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內射的瞬間,晚晚被燙得睜大雙眼,張著嘴想叫都叫不出來,只感覺腰部被爸爸的雙手用力固定住,又將她的臀肉死死地按在他的胯上,按到變形,他那粗大的雞巴就卡在她的陰道里,輸精管一下一下地搏動,將最滾燙濃稠的精液全數射進她的體內。
晚晚還處於高潮的餘韻里,逼肉酥麻敏感,被爸爸這濃精一燙,又可憐兮兮地收縮顫抖起來,隨即又攀上一次小高潮。
安靜的小木屋內,木床晃動的吱呀聲終於停下,只剩急促粗重的喘息聲在此起彼伏,直到鐵盆內的火苗燃燒木柴時,偶然發出噼啪的響聲,才驚擾了這一屋的寧靜。
晚晚像是被突然驚醒一般,驚慌地扭頭看向爸爸,爸爸的雞巴還堵在她的穴內,維持著后入的姿勢,將上半身趴在她背上,一副慾望得到滿足后的愜意。
爸爸!晚晚慌張地叫他。
嗯?林潮生抬起頭,勾著唇,舒服嗎寶貝,爸爸很爽,爽爆了。
爸爸,你怎麼射到我裡面了!父女交媾本就是亂倫,既然是不對的,更要避免節外生枝,像這樣內射的行為,是非常非常危險的。
和她的慌張比起來,林潮生則顯得非常淡定,他親了親她背上的肌膚,又伸手繞到前面去揉她的奶子,才說:別緊張,爸爸這一輩子有你一個孩子就夠了,不會再有第二個的。
晚晚愣了愣,問:為什麼?
林潮生也沒瞞她,說:去山裡的第一年,我就去做結紮了。
結結紮了?晚晚有些獃滯,喃喃問:為什麼?媽媽知道嗎?
林潮生將晚晚抱起來,讓她背對著他坐在腿上,一雙手更方便把玩她胸前的一對大奶子,笑道: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與她無關,爸爸就想把所擁有的一切都留給你,只有你。
爸爸晚晚輕聲呢喃著,她真的很感動,爸爸是五年前離開家去山裡的,她那會剛上初三,而爸爸才35歲,那麼年輕的爸爸,說結紮就結紮,就只為了她。
這樣的感情,真的是沉甸甸的,滾燙的,讓晚晚覺得整個人都是暖的。ρΘ18Ъê.čΘм()
寶貝,騷逼疼不疼?林潮生剛才慾望上頭,操得有點狠,這會才想到女兒那嫩穴會不會被自己操壞,忙出聲詢問。
晚晚收縮了一下逼肉,輕輕夾了一下爸爸那半軟不硬的雞巴,然後老實點頭,有點痛。
林潮生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肉棒從緊緻溫熱的逼里退出來,說:你躺下,爸爸看看。
小穴已經習慣爸爸雞巴的存在,這會雞巴一抽走,她竟然覺得有些空虛,那剛被射進去的濃稠精液,也順勢流了出來,沿著她光潔稚嫩的腿心,慢慢滑落至大腿,看起來格外淫糜。
晚晚有些害羞,重新躺下后,也併攏著雙腿,她覺得塗滿父親精液的小逼,看起來肯定會很淫蕩。
卻聽爸爸笑著說:小騷貨,操都操過了還害羞,你要早點習慣才行,以後爸爸肯定要天天讓你露著逼的。
晚晚臉更紅了,撅著嘴小聲抗議,我才不要。
等你發起騷來,就願意了。爸爸說著,伸手去掰開她的腿,晚晚也沒再掙扎,順著爸爸的手將自己的腿打開,將糊滿精液騷水以及一點血漬的嫩逼暴露出來,那點血漬,就是晚晚的處女血。
原本漂亮的嫩穴,果然被操得一塌糊塗。
陰蒂和陰唇已經完全被磨紅磨腫了,而裡面嬌滴滴的逼肉,更是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穴口外翻,被爸爸近距離叮著時,還會小幅度地收縮著,可憐兮兮的。
他嘖嘖兩聲,湊近親了親腫脹的陰蒂,笑道:騷寶貝剛被破處,就被爸爸操壞了呢。
其實還好,出發前的那次意外受傷,是因為當時沒把握力道,突兀地將手指插進去,指甲把穴口划傷了,而這一次,晚晚的嫩逼已經被他玩好幾天了,也用兩根手指插過,適應能力良好的,不過還是有些紅腫就是了。
爸爸,那怎麼辦呀。
其實晚晚比想象中要耐操很多,這點紅腫很快就會消的,可惜沒帶藥膏,不然會消得更快。
林潮生起身弄來些溫水,給晚晚清理下體,等弄乾凈后,又將烘乾的衣服墊在睡袋裡,才摟著晚晚上床睡覺。
屋外的雷聲早就停了,雨聲也漸漸變小,晚晚就在爸爸赤裸又溫暖的懷抱里,漸漸入睡。
這一覺睡得很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晚晚迷糊中感覺到腿心的小逼很養,好像有個溫熱濕滑的東西在上面蹭動著。
晚晚慢慢睜開乾澀的眼睛,就被她臉上不斷蹭動的東西嚇一跳,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爸爸那粗黑的大雞巴,而爸爸此時,就趴在她身上,頭朝下地舔著她的逼。
肉太多會不會膩啊,可他們還被困在小木屋,除了吃,就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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