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的挑逗都讓他情不自禁,他從她的胸乳一路吻到小腹,每一寸肌膚都是只屬於他一人的領地。
她的皮膚很嬌嫩,一碰就有發紅的印子,更令男人想狠狠地糟蹋她。周斯年脫下她的短裙,將已濕透的內褲放在一邊,強勢地分開她緊實白皙的雙腿,將她的一條腿跨在他的肩上,女人身上最羞恥的地方已徹底暴露在周斯年面前,漂亮的花穴,藏在苞肉里腫脹的花珠已興奮得鑽出,等著他去疼愛。
先是一根手指,就被咬得緊緊的甬道纏得動彈不得,就像從未有過性體驗般的緊緻,他以為是林詩太緊張了,低頭又撬開她的唇,與她的舌頭糾纏,想安撫她的不安。
“我會慢慢來的……寶寶,放鬆點……”男人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迴響,他的眉眼間皆是濃厚的情慾,早已不復冷冽,彷彿下一秒就會粗暴地插進去,手指又往她的小穴里更深的鑽,他哄得越溫柔,手上的動作越快,不容她拒絕。
林詩早就想讓男神不帶一絲憐惜地肏她,最好是拉著她的長發,把她當作洩慾工具從背後肏干她,這是她多年來的下流性幻想。她不想被當作明珠一樣被珍惜,而是想要所有最骯髒難以啟齒的性體驗,越是粗暴,她越是沉溺。
弄髒她吧,從裡到外。
只是她在現實世界里從未被真實地插入,小穴的甬道自然是緊緻無比,並不是緊張的情緒造成的。
怎麼可能是緊張呢?說是愉悅到極致也不過分。
隨後是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周斯年耐心地給她擴展,儘管她的淫液已濕透他的整個手掌,他還是以戀人的舒服為第一準則。只是慾望因過長的前戲,早已鼓得漲漲的肉棒早就頂在女人的小腹處,與白種人的尺寸相比也毫不遜色,他怕林詩承受不了。
她還是太小了。
儘管如此,他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想法。在遊戲里佔有過她再多次,那也只是虛妄的。如今,她真實地躺在自己的身下,眼裡只有自己。想把她乾哭,讓她除了啜泣嬌喘,別的什麼事也不能做。
他停下來給鼓漲的肉棒套上避孕套,“林詩—— 「ΡO⒈⒏嚸℃OM」”周斯年喚她的名字,字正腔圓,似是在說誓言般莊重。
“我要插進去了。”
林詩十九年沒有被填滿過的地方,第一次有了契合的主人。
作者:
騷浪賤的小妖精勾引貴公子的戲份真是意外的可口啊~
這不算卡肉吧??
歡愛
他的第一反應便是緊緻,濕潤溫暖的穴肉把他絞得寸步難行,快感之下伴著幾分難耐的疼痛。林詩的穴道太窄,他沒有用力便頂到了她的最深處,如電流般的舒爽感傳到他的大腦皮層,猛烈地衝擊他,他竟有精關失守的錯覺。即便是有避孕套的隔絕大部分刺激,但還是讓他發出了幾聲悶哼。
身下的女人乖順地含著他的肉棍,眼梢處含著幾滴疼痛而流出的淚滴,但纖細筆直的雙腿牢牢地盤在他的窄腰處,生怕他抽開似的,就像個女奴一般聽話。這種神情面容無比無辜,動作卻輕巧熟練地勾引他的女人,像妖精般令人捉摸不透,他早已被她深深吸引。
男神溫柔地舔去她的淚水,身下的動作卻反其道,他與她的下體處緊緊地貼合,每一次撞擊都硬生生地撞在她的恥骨上,發出令人臉紅心跳“啪啪啪”的聲音,柔嫩白皙的肌膚已有嫣紅。
他把她肏弄得很深,每一次抽出都帶著粉嫩的穴肉,全無憐惜之情,周斯年以往的冷清的神情也轉變成了滿足肉慾的靨足之情。他那雙往日里穩重疏離的眼眸中也被情慾所吞噬,薄汗從他的額角滴落,林詩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想嘗一下他的細汗是什麼味道的。
——是澀澀的鹹味。
周斯年在她身上馳騁的模樣,實在是犯規的性感。平日里精壯的身材都被得體的正裝遮住,她只能靠想象來意淫。在過去的五年裡,每一次見他都是如昂昂之鶴般出色,令人移不開眼,她只能抑制住內心深處的貪婪,裝作不經意的偶遇。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全裸的周斯年,卻比任何她最下三濫的想象還要好。這是一個能讓她欲仙求死的成熟男性的身軀,薄薄的腹肌,小巧的乳首,窄腰寬肩長腿,這都已是屬於她一人的領地。她伸手就能隨意地撫摸,甚至在上面留下她的唇印。
從周斯年插入的那一刻,之前身下傳來的瘙癢與空虛感,就完全消失。
她被她的男人徹底填滿了。
甬道的每一寸褶皺已被男人的肉棍撫平,連綿不斷地從小腹處傳來飽漲感,林詩只需要享受男人的激烈的肏干。她從來沒有流出過這麼多的淫液,透明的汁液包裹在周斯年的陽具上,有幾滴甚至濺在男人的小腹上。
大,長,粗,熱。
不管從哪個標準,這都是最完美的雄性性器,沒有女人會不臣服。
僅僅半個小時,林詩便有些意識渙散,她畢竟是第一次,長時間的高刺激的歡愛已超出她的身體極限,期間她已被直接肏干到高潮數次,但男神還是如剛開始時的不知疲倦。
她早已癱軟在他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