探秘尋幽,她依然保持著那一副安靜端詳,好像那如浪如潮的快感並非在自己身上一樣。
然而,她的理智卻已然崩潰,手指不停的在秘道里挖弄摳覓,卻怎麼也難以達到她想要的深度,在雙乳間來回跳躍的左手,不停的擠弄著那兩團白肉,乳尖上清晰的痛感將她彷彿帶回了童年。
她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爸爸和媽媽,還有她,伶俐乖巧的女兒。
她的爸爸是一家電機進出口公司的業務經理,主要經營的業務對象是韓國和日本,偶爾也跑跑東南亞。
那個時候她爸爸還沒有做上總裁,但已經被總部委任為東亞區首席執行官,常駐日本東京。
媽媽在一家大型商行里工作,做的是會計的事務。
兩個人都有豐厚的報酬,幸福生活早已經達到了理想的境地。
可是,在她上初中前的兩個月,媽媽卻和爸爸離婚了。
理由很簡單,回家次數太少。
幫她媽媽打離婚官司的那個律師姓黃,是個很有名的家庭律師,一向以破壞他人家庭聞名。
離婚後,媽媽去了別的城市,別的國家,或者是別的大陸,乃至於別的星球,賈靜雯就再也不知道了。
因為她恨那個丟下他們父女的女人,再也不想聽到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離婚的事情讓她爸爸很痛苦,儘管他一直都在為挽救婚姻而努力,並且主動申請調職回國,從一個大區首席執行官降級為總部的部門經理,但是仍然宣告失敗了。
賈靜雯記得,那時候爸爸開始酗酒,不停的灌酒,白天醉醺醺的出去,晚上醉醺醺的回來,有時候還帶回來幾個漂亮的年輕女人過夜,早上再隨手塞給他們一把錢打發她們走人。
那時候正是暑假,劉濤和她的媽媽出去旅遊去了,她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玩芭比娃娃,每天還要上別墅三樓練上三個小時的形體。
八月的一天,正是盛夏炎炎,即便是早晨,暴烈的陽光也毫不留情的穿透窗帘將屋子裡烤的異常乾熱。
三樓練功房的空調昨天下午就壞掉了。
裡面的溫度起碼有四十來度高,饒是如此,向來一絲不苟的賈靜雯還是早起吃過早飯之後就上去練了一個小時之後才下來。
一樓客廳的空調還好著,冷風颼颼的吹著,只待了兩三分鐘,害怕感冒的賈靜雯又上了二樓準備穿件衣服再下來看電視。
路過父親房間的時候無意中聽到裡面還傳來男人沉睡的鼾聲。
“爸爸還沒起嗎?”她自言自語道,又跑下去看了看掛鐘,已經九點多了,今天可不是雙休日啊,被老闆知道無故不來的話是會收到警告信的。
房門上粗枝大葉的掛著鑰匙,輕輕一扭,門就悄無聲息的開了。
乖女兒推開了父親的房門,“叮噹”一聲,一個玻璃酒瓶被門撞倒在橡木地板上滴溜溜的轉著打滾,把她下了一跳。
拍拍小胸口定了定神才又向裡面望去。
只見卧室裡面凌亂不堪,一地的酒瓶和胡亂堆放的雜誌、文件,爸爸在床上躺著,一身的酒氣。
左手抓著被角,右手搭在床沿下,連手錶都沒有摘下來。
賈靜雯走近床前,只見他上身西裝革履,連領帶都沒亂,下邊卻脫得只剩下一條大褲衩,奇怪的是左腳上居然還套著皮鞋,卻沒有襪子。
右腳雖然脫了鞋,卻還穿著襪子。
看來,昨晚能爬上床就已經用盡了他的全部精力了。
沒法對他再要求更多了。
賈靜雯在床頭站著,順手把點了一夜的檯燈給關掉。
床上的男人發出震天的呼嚕聲,她不知道是叫他起床好,還是不起床好。
“爸爸這麼累,白天在公司要拚命工作,晚上要去酒吧借酒澆愁,還是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一個聲音對賈靜雯說。
可是又有一個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行,這個樣子怎麼睡覺啊,再說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能有差錯。
” 兩個聲音在她腦海里來回交戰著,這幾個月來,她一直默默的在失意的父親後面坐著一個稱職的家庭保姆,一個乖女兒,不給父親添亂,還要幫她收拾亂攤子——甚至包括幫他付賬給討錢的妓女。
可是,她只希望爸爸能夠早點兒回來,回到過去那個開朗健康向上的狀態,不要再這樣沉淪下去了! 她決定叫他起床,雖然是女兒和父親,但是必須對爸爸做的不對的事情進行批評! 賈靜雯雙手捏住被角用力一掀,掀掉了半邊,還有半邊她夠不著,比去到那邊去。
可是這個時候,她的目光卻被父親胯下一柱擎天的那個東西吸引住了。
“這個……就是……”她默不作聲的看著,忘記了自己的動作,那個東西像火箭一樣,幾乎要像穿透大氣層一樣衝出褲衩的束縛。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起來形體課老師在與她貼身輔導的時候,總在她幼嫩的身子上磨蹭的那個條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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