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老公,你操死我了,嗯嗯……啊……好舒服……”
“乾死你,乾死你,你個騷母狗,天天要操穴,哪天我操不動了,你是不是還要去外面找男人操。”
“啊啊啊……人家不要嘛,人家就要你操,你雞巴好大,操得我好舒服……”
……
帳篷外,斷斷續續傳來男人女人淫蕩不堪的叫床聲,聽著讓人臉紅心跳,而帳篷內,漆黑無光的空間里,父女倆依舊沉默著,只是彼此的呼吸聲漸漸變得粗重、急促起來,兩人貼在一起的身體,也迅速地升溫,熱意蒸騰著,像是在這黑暗的空間里,交織出一張情慾的網,黏糊的,曖昧的,絲絲縷縷將兩人包裹在其中。
晚晚只覺得體內像是有團火在燒,燒得她整個人口乾舌燥,燥熱難耐,忍不住想扭動身體,想碰觸點什麼東西,好減輕那股無名的躁動。
這時,一隻大手慢慢摸上晚晚的細腰,厚實的掌心帶著燙人溫度,貼在她細膩的皮膚上,燙得晚晚都忍不住顫慄起來,那手臂試探性地往前移動,直到將晚晚的柳腰完全圈住。
晚晚的呼吸越發急促,身體一陣陣的發酥,在那有力的手臂圈上她腰的瞬間,她難以抑制地溢出一聲接近呻吟的嬌喘,“嗯……”
這聲又騷又撩的嬌喘,讓身後的男人身體瞬間繃緊,那僨張的肌肉蘊含滿力量,蓄勢待發。ρΘ18Ъê.cΘм()
腰上粗壯的手臂稍一用力,嬌小的晚晚就被拉進一個滾燙的懷裡, 兩具身體瞬間毫無縫隙地緊貼在一起,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但一聲比一聲粗沉的喘息聲,卻暴露了兩人此時的情緒,那是一種饑渴的,壓抑的,見不得光的隱秘衝動,性的衝動。
兩人都只穿著布料很少的內衣褲,身體幾乎是赤裸的,晚晚的皮膚一貼到爸爸的身體,就被他高熱的體溫燙得渾身酥軟,晚晚忍不住想扭腰,丁字內褲被夾進臀縫裡,她的臀部幾乎是完全赤裸的,緊緊貼著爸爸的胯部,腿心被一坨又硬又熱的東西頂著,她知道那是爸爸的性器。
有著血緣關係的親父女,兩人的性器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緊緊地抵在一起,還有比這更荒誕的事嗎?然而,不見光的黑暗,是最好的保護色,它能輕易掩蓋掉一切骯髒的,墮落的,禁忌的東西,包括這帳篷內,躺在一個被窩,脫得幾乎赤裸的父女倆。
外面激烈的性愛還在繼續,那對男女不僅不怕被聽到,甚至還覺得被聽到會更刺激,叫喊起來肆無忌憚,裡面父女兩的情緒,已經被挑撥到最高點,不知道是誰先動了,難耐地扭了扭腰,那兩個還包裹在內褲里的性器,就相互蹭了蹭,瞬間蹭出巨大的爽感來,然後,一切就都失控了。
晚晚的腰被捏著,將她的下半身緊緊壓在爸爸的胯上,兩人開始失控地扭動腰胯,讓兩個饑渴的性器不斷地摩擦著,雖然隔著內褲,但晚晚卻能輕易感受到爸爸的粗大滾燙,而她的騷水,也早就濕透內褲,沾染到爸爸的褲子上。
兩人始終沒有出聲,連呻吟聲都沒有,只有壓抑的喘息和逐漸升高的體溫,說明他們性器摩擦得有多激烈,睡袋裡,甚至隱約傳來幾聲悶悶的撞擊聲。
晚晚一條腿放在爸爸腿上,腿心是打開的,爸爸那包裹在內褲里的性器,就這樣抵在她的逼口,隨著他的扭動,轉著圈圈地碾壓著她的逼。
晚晚也不受控制地扭腰,像個騷浪的蕩婦一般,一下下地迎合他的磨蹭頂弄。
好舒服,小逼里像是燒著火,又熱又麻,讓晚晚忍不住想要更多,她咬著唇嬌喘著,身上布滿熱汗,睡袋裡的身體,不知疲倦地晃動著腰胯,翹起屁股,將自己的小逼更多地送到爸爸胯上,任由爸爸擠壓蹭擦碾弄。
兩人明明在淫蕩地摩擦著彼此的性器,又似乎都在努力地恪守自己的身份,爸爸的手始終握著她的腰,沒有亂動,也沒有亂摸,而晚晚,就算小逼再爽快,她也不敢呻吟出聲,就像這帳篷里被施了魔法一般,只要她叫一聲,魔法就破碎了。
腿心的火越燒越旺,性器官蹭動的頻率越來越失控,兩人就像兩隻瘋狂發情的野獸,忘記思考,只遵循本能。
晚晚只覺小逼里的嫩肉迅速地收縮痙攣,騷水一股股地湧出,就在爸爸重重頂上來的瞬間,她悶哼一聲,翻著白眼,高潮了……
——————
雖然不是真插,但也好香的啊啊!鼻血!
--