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髮下的兩瓣陰唇被姐夫玩得一片泥濘,粉色的陰蒂又腫又硬,蝶狀的小陰唇被舔得往外翻,露出紅艷嬌嫩的穴肉,因為沒被外物造訪過,穴肉緊緊地閉合著,想塞一根手指進入都很困難,又因為格外敏感,在姐夫的舌尖輕輕刷上去,小穴就源源不斷地往外流騷水。
蘇竟就像是個沙漠中的旅人,嘴唇緊緊吸附在穴口上,舌頭靈活地插進去,再卷著花液送回自己嘴裡,一口一口地吃著,像是喝到最美味的甘泉玉露。
陸知夏手裡還拿著手機,整個身體因為高潮的酥麻感而微微戰慄著,電話里閨蜜還在和她講話,她已經有點聽不清,所有的注意力全在姐夫的嘴上。
姐夫真的太會舔了,當時她第一次偷看到姐姐在廚房被她公公舔穴的模樣,也曾幻想自己被舔穴的感覺,沒想到,她這麼快也能體驗到,而給她舔穴的人,竟然是一向清風霽月,儒雅斯文的姐夫。
在這之前,她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
“夏夏,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呀。”電話,閨蜜不滿地抗議她的走神。
陸知夏深吸口氣,應道:“我在聽呢,你說。”
她剛剛高潮了,所以想讓姐夫停下,便用手推了推姐夫的腦袋,可姐夫卻不願意,仍舊趴在她腿間玩她的騷穴,陸知夏沒辦法,只能由著他。
然後一邊抖著身體一邊繼續講電話。
“我說那個林哲,跟你考了同所學校,你有沒有聽說過。”閨蜜問她。
林哲是她們高叄的同班同學,因為長相帥氣,家境優渥,從上高中,就連續當了叄年的校草,陸知夏也承認林哲帥,但她心裡已經有姐夫珠玉在前,所以對著林哲也沒什麼感覺,在她心裡,林哲就是個長相還不錯的普通同學,可高叄一整年,身邊的人都在傳她和林哲是一對的,也不知道這謠言從哪裡來,她自己出面澄清都沒用。
“林哲他去哪裡讀,和我有什麼關係。”陸知夏不甚在意地說。
閨蜜反駁道:“是嗎?可我怎麼聽說,他是跟你約定好了,才去的a市,還和你報同所大學?”
“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記得??”陸知夏簡直一頭霧水。
“先不說這個,我這次提前去a市,方便和你住嗎?要是不方便,我只能去我那個學校附近找賓館住了。”閨蜜說。
“當然方便,你來吧,我姐家裡有很多客房,你隨時來都有得住。”陸知夏爽快地說。
兩人又約定好時間,才掛斷電話,這時姐夫也沒玩她的小穴了,而是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問:“林哲是誰?”
他剛剛聽她提起這個男生的名字兩次,便敏感地留意起來。
陸知夏被姐夫玩得身嬌體軟,身體緊緊靠著姐夫的胸膛,一對膠乳在空氣里晃蕩,看起來格外色情,她今天在姐夫面前,大多時間都是沒穿衣服的,乳頭被吸得硬硬的,花穴也被舔腫了,感覺自己就像個淫蕩的妓女,不過她還是挺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姐夫隨時隨地玩她的身體。
“是我高叄的同學。”陸知夏回答姐夫的問題,又說“姐夫,我有個好朋友下星期要來幫我過生日,能讓她住我們家嗎?”
“當然可以,到時讓你姐姐安排。”
“謝謝姐夫!”她微微仰高下巴,伸出舌頭舔了舔姐夫粗大的喉結,在她看來,男人的喉結,是非常性感的存在,光是舔他這裡,她下面又開始流水了。
姐夫被她舔得低笑出聲,隨後笑罵一句,“小騷貨,一直勾引姐夫。”
陸知夏拉起姐夫的手,將它放到自己嬌乳上,問:“那你被我勾引到了嗎?”
姐夫從善如流地開始揉捏她的乳肉,啞聲說:“我被你勾得魂都要沒了。”
說完,又低下頭去吻她,兩人再次難分難捨地吻到一起。
身體的慾火一旦被撩起來,想平息是很難的,特別是蘇竟這種無法插入的情況,兩人的身體一直處於饑渴狀態,不管怎麼用口和手去慰藉,總還是覺得遠遠不能滿足。
正當蘇竟想解開自己的褲子讓小姨子幫他口的時候,院子外忽然傳來汽車的聲音,應該是姐姐回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濃重的慾望,蘇竟動作很快,拿起一旁的裙子,快速地幫陸知夏套上,拍拍她挺翹的屁股道:“去廚房收拾一下,騷水都流到大腿了。”
陸知夏嬌俏地白他一眼,嗔道:“還不是你弄的。”
蘇竟被她嬌俏的模樣勾得心癢難耐,摟著她又狠狠吻了下去,姐姐的聲音很快在外面傳來,她大聲喊著妹妹,“知夏,我買了很多花,你快出來幫我搬。”
陸知夏聞言,就想出去,卻被姐夫拉住,姐夫將手伸進她的裙底,用力揉了下,頓時揉出一手透明的騷水,“你就這樣出去?”
陸知夏差點又被他揉得腿軟,忙說:“那你幫忙,我上去擦一下。”
“去吧。”
隨後,蘇竟整理一下衣褲,氣定神閑地走出去搬花,陸知敏站在車旁遠遠看去,就見他一副斯文端方的模樣,她壓根想不到,如此端方的一個男人,剛剛還在餐桌前,饑渴地用嘴吃小姨子的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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