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茲一開始總是平淡地對待著她身上發生的一切,當粗大兇猛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進出,並給予她無法抵抗的高潮時,她總是沉默著忍耐著快感,不想讓那些囚禁者們因為她臉上的表情而多一分快意。
很快就有權貴們開始感到不滿,他們想盡辦法試圖讓麗茲在床上表現得主動些,辱罵、鞭笞、勸說、利誘……最後他們用上了一些歹毒的源石藥劑,並且成功達到了他們的目的。
在藥劑刺激下獲得巨量快感的麗茲終於在床上高吟出聲,她那甜美淡雅的嗓音叫起床來簡直是無上的精神享受,也是從那時起,人們開始稱呼她為夜鶯。
當她在床上引吭高歌時,源石藥劑的效用也在同時摧殘著她的精神與肉體,在源源不斷的性愛與藥劑共同作用下,源石藥劑所殘存的毒素已經極大的損壞了她的肉體能力,也在她腦海中遺留下了難以根治的病灶。
在卡茲戴爾的又一場內戰中,我找到了機會,儘力治療了她身上的創傷,帶著她離開了卡茲戴爾。
一路上我們不僅要提防賞金獵人,強盜,劫匪,更麻煩的是要想辦法抑制緩解麗茲受源氏毒素殘害的後遺症。
終於有一天,又一批盜匪們襲擊我們時,麗茲沒有聽我的指令遮蔽好自己,面對著衣衫襤褸的凶暴劫匪們釋放出來的雄性氣息,她躺在原地,無法抑制地將手伸入自己的蜜穴之中,對著眼前的男人們激烈地自慰了起來。
面對著凶暴的劫匪與明亮的刀刃,麗茲卻只是不斷的用自己玉蔥般的手指蹂躪撫摸著自己蜜穴內壁的穴位,試圖尋找她苦求已久的快感。
如此淫蕩的行為成功激發了暴徒們的色慾,他們將麗茲抱起來,如同器具一般粗暴的使用著,並以此脅迫我停止抵抗。
我沒有辦法,只能放下手中的法杖,配合的被他們捆綁了起來。
一場荒淫的盛宴就這樣發生在了卡茲戴爾的荒原上,我和麗茲被暴徒們束縛起來,他們如同使用器具一般使用著我們,對於我們沒有絲毫同情,麗茲那美麗而孱弱的軀體被肆意蹂躪把玩著,美麗白皙的軀體上滿是暴徒們泥濘的手印與體液……當時的我也無暇顧及她,因為很快,暴徒們就用自己滿是雄性騷臭味的軀體和肉棒蓋住了我的視野,他們生硬而粗暴的抓捏著我身上的每一處豐腴部位,。
暴徒們一開始有些驚訝,但很快他們就熟稔地享受起我們的唇舌服務來,我本來不想參與其中,他們就拿麗茲的性命作要挾。
於是我也只好親吻舔舐著暴徒們充滿雄性氣味的骯髒肉棒,期望著先把他們安撫下來確保我們的性命無虞。
亂交持續了很久,長期在荒野上流浪沒有發泄途徑的暴徒匪盜們將他們存蓄已久的精液全部發泄到了我們身上……而在將近結尾時,他們對於是否帶著我們兩人繼續上路起了分歧,一批暴徒認為應該帶著我們在一路上作為他們的便器享用,另一批暴徒則認為我們只會消耗他們的補給口糧,應該就地把我們「處理」掉。
他們的爭吵最終沒能得出一個結果,因為……耀騎士來了。
如同流星一般綻放出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廢墟,正在爭吵的兩撥人與其他零散開來正在休息的暴徒們全都在瞬息之間被這束流星給制服了,上一個瞬間我躺在白濁與淫液之中感受著輪姦帶來的高潮餘波,下一個瞬間我就被臨光帶到了曠野之上。
臨光無私的救護了我們,她試著用自己的源石技藝撫平了我們身上的傷口與疲勞的,儘管她當時的醫療源石技藝還非常生疏,卻也起到了足夠的作用,將我從快感的地獄中拉了回來。
