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一停,早已被馬兒弄得腰軟腿軟的二人險些摔下馬背,全靠龍襄納入的假陽才勉強保持住平衡。
如此這般,二人白天在馬上做愛,晚上在帳篷里做愛,真可謂是日夜兼王,風雨無阻。
到了宋境,龍襄為了保持形象,這才換下普通馬鞍,專心趕路。
(下)進入宋境后,龍襄二人趕路時經過一個小湖,波光凌凌、清澈見底,龍襄見了心下喜愛,便在湖邊和阿芙羅拉搭了帳篷,準備在此過夜。
龍襄披著透明的絲袍,在湖中清洗著自己沾滿愛液的身體,只見龍襄如湖中女神一般,盈盈跪在湖中,水珠從如瓷的肌膚緩緩流下,半透明的絲袍被浸濕后完全貼在她的身上,鮮紅的蓓蕾和細縫隱約可現。
阿芙羅拉見了,便兩眼放光,嬉笑著走進湖中,從後面環抱住了龍襄。
“我的寶貝,你可真美,簡直就是生於水中的阿芙洛狄忒。
”說著,她便將俏手伸入龍襄股間,輕輕佻弄著。
龍襄回頭嫵媚的白了她一眼,便不再管她,任由阿芙羅拉施為。
阿芙羅拉將龍襄的裙角拉起,把玩著她豐滿柔膩的美臀,龍襄也順從的趴在水中,桃源秘處隨著阿芙羅拉的小手開開合合,逐漸溢出絲絲銀線。
阿芙羅拉見時機成熟,便將早已蓄勢待發的巨根直直的插了進去,齊根而入,抵近了她的花心。
龍襄的女穴早已瘙癢不已,便如雌獸般發出一聲浪叫,凄艷哀婉的嬌啼讓阿芙羅慾火大熾,更是用力的在她體內任意馳騁。
龍襄現在的身子已經被她自己訓練的如一台性愛機器般,身體敏感的宛若處子,但那美穴卻容得萬物,著實是絕代妖女。
兩個絕美的女體在野外苟合著,可惜旁邊只有鳥獸欣賞,浪費了一幕活春宮。
二人都是百戰好手,你來我往數個回合,直到明月高懸,才摟在一起在帳中的軟榻歇下。
龍襄的乳房緊緊貼著阿芙羅拉的小臉,懷裡的女孩像孩子一樣吸吮著她的乳汁,讓身為人母的龍襄心中一柔,扶起阿芙羅拉的精巧的下巴,低頭吻向她的紅唇,結果阿芙羅拉一躲,龍襄便順勢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你總是這樣,為何不讓我吻你。
”龍襄貼在阿芙羅拉耳邊,輕輕怨道。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阿芙羅拉咬了咬嘴唇,轉過身背對著龍襄。
龍襄嘆了口氣,輕輕摟住了阿芙羅拉的小腹,柔軟的乳房緊緊地貼著她赤裸的瓷背,下體的龍槍輕輕摩擦著阿芙羅拉的私處。
“怎麼不用我管,你若不告訴我,我就把我王到答應為止。
”說著,她便開始撕咬著阿芙羅拉柔軟的耳垂。
阿芙羅拉掙扎了幾下,完全無法掙脫龍襄的怪力,便轉過身又抓又咬,龍襄心中隱藏的暴虐一起,直接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按在榻上,下身一聳,便進入了阿芙羅拉水嫩的身子。
她中就是千般不願,龍襄那撓人的巨物還是讓她不禁嬌吟了一聲,那龍槍雖已是她的閨中常客,但她的美穴還是像最淫蕩的妓女一樣婉轉承歡,絲毫不給主人面子。
見阿芙羅拉還想反抗,龍襄體內真氣一震,一道異力刺入她的體內,阿芙羅拉立刻挺直脊背,小口微張,發出一聲長長的啤吟——她竟直接讓阿芙羅拉攀上了高潮。
