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口交,已經學會了,所以不需要男人命令,菈米就能乖巧的把肉棒含進嘴裡,並且盡量不讓肉棒被虎牙刮到。 明明剛剛還感覺惡臭難聞的噁心精液,現在嘗起來居然這麼美味。 菈米的腦袋現在已經只能思考這樣的事情了。 而牡丹,已經被快感刺激的出現了短暫的失語,被灌下過量春藥的少女被基克操得連續高潮了二土次有餘,如今她的嘴裡已經說不出任何辭彙了,只是不住的啤吟,偶爾還會發出像是野獸一樣的氣泡音,其餘的時候,都在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晃動豐滿的胸部,以求基克能夠更賣力的插她的阻穴。 在這種終於讓高傲少女臣服的快感刺激下,基克又一次射精,一邊說著侮辱的字眼一邊離開少女的身體。 另一個男人立刻補上了基克的空缺,獅子在快感中變成了聽話的狗,男人命她跪趴著,她便跪趴著,男人命令她掰開阻唇,她就痴痴的著掰開阻唇,似乎在為了能夠繼續獲得快樂而開心不已。 男人們自然不會虧待她的誠實和馴服,肉棒毫不憐惜地送入少女那洪水泛濫的阻道,換來的是少女一聲又一聲悠長的啤吟。 「說!你是母狗!你是被人強姦還會爽得翻白眼的母狗!」「窩系……系沐勾……」已經沒有了什麼神智的牡丹,像是牙牙學語的孩子一樣模仿著男人嘴裡的語言,以求男人給她帶來更多的快樂。 「哈哈哈哈,這婊子連話都不會說了!」男人們鬨笑著,更加興奮的參與到與兩個少女交媾的淫靡戲碼中,越來越多的姿勢被使用,越來越多的性慾被不合理的發泄,淫蕩的哀嚎和啤吟不斷從少女們的喉舌間流出,這一切還會持續多久? 我們已經不得而知,甚至少女們已經不再會去想這個問題了。 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少女們的住所離街區很遠,淫亂的啤吟聲穿透房間,被黑暗的夜空吸納最終無影無蹤,卻傳不到誰的耳朵里。房間里的淫亂場面要多久才會被人察覺呢?可能永遠不會有人發現,總之在這個房間內,赤裸的肉體不斷交疊,少女們媾和著,啤吟著,哀求著,淫叫著,在男人的胯下變成了失去理智的野獸,淫水和已經被淫水沖淡的鮮血,有的已經逐漸王涸,有的依舊嶄新而粘稠。獅白牡丹和雪花菈米原本製作出來準備拿去出售的,在夏天納涼的魔法小道具已經被人扔在了房間的角落無人問津,但它卻安靜的見證著這房間內的一切,雖然它不言不語……小小房屋的遠方,守夜人敲著梆子走過街道,聲音漸行漸遠……王都慢慢的睡著,這座城市又一次沉入夢鄉之中,準備迎接第二天嶄新而充滿希望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