但是麗茲卻沒有那麼容易從高潮與快感的漩渦中恢復過來,她面對著耀騎士溫暖的源石技藝,失去了意識卻依然在不斷地低語渴求著肉棒與精液。
接著,臨光做出了一個時至今日的我回想起都會土分驚訝的舉動,她看著眼前渾身泥濘欲求不滿的麗茲,沒有絲毫厭惡的俯下身去舔舐起了她那正外淌著白濁的穴口,溫熱滑嫩的唇舌如同靈巧的蛇一般婉轉包裹逗弄著麗茲的敏感點,很快讓她發出了滿足的啤吟。
與此同時臨光也掀開自己的裙甲,用手撥弄起自己那也已經濕潤流水的蜜穴,兩人就這樣僅僅在初次見面時就大膽而奔放地進行著唇與蜜的交流……很久之後我才弄清楚,當時的臨光剛從卡西米爾被放逐不久,她其實面臨著同麗茲一樣的難題,飽受調教的軀體突然長時間得不到肉棒滋潤而產生的性戒斷反應讓她們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盯著男人的襠部,同時小腹空虛的疼痛又迫使著她們不斷尋求能夠頂撞滋潤自己腔穴的物體——當然,這個物體大多數時候都是肉棒。
在我們精進了自己的醫療源石技藝后,我從麗茲身上祛除了這種後遺症,臨光卻像不需要治療一樣樂在其中,當然這是后話了。
在我們剛剛相識的日子裡,臨光與夜鶯就用唇舌與手指互相撫慰著度過了無數個夜晚,她們也時常會慷慨大方地出賣自己的身子,來換取補給、資源與情報,也是在那時我注意到臨光身上有著豐富的各式各樣性行為經驗與理論知識,與被粗暴下藥的麗茲不同,她絕對是經歷過長時間的專業調教才能有如此水平的,並且她也樂於將自己的淫蕩一面展現在陌生人面前,對於各式我難以接受的羞恥服飾與裝飾她都來者不拒,在許多次交易中都是由她去滿足僱主們各種各樣的奇怪性癖的。
雖然一路走來,我們已經成為了能彼此交付後背的信任夥伴,但是我們卻不曾觸及過互相的過往。
所以這些能昭示她過去的照片,我確實很有興趣。
閃靈講完故事,又翻看起了那一沓充滿反差的淫蕩照片,瑪莉婭和佐菲婭則還沉浸在故事裡,良久瑪莉婭才感慨道:「姐姐,真是無論做什麼事都那樣全身心的投入並且表現優秀呢,真不愧是她啊……」「畢竟可是卡西米爾前所未有的競技騎士與肉便騎雙料冠軍呢。
」佐菲婭也一起感嘆道,「據說她在兩條道路的職業生涯中都未嘗一敗,你呀,想要追上姐姐的腳步,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呢。
」表演賽前幾日,臨光一行人前往商業聯合會,打算為瑪嘉烈重新打上肉便騎烙印,不同於瑪莉婭和佐菲婭一起的那次,三位金色的庫蘭塔騎士少女在一路上就被許多人認了出來,粉絲們激動地跑上前來要求合影,臨光回歸的消息如同深水炸彈一般,在卡西米爾原本死水一般的社會中掀起了一股浪潮,人們在街頭巷尾議論著耀騎士的歸來,渴望著這束照進卡西米爾的光能夠帶來改變。
歷經挫折,瑪莉婭她們總算進入了商業聯合會的辦公樓,躲過了人群。
「姐姐,你當年到底有多受歡迎呀!」瑪莉婭回想起一路上那誇張的人群,情不自禁的吐槽。
「不……是商業聯合會給我做了宣傳。
」臨光卻冷靜地指出了現象背後的原因,「至於原因么,一方面是因為羅德島與卡西米爾的協定已經簽署,我們現在算是盟友,擴大耀騎士的聲望可以方便之後的合作措施落地,另一方面么……對於那些貴族與商人們,我在外的名聲越高,他們在使用蹂躪作為肉便騎的我時就越有快感。
」「哇,這幫老頭真是有夠變態的……」瑪莉婭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