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一陣陰風襲來,蹇磬樂道:“大哥回了!”
陰風具現為黑氣散進石洞,慢慢匯聚成一個人形,正是大哥訣又,只見他通身漆黑,烏髮墨瞳,臉白如紙,陰柔邪氣。
他瞧見那瓮,還不歹蹇磬多說,喝道:“你們真是膽大妄為,此等氣息的仙家也敢擄來!怕活不長了!”
蹇磬正開心地揭著菜上的盤子,聞言委屈地嚎道:“大哥,你且聽我細說!”
訣又聽完冷哼一聲,道:“你真是簍子要捅上天了!”
蹇磬把碗筷遞給他,“這仙家也不怎麼樣,自己栽進壺裡都出不來。”
訣又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一眼,還是施法設了個結界以免那仙家氣息被人察覺,惹了麻煩。
蹇磬嬉皮笑臉地夾了菜吃,“大哥,吃肘子,這次我做得甜,應該合你口。”
訣又依言夾了塊吃,點點頭認可道:“不錯。”
得了大哥認可蹇磬嘚瑟地搖晃了下,見二哥蒼喻沉著眉,道:“二哥,可是這女人讓你不舒服了?”
二哥蒼喻與大哥訣又不同,面容英武陽剛,身材也較魁梧,此刻面色凝重,聞言道:“確實不太爽利。”
訣又看了眼老二,“我練了邪功都不怕,你還怕?你那還算半個正道。”
蒼喻搖搖頭,“又沒正宗山門師父,算什麼正道。”
蹇磬鼓勵二哥,“那可比我好多了,二哥別灰心。”
訣又看向蹇磬,道:“你整日遊手好閒不思進取,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若隨我練那功法吧。”
蹇磬知道大哥練的功要生吃人心肝,想了想有點發憷,“那生肉哪有做熟了好吃……”
訣又想了想,“你也可以做熟吃,只是效果差很多。”
蹇磬用筷子尾端撓撓腦袋,“也不知人肉是不是比野豬肉好吃。”
訣又道:“可能還是看烹飪手法吧。”
蹇磬循著往日的經驗,道:“常活動的人怕是比好吃懶做的好吃些。”
婧絮在瓮中說話蹇磬在外面聽不清,但她在瓮里倒是聽得清他們外面的交談聲,聞言心頭髮寒,這竟全是些吃人的下等妖怪!
正心驚膽寒著,忽然聽他們議論起她來。
“說起來大哥,二哥不上這女人,你上不上啊?我特意留回來給你們先的。”
婧絮一愣,下意識捂住口鼻,大氣不敢出一聲。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竟會畏懼這些平日被她踩在腳下的下流妖怪!
訣又擺擺手,“你發現的你先用,我對女人不是太感興趣。”
見自己心心念念的好東西被大哥二哥嫌棄,蹇磬不服,推銷道:“她那小腳可好看了,腿肉又細又白!我還看了她逼口,瞧著是個處!”
堂堂仙家威儀竟如牲口妓女般被人這樣議論皮肉,婧絮又恨又氣又怕,天吶,她不會真的失身於這些下流東西吧!
父君,救命!她嚇得淚流滿面,悄聲啜泣的聲音回蕩在瓮里,引起三個妖怪的注意。
“她怎麼了?”蹇磬扒著碗里的飯,含糊道。
訣又想得遠些,“不然放了她吧,萬一她出來了要打殺我們,怕是不妙。或者她若有什麼依仗,我們可沒好果子吃。”
蹇磬哼哼鼻子,“她這麼蠢,能怎麼樣啊?”言罷不高興起來,“特意留給你們,你們不喜歡那我自己來!”說著不悅地起身收拾碗筷去洗碗。
蒼喻不喜瓮中女子的氣息,躲進自己的洞里,訣又深夜要出門物色下一個凡人用於修行,等蹇磬洗了碗回來,就只有露著一雙腿的婧絮在洞里了。
他哼哼鼻子,撇著嘴,“你們不要我要。”說著把瓮搬到自己的洞里。
這瓮又沉又硬,他把瓮橫著放好,用兩塊大石頭左右固定住避免翻滾,這女女有一雙如玉美-.腿,勾魂攝魄,他饒有興緻地褪下她的裙褲,玉腿橫陳,一雙小足美得勾人心魄。
他耐心十足地把玩她的足,揉-.捏了好一會兒,聽到瓮里有聲響,不用猜也知道她在罵他。
可他是個潑皮無賴,挨打都不怕還怕她罵兩句了?
反正他也感覺不到她身上的仙家氣息對他有什麼傷害,完全不怵。
手指順著玉足往上蜿蜒,如螞蟻般攀爬到大腿,股溝……
婧絮奮力撲騰,卻被他用妖術禁錮了腿腳動彈不得,感覺他的指尖撥弄自己穴口,婧絮渾身發顫,害怕、驚恐、噁心、羞憤、難堪一時間百感交集,悔不當初。
外面,蹇磬見她臀肉飽滿,隨意揉了兩把自己便硬得不行,亟待舒緩。
他脫下褲子,用梆硬的陽物抵在穴口研磨,感覺自己找對了位置就往裡頂,那緊緻之處卻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