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麼蹲在地上?晚晚半抬起頭,睡眼惺忪地看著趴在自己床邊的爸爸,覺得他的姿勢有點奇怪,好像很難受,一雙眉頭皺得緊緊的,額頭還冒出不少的汗珠,爸爸你胃痛嗎?晚晚說著就想撐起身。
晚晚別動,就這樣躺著。林潮生見她要坐起來,立即出聲制止她,他這會的手還在褲子里擼著自己的雞巴,要是女兒坐起來了,肯定能看到他在做什麼。
林潮生知道自己應該停止了,應該將手從褲子里抽出來,可看著床上天真純粹的女兒,他的手就像被強力膠粘在雞巴上一樣,不僅拿不下來,還本能地迅速擼動著。
他可真是個變態,林潮生暗罵著自己,可身體比他的腦子誠實,他根本控制不了。
晚晚還不是很清醒,聽到爸爸這麼說,就躺回床上,疑惑地問:爸爸,你要真難受,就去找點葯吃。
我沒事。林潮生兩條腿直接跪坐在地板上,一隻手趴在床沿,另一隻手一直在手淫,他暗暗調整呼吸,對晚晚說:爸爸是想來跟你說聲對不起的,寶貝,對不起,早上我不應該那麼凶你。
晚晚還沒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經卷到腰上,她只是撅著嘴,委屈的盯著天花板,不在看爸爸,那小模樣說明她還在鬧脾氣呢。
寶貝,你能原諒爸爸嗎?
爸爸,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對不起,爸爸以後一定改,再也不凶你,在這個世界上,爸爸最愛的人就是晚晚了。
聽到爸爸一個勁地跟她服軟道歉,晚晚的心也跟著軟了,心情終於好起來,正想坐起身,忽然就發現自己正在爸爸面前露出只穿著內褲的下體。
啊!爸爸,你怎麼不提醒我!
晚晚紅著臉,伸手就想去將衣服拉好,沒想到卻遭到爸爸的阻止。
等等寶貝。爸爸眼中現出一抹掙扎,伸出you手一隻來按住她的手,不讓她拉衣服。
晚晚都要羞死了,兩腿緊緊地併攏著,可腿間的三角區,還是鼓漲漲的,正中間剛好是一顆比較大的紅色草莓,模樣鮮艷欲滴,像是在邀請人去品嘗。
爸爸,快放手,好羞人呀。晚晚不僅臉紅,連全身的皮膚都暈上一層粉色。
林潮生的性器正處於極爽的一刻,根本捨不得女兒這嬌嫩的處女逼被遮掩起來,情急之下,他說道:晚晚,你腿根這裡長了幾個紅點。
是是嗎?
嗯。林潮生從鼻腔里哼出一聲沉悶的粗喘,握著性器的手用力地掐緊,讓自己疼,也讓自己更爽,好幾個,你自己可能看不到,你感覺癢嗎?
晚晚聽爸爸這麼說,就先把害羞放一邊,有些擔憂地問:很嚴重嗎?
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林潮生面不改色地撒著慌,女兒的腿心皮膚白皙光滑,一根雜毛都沒有,怎麼可能有紅點,他只是想看多一會兒而已。
晚晚卻相信了,從小到大,她最信任的人,就是爸爸,不管爸爸說什麼做什麼,她都是全心相信的,這會爸爸說她腿心長紅點,晚晚是一點也沒有懷疑。
那那要怎麼辦啊爸爸?晚晚拎著衣服的下擺,張著腿,也不敢亂動,就這樣在爸爸面前,裸露著少女的美腿和翹臀。
不知道內褲裡面有沒有,晚晚,需要爸爸幫你看看嗎?
看看裡面嗎?晚晚難為情地問,說話都結巴了,她好糾結啊,真要把這麼私密的地方露出來給爸爸看嗎?他可是男人呀,讓男人看自己的小逼,想想都好羞恥,可是不看的話,她又好擔心呀,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媽媽這兩天沒在家,又沒辦法幫她看。
晚晚別害羞,我可是爸爸,爸爸就是最親的人,你若真的生病了,也是爸爸來照顧你。林潮生一句句地哄騙著,他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一個在誘惑天使墮落的惡魔,披著嘴和藹的皮囊,說著最下流的話,他的一隻手還在下面自己性器上擼動著,那才是他醜陋的真面目。
爸爸晚晚小聲呢喃著。
乖,把兩條腿打開,腿心對著爸爸,爸爸幫你看看裡面有沒有感染。
嗯晚晚妥協了,她雖然害羞,但她更擔心自己的身體,前幾天來月經,她卻是有覺得癢。
猶豫幾秒后,晚晚挪了一下屁股,讓自己的下體對著爸爸的方向,挪近一些,然後含羞帶怯地慢慢打開腿。
少女的腿根沒有半點色素的沉澱,漂亮得讓人窒息,林潮生呼吸急促,面部潮紅,一副憋氣憋到要缺氧的模樣,他顫抖著手,慢慢朝她腿心伸去,然後用手指勾起她內褲的邊沿,輕輕往旁邊撥開。
未經人事的粉嫩貝肉,緊緊地閉合著,只看到陰唇中間那條曖昧的縫隙。
林潮生艱難地吞咽,喉結重重滾動,呼吸又粗又重,聽起來就像一個沉痾的病人,他聽到自己用粗啞的聲音說:寶貝,把腿再打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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