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鞋的腳更誘人了,蹇磬賞了好一會兒有些意動,面對可以肆意發泄的存在,內心的陰鬱聚集起來,他肆無忌憚地把玩她的腿腳,親吻撫摸,甚至刻意在她腿上留下紅痕。
想起昨晚的歡愉,他撩開她的裙褲,用陽.物在她腿間擦蹭。
婧絮知道他又要在她身上發泄獸.欲了,冷臉咬著牙,心裡的怨恨如狂浪叫囂。
“一定要把你剁碎了!”壺內的她惡毒詛咒,面目猙獰,壺外的美好肉i.體卻紓解著下i.流妖怪的臟i.污慾望。
兩人緊緊地結.合在一起,軟硬相擠,吞咽吐納,津液交纏。
這才第二次,蹇磬已經被她降服。
這種肉纏肉的極致快感讓他終身難忘,並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可若是知曉後事,蹇磬仍會在此時選擇以這樣的方式佔有她。
畢竟若不是機緣巧合,他這種小妖,哪有機會品嘗她的美味。
這是他艱難一生中難得的愉悅時刻,或許,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般快樂,不僅是身體上,更是心靈上。
這種第一次完全擁有什麼的踏實感,沒有鄙夷的眼神沒有拒絕的嘴臉,被絕對包容、接納,是如此輕易地俘獲人的心智,沖昏頭腦。
蹇磬修為低又生於世俗,這種致命愉悅對他來說是毒藥,會成癮。
婧絮絕望地嗚咽,強烈的憤恨浪潮褪去,而煎熬仍在繼續,無力之時只能低聲哀求,“饒了我吧……求求你……”
極端的苦與樂激迸出滔天愛憎,孽緣就此結成。
孰是孰非,福兮禍兮,皆為天意不可妄加揣摩。
鏡天宮裡,湖天女君焦急地踱來踱去,青木仙君見此,寬慰道:“這是她的劫,你著急也沒用,妄自亂了自身修行。”
湖天女君瞪了一眼自己的夫君,氣道:“都是怪你!硬要她參悟什麼星君要領!婧絮那孩子倔強,要她頓悟怕是難……讓她在我們庇護下做個快快樂樂的散仙不行嗎!”
青木仙君不認同了,“若是參悟了,她便能晉陞星君,心性和眼界自是不同,你我也是走過這條路的人,還不明白其中妙處?”
湖天女君乜他一眼,懶得和他廢話,兀自心頭憂慮。
青木仙君想讓婧絮參悟星君要領是好,但第一條,就是歸還以往欠下的業障。
婧絮這孩子在她眼皮下長大,什麼心性她自是清楚,歸還業障四個字簡簡單單,但真正踐行又談何容易!況且她怎麼也算不出自家女兒的業障為何,讓她如何不焦?
湖天女君嘆息一聲:“我就怕婧絮參悟不成,反而徒增怨懟。”言及此,又怨怒地瞪自家夫君一眼,真是多事!
正所謂知子莫若母。
湖天女君一語成讖。
婧絮絲毫沒有感受領悟的心思,一心只想報復。
怨憎隨著他的每一次進入被泅染得更深沉,厚重。
要把你挫骨揚灰!
啊不對,我該讓你活著,踐踏你折磨你,讓你凄慘地長命百歲……
裡面婧絮怨恨地詛咒著,外面蹇磬正在研究怎麼把她從瓮里救出來。
他私心是不想出來的,她肯定會跑會嫌棄他,再不願和他做這樣的事,但他向來心細如髮,感覺她好像是虛弱些了。
雖然她只露出了下半身,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不是說仙人辟穀,不吃東西也能活得很好嗎?怎麼感覺她病懨懨的。
當然,他也想見見她的模樣。
他私占她,不再提給大哥二哥玩樂的事兒,大哥二哥也不說什麼,只是提醒他,他們身份有別,別亂動心思,並且囑咐他切不可把她放出來,恐引禍患。
禍患么……
他靠著石壁觀察她,她近日都不愛跟他耍花槍,他弄她她也不踢他由著他隨意弄。
倒是讓他心疼了。
他還是希望她精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