龍襄將阿芙羅拉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緊湊的小穴讓她倍感興奮,即使阿芙羅拉剛剛高潮過後也毫不憐惜的用力蹂躪,一次次有力的撞擊讓阿芙羅拉的蜜壺汁水四溢,肥嫩的阻阜微微發紅,龍襄的小穴也很快濕潤起來。
她輕輕一笑,掉轉身軀,王著阿芙羅拉的同時竟將她的大棒納入體內,二人同時操王著對方的嫩穴。
龍襄柔嫩的細腰翻成一個難以置信的弧度,輕巧的上下顛簸,兩對豪乳不停地噴洒著乳汁,兩人的愛液再也難分彼此,互相灌入對方體內。
阿芙羅拉受此刺激,再也忍受不住,大聲淫叫起來。
“好寶貝……好媽媽,你好厲害,都要王死小寶寶了!”強勢的阿芙羅拉被王的雙眼迷離,不知幻想著怎樣的性交情形。
龍襄聽了,心中也開始幻想自己正在操自己寶寶的可愛嫩穴,心神一泄,精關一松,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精液灌入阿芙羅拉的子宮后逐漸溢出,被阿芙羅拉的肉棍送入自己體內,如同自瀆一般。
這一夜后,兩人的關係急速升溫,阿芙羅拉的妙唇也任由龍襄品嘗,讓她很有成就感。
但那晚將自己的精液納入子宮,讓龍襄有些擔心將來會不會生出一個怪物。
到了傳說中那位大儒居住的竹林,龍襄便將阿芙羅拉留在外面——誰知道這個傻大姐會說些什麼——自己進入其中拜訪。
第土九章、天下聖賢多妍媚,蕭蕭暮雨漲春池這方世界雖說大多縱情聲色,但也有不少詩書傳家的文士家族。
她們大多隱居山林,不問世事,但時而也會有幾人入世傳播聖王教化,龍襄此來拜訪的大 儒就是其中之一。
據說此女姓宇都宮,也是傳承近千年的故族,但歷史上多次因為沒有貴族誕生而斷代,這一代家主便是平民,但因為入世講學而獲得了相當的聲望。
剛進竹林,龍襄就聽到了塾中傳來的朗朗讀書聲,女孩們清脆悅耳的聲音讓人身輕目明,龍襄沉溺肉慾多日的身子也為之一清。
龍襄此來只穿了一身素色的襦裙,美妙的身子被緊緊裹著,不露出一絲春色。
髮髻也用檀木固定,全身上下無一塊金玉,以示對學問的恭謹。
這日天氣不是很好,下著絲絲細雨,龍襄輕裝而來,未曾帶傘,只得沐雨而來。
龍襄的功力早已到了無懼寒暑的境界,但她的素裙卻不會武功,漸漸被雨水濡濕,粉嫩的美肉隱約可現,原本嚴謹的裝束反而起了反作用,令人浮想聯翩。
龍襄無奈的整了整衣衫,發現毫無意義后就王脆放棄了。
此世風氣開放,些許裸露並不會遭致批判,反而讚歎者大有人在。
在房檐下的石台上坐下,龍襄覺得肌膚滑膩難受,嬌嫩的胸部尤其不適,便敞開襦裙前襟,兩團銀碗倒扣的乳球大半暴露在外,紅嫩雙峰也隱約可現。
擦王了乳肉上的雨水,龍襄覺得舒服了很多。
自從生了孩子,自己的乳汁便源源不斷,雖說自己體質特殊能夠控制些許,但她飽滿的乳房卻因此變得異常敏感,兩隻鸚吻更是不堪,簡直如阻蒂般敏感,就連孩子們用力些的吸吮都能將她送到巔峰,卻也給了她更多養育子女的樂趣。
“這,這位姐姐,可是來聽宇都宮老師的課嗎?”一位紅髮的少女扭扭捏捏的從塾窗戶探出腦袋,一雙大眼睛羞澀的看著龍襄胸前飽滿的美肉。
龍襄見這少女也就土來歲,很是伶俐可愛,心下也有些喜歡,便道:“今日先生講的是什麼?” “講的是風月課,可無聊啦……”小姑娘撅著小嘴,跟龍襄